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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前爪就迈上了扶手箱,上半身站得高高的,狗头也出现在了两人脑袋中间。
“哎呀,吓我一跳!”徐岁宁伸手往它脑袋上推,试图将它推回后排,“快往后去,别影响我们工作。”
年糕却不太乐意,犟在原地,压根不肯后退半步。
实在推不动,徐岁宁只好作罢。
不再去管它。
就在此时,两人手机同时一震。
徐岁宁赶紧拿出来看,是陶星禾发在群里的消息。
【申请批下来了,边控部门正在赶来的路上。】
同时,还@了她与司为。
徐岁宁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扭头看司为,问道:“边控部门过来应该挺快的吧?”
“应该不会慢,只是——”很明显,司为没她那么轻松,他看一眼时间,“距离他们登机也没多久了。”
“司为哥!”徐岁宁又喊他一声,“周振荣他们走了。”
等司为再抬头,周振荣一家四口已经往前走了,司机则推着行李跟在后头。
“这是去办登记手续了,我们也下车跟上。”
“好!”这一回,是真的不能带着年糕了,徐岁宁回头看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还伸手点了点它的鼻子,“乖乖待着,不准拆车,妈妈抓完坏人就回来,听见没?”
她当然得不到回应。
年糕只是歪着脑袋,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
两人一路尾随着周振荣一家到了值机柜台附近。
还隔了段距离,两人便找了位置坐下。
这会儿客流量小,一直到办完行李托运,也才花了不到20分钟的时间。
周振荣一家已经办完值机,准备往安检处去了。
可此时,边控部门的人还没到。
“不能再等了。”司为低声道。
徐岁宁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两人从座位上起来,快步朝他们一家走去。
“周先生。”
听到声音,等周振荣回头,最先看到的就是一张高举着的警官证。
待他看清后,司为收起证件,“周先生,我是宁海市刑警队重案组的,我们怀疑你与你名下的臻颜医美,在进行违法犯罪活动。”
“不可能!”最先出声的是周振荣的小儿子,“我爸爸才不会犯法。”
他的老婆和大女儿也是一脸的茫然,“哥哥姐姐,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爸爸不会干坏事的。”
面对懵懂无知的孩子,有些话是很难开口的。
司为没看他们,只是对着周振荣继续道:“麻烦周先生配合我们调查。”
良久,周振荣缓声发问:“警察同志,你们有逮捕令吗?或者是什么传唤文件?我和我的家人正准备去泰国度假呢,如果没有法律文件,你们无权限制我出境。”
“边控指令已经生效。”司为冷声道:“边控的人也在赶来的路上了。”
“那有文件吗?”周振荣又问。
空气骤然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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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荣微微一笑,“没有是吧?那我们就先走了,真抱歉,航班不等人。”
在他转身之际,一声厉呵从后方传来。
“周振荣!麻烦站住。”
两名边检警官快步走近,将手中的材料递给刚才还在要文件的人。
“边控措施已生效,很抱歉,周先生您暂时无法出境了。”
第47章 数据恢复 (二更)“这不就是天大的好……
次日一早, 咖啡的香气弥漫在何队办公室内。
“江牧川,你知道我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帮你们申请的边控吗?局长昨天晚上就叮嘱我了,说这个整形医院的院长社会关系复杂, 万一搞错了, 再被媒体一报道, 那咱们整个市局都得被舆论架在火上烤!”
江牧川抿了口咖啡, 咧嘴一笑, “我明白,这事何队费心了。”
“少给我嬉皮笑脸, 还来我这讨咖啡喝。”何晓玲看他这副模样就来气, “边控是临时措施,最长也就一个月, 局长可是给我压力了,说一个礼拜就要看到完整的证据链。”
又看他一眼, 何晓玲才接着说:“反正我这张老脸已经豁出去了,局长把压力给到了我,我就只能把压力给你了,反正一个礼拜, 要么你把证据链完整提交上来,要么——”
江牧川打断她的话,语气随意且坚定, “——要么, 我主动打报告, 申请调去交警队, 帮助咱们交警同志站马路。”
何晓玲怒瞪他一眼,“怎么?想跑到交警队里,然后把这一堆烂摊子留给我?”
江牧川将杯中最后一口咖啡喝下, 放下杯子后,缓缓道:“您就放心吧,一个礼拜就一个礼拜,我肯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罢,他又笑笑,“何队您距离55周岁退休的年龄,是不是还有8年?”
“是啊。”何晓玲没好气道:“怎么了?是在想要在这8年里给我找多少事吗?”
“我可没有啊。”江牧川作势举起双手表忠心,“我想的可是,要在这八年里争取多破大案,让何队您到时候风风光光地光荣退休。”
“少贫啊你。”何晓玲抓起桌上的文件夹作势要砸他,“你就别在这给我画饼了,赶紧回去工作。”
“得。”江牧川站起身,“那我就回去为何队您卖命了。”
“快滚滚滚。”
……
刚回到四楼,还没迈进办公室呢,江牧川就瞧见沈曦正从另一边跑过来。
“川哥川哥!”
“干嘛呀?这么着急。”江牧川停下来等她,等人到跟前了,才往办公室里去。
沈曦跟在后头进来,急匆匆道:“我刚去了趟技术科,咱俩昨晚不是带了个主机回来嘛,我去问一下进度情况,结果……”
“结果什么?”江牧川转头看她。
沈曦叹出一口气,“结果不太好啊。”
听到这话,办公室内的其他人也都忍不住抬起了头。
徐岁宁瞥一眼他们老大,在曦姐说出这句话后,这眉头瞬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江牧川追问。
沈曦咽了咽口水,眼中满是焦虑,“技术科那边说,硬盘里有一部分数据被专业擦除工具处理过,硬盘底层数据被反复覆盖了好几次。他们说很难能恢复了,现在就有点陷入死胡同的意思了,他们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握,担心强行读取,数据可能就彻底湮灭了。”
“这不就是做贼心虚吗?”周祺越十分气愤地锤了一拳桌子,“这是笃定我们恢复不了的意思吗?公然挑衅是不是?”
此时,办公室几人的神情都不大好看。
司为走过去拍了拍周祺越,“你别那么激动,说不定,会有办法。”
沈曦蔫啦吧唧地瘫回座位,“可是技术科都说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