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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被学校野猫抓伤了。”

言朔下意识想到她拎起衣领抽人耳光的样子。

他不由嗤笑一声,挪开视线。

向念想把饭盒从车窗里递进去,言朔却根本没有要接的意思。

“收下吧,这是我的谢礼。”她解释道:“谢谢你帮我免了处分。”

“你对我最好的谢礼。”他重新看向她,目光沉静疏远,声音比夜晚的风还清冷:“就是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他吩咐司机,“走吧。”

车朝前挪动,也许是司机故意为之,车速不是很快。

向念抱着饭盒小跑起来,“你真的不尝下吗?我做了一整个下午……”

眼看着距离越拉越远,言朔的声音随着风飘了过来:“带回学校喂猫去吧。”

“……”

直到她追到小区门前,被保安室的人拦了下来。

车已经开远。

“小姑娘,回家去吧。”大叔好心劝解。

向念低头想了会,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委屈极了:“他要是能吃掉就好了。”

她说着,眼里起了一片水雾。

本就又瘦又小,在风里吹了这么久,这会看上去更可怜了。

“大叔,您能不能帮我把这个……”

大叔起了恻隐之心:“我试试。”

-

第二天,向念早早出现在小区门口,手提两大包早点。

时间一到,言朔的车准时出现。

清早有雾,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言朔蹙起眉,摁下车窗,恰好看到一张冻得微红的脸。

向念开始介绍手里的东西:“有凤爪,生煎包,小米糕,蒸饺……”

“打算送到什么时候?你不学习?”

向念歪了歪头:“送过早饭就准备回图书馆了,不耽误。”

言朔没再废话,关了窗便走了。

保安室的大叔见她站在原地,匆匆走了出来。

他献宝似的从背后拿出一个清洗过的饭盒,递给她。

向念一看,故作惊讶地看向他:“这是……”

“他收下了。”

向念双眼明显亮了一下,“真的吗?”

“当然了,就和他那个助理什么的一块吃的。你没看今早他路过保安室停了一下?送饭盒呢。”

向念笑了:“谢谢大叔。早饭给您,也带了您的份儿。”

保安大叔偷偷叹口气,又笑着接过:“哎哎哎,好。”

从那天起,向念展开了猛烈地攻势。

每逢早上傍晚准时出现在小区门口。

窝成小小的一团蹲在旁边,车一来她便站起来迎着他们跑。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甜点。”

“下午刚做好的,还热着呢。”

接连一个多星期,菜色没有一天是重样的。

一开始言朔是冷静的,后来,平静的言朔无奈了。

“你这叫骚扰,知道吗?”

“你就不怕我再让校长给你处分?”

“今晚再来,我就报警了。”

“男人!你的名字叫做口是心非。”

送向念上地铁的时候,陈子童得出结论:“饭盒他舔的比狗都干净,还在这傲娇。”

向念纠正她,“那是刷的。”

陈子童也不管是舔的还是刷的了,拍拍向念的胳膊:“去吧,胜利在望。”

向念点了下头,再次踏上了不归路。

一小时后,终于出现在言朔家小区门口。

夕阳西下,秋风阵阵。

向念搓了搓胳膊,还没搓热乎呢,人就被警察带走了。

【作者有话说】

向念:?

向念:言朔nmd你就是这么对你将来的老婆的!

晚点还有一章,争取九点前

第6章 入戏

“我靠,这多少有点狗了啊。”

陈子童听了想骂人,转头一看,向念正在敲电脑。

“这位当事人,你这么淡定的吗?”

向念手上动作一顿。

随后继续敲了起来:“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只不过叫警察把她带走,她真的没想到。

不生气吗?

当然生气了,她又不是佛。

但是眼下有比生气更重要的事。

“会不会留案底啊?”

“不会。”

吓唬她罢了。

不然也不会在她刚被批评教育二十分钟后,又让助理把她带了出来。

当时韦昊不停开导她,那叫一个语重心长。

什么——

“放弃吧。”

“结束吧。”

“你跟言总绝无可能。”

向念“委屈”极了,眼睛里泪水打转,“您可能不懂我对他的感情。”

韦昊也劝累了,“是不懂,风雨无阻送吃的,你也是够犟的。”

“我只是觉得亲手做的饭菜,比较有诚意。”

韦昊耸肩,“诚意有什么用,言总又不吃。”

向念吸吸鼻子,一脸不解:“他不吃吗?他不是吃了吗?”

韦昊也疑惑了:“没吃啊,他什么时候吃了?”

陈子童把水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到底吃没吃!”

“没吃。”

他不可能吃,从一开始她就知道。

“那你干嘛还送?还对他助理明知故问?”

“愧疚感。”

话音刚落,她敲了回车键。

电脑显示隐藏ip成功。

陈子童:“……”

“所以您这是在电脑上操作所谓的愧疚感呢?”

向念头也没回:“不是。”

和韦助理临别前,他分明瞟了眼她右脸。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以后少跟同学闹矛盾吧。”

向念当时便联想起了言朔之前的反应。

从不主动关心人的他竟然问了她右脸的情况,在听到她答案后,又给了一声轻笑。

这只能说明一点,她打人的事,他知道了。

向念将早就存好的视频,稍作剪辑,确认发送。

大功告成后,转头对陈子童道:“你不懂。”

陈子童抖了下,她特么也不想懂。

-

“吃了吗?”

“吃了。”保安大叔老脸一红,“都让我吃了。”

韦昊语塞,他想问,你怎么就这么馋?

碍于身边人,话转了个弯,变成了:“为什么呢?”

“我就是觉得这小姑娘挺可怜的。”

人没来,就一直站在那等。秋风萧瑟,形只影单的。

他也有年纪相仿的孩子,最看不得小孩受委屈。

“可能是刚学会做饭吧,我看那手指头上缠了好几个创口贴呢。不吃多不好,浪费心意。”

大叔悄悄看了眼坐在后排的言朔,全程一个字都没说,连眼睛都没抬过一次。

他在这做保安很多年了,知道他是个孤僻高冷的。

唯一一次对自己说话,就是在小姑娘来送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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