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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妥?”

男子还是一本正经的,可话里隐隐带着调笑,颇为假正经。阮茵茵有种被牵着鼻子戏谑的挫败感,浅哼一声,踢了下桌子下他的衣摆。

贺斐之没在意,将盘子放回灶房,同她说起正事。

想要检查一下她的伤势。

伤口在心房上方,那般私密,哪能随意给男子查看……阮茵茵怎么也不依。

从回京,贺斐之一直担忧她的伤口是否彻底愈合,即便她一再给予肯定,还是放不下心。

趁着饭菜还未端上桌,他半托半抱地将小丫头带上了后罩房的二楼,关进了一间杂物间。

阮茵茵气得想跺脚,这是她的府邸,怎么被鸠占鹊巢、反客为主了?

杂物间逼仄狭窄,贺斐之靠在门板上,高大的身躯彻底堵住了阮茵茵的去路。

那双曜黑的眼炯然含情,被黯淡光线很好地遮住了。

“茵茵,让我看看。”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窗门紧闭,阮茵茵护着自己,背后出了一层细汗,半晌也没听话地宽衣解带。

嫌她磨蹭,贺斐之上前一步,左手搂住她腰肢,右手直接插..入她衣襟,将一侧衣衫拨下肩头。

大红的兜衣衬得女子肌肤透白细嫩,贺斐之捻住兜衣的系带,“嗯”了一声,尾音上扬,似将询问化为无形的钥匙,试图打开她的心锁。

阮茵茵缩着肩膀哼唧一声,软糯糯地示着软,还是不想给他看。

一来害羞,二来伤口结痂还未彻底愈合,毫无美感。

逼仄的小屋里,女子娇滴滴地趴在身上,贺斐之又不是柳下惠,一时情/动,春潮般地席卷而来,再顾不上什么,大手用力向下拉去。

阮茵茵惊呼一声,捂住自己的嘴,颤着长睫别过脸,不敢去正视他的目光。

雪白的肌肤上,伤口尤为突兀,但好在所用的敷药都是千金难求,效果极佳。

待冬日来临,伤口就会彻底愈合。

疤是会留一些,但不会像此刻这样明显。

愧疚和自责划过心头,也在深深提醒着他,那日差点失去了挚爱。

他附身吻在疤痕上,在阮茵茵的抗拒中哑声道:“乖,别动。”

阮茵茵被压..在废置的木架上,双手按在上方,身体倾斜向架子的空格,以腰支撑着身体的平衡。

贺斐之细细吻着那道伤疤,眼眶发酸,不是因为伤疤破坏了这具雪白身子的美感……

在他而言,这具身子足够美了,瑕不掩瑜,甚至不能称为瑕,这是勇气和义气的“奖章”,让她多了故事感。

之所以难受,是后怕,是心有余悸。

箭支再向下一点,他就会失去她。

“抱歉,没能保护好你。”

怎么还内疚啊?阮茵茵想要拍拍他的背,奈何双手被桎梏,“你能......先松开我吗?”

“不能。”贺斐之附身盯着那道被他嘬出水泽的疤,至诚而缱绻。

可兜衣没了系带的固定,直接向下滑落,露出了令阮茵茵羞赧难当的峭岫边缘,再有一点儿就会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可以了。”她扭扭身子想要脱离束缚,可事与愿违,兜衣彻底落在了腰腹上。

杏眼蓦地瞠大,她看向黑暗中的男人,抖着樱唇叫他转过去。

贺斐之无意窥见春..色,怔然地移开视线,可余光不受控制地深陷。

阮茵茵抬腿踢他,在快要闹情绪时,双手的束缚撤去,她扯着兜衣站直,背过身掩羞。

可兜衣的系带在后颈,抬手时,漂亮的背脊再次失守。

女子的背纤柔透粉,几乎看不清肌理,细腻如羊脂。

抬起手臂时,筋骨的拉抻极富妖娆。

贺斐之顿觉喉咙发干,道了句“我帮你”,便快速为她系好结扣,拉上了后襟的衣衫。

拉上后襟后,他没有推开,而是环到她前面,为她一一系好衽带。

阮茵茵趴在木架上,脸红的能滴血,火烧火烧的。

天色愈暗,未品尝过风月的一对男女都有些狼狈。贺斐之紧紧抱着她,几乎要揉碎她的骨头,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侧脸、耳垂、脖颈,不放过一处能够“品尝”的肌肤。

阮茵茵呼吸不畅,想说开膳可以过去了,可架不住男人的攻势。

贺斐之将她转过来,细细品尝她嘴里的清甜,扫过她的每一颗牙齿。

此情此景,阮茵茵再清楚不过,贺斐之也有纵/欲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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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变得交..缠难分,男子的喉咙发出隐隐低吼,振动耳膜,阮茵茵轻颤着扬起头,任他伏在身上。

檀木发簪兜不住浓密的长发,应声落地,如瀑长发垂直腰间,身体如处浪潮,跃上巅..峰,席卷了一切。

她被湮在他的焰火中,清澈的眼底染了春。

秀气的眉微蹙,她尝到了鱼/水/之/欢的滋味。

贺斐之埋在她的颈窝,气息不稳,心却异常坚定,“茵茵,嫁给我。”

**

来到膳堂前,阮茵茵还在细致检查自己的衣着有无不妥。之后,极为不满地扭头瞪了身后的男子一眼,可浸过潮色的眸子怎么瞪这么含春,娇中带媚。

贺斐之抱拳咳了声,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婉翠已将饭菜端上桌,见他们过来,福福身子,很想叫一声“姑爷”,却怕姑娘责怪,捂嘴偷笑着离开。

榕榕和韩绮等在桌前,见妹妹换了衣裙,还脸色异常红润,对视一眼,略带深意。

阮茵茵不想让姐姐瞧出端倪,拉过贺斐之,一同闷头用膳。

膳后,小丫头躲进闺房,将送客的差事交给了韩绮。

月色下,韩绮将贺斐之送出巷子口,拱了拱手。

贺斐之颔首,转身离开时,碰了一下发疼的嘴角,那会儿在杂物间内,吻急了小丫头,被小丫头反咬了一口,生疼生疼的,好在没破皮。

目送贺斐之离开后,韩绮转身准备回府,却见巷子的另一端,慵懒斯文的男子站在那里,目光幽幽,深不可测。

韩绮猛地一震,竟不知该怎么面对。

秦砚望着站在门前的明艳女子,也有些适应不过来。

风..流多情、旷荡不羁的韩绮,竟是个女子!

何其荒谬!

“秦少卿有礼......”韩绮反应过来,没有行万福礼,而是抬手作揖。

秦砚还是没有适应过来她身份的转变,见她作揖,下意识还了一礼,随后拢袖,意味深长地招招手:“过来。”

骗得他够呛。

韩绮走过去,讪讪一笑,“不知秦少卿找小女子何事?”

小女子?秦砚好笑地将她上下打量,有违君子,但也不显无礼突兀,毕竟,是她诓骗在先。

“宁二姑娘别来无恙。”

这声别来无恙,恍若隔世,韩绮既心虚又感慨,转而恢复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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