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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悠长,沉重,执着。

感觉像小时候捉迷藏,鬼就在后面跟着,兴奋又害怕。但这次不同,恐惧让肌肉紧绷,她的脉搏和心跳嗡嗡作响。

他越近,她就逃得越快。

但无论钻进哪个角落,每过几秒,他就追上一次。匀速的脚步声,让她感觉他是故意拖延不逮住她。就像玩游戏,想让她动起来,看看她能跑多远,体力能维持多久。

这和捉弄老鼠的坏猫有什么区别?

Fuck!这神经病!

她当即加快脚步躲在一块石雕后面。撞击胸腔的砰砰声越来越大,她强迫自己冷静,并思考被抓到后的对策。

卖色?再一招制敌?

她等了很久,汗流浃背,他却始终没跟上。不对,除非......

她咽下唾沫,缓缓回头。

男人站在背后,随意慵懒地依靠一棵树,左手拿着那根高尔夫球杆,黑色大衣的下摆随风摆动,华丽的银色面具和他银色的头发几乎融为一体。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躲起来?”

他冷冷地问。声音不再像之前那般毫无起伏,蕴含薄怒。

她默了几秒,再次抬腿,没走几步,脚步声瞬间突进至身后,头发被一把拽了回去,她失声尖叫,高尔夫球杆立刻抵住喉管。

男人没用力,但邢嘉禾毫不怀疑他想勒死她。她穿的吊带裙,裸露的后背紧贴他坚硬的胸膛。她个子不矮,他却高大的过分,无论身形还是影子完全覆盖她。

他身上的血腥味、酒香浓重,还有一丝来自手套的皮革味,粗重而有控制的呼吸透过面具,塞进她的耳朵,“Princess01,你主动匹配我,我来见你了,为什么要跑?”

邢嘉禾思维陷入短暂僵滞,没错,Princess01是她的账户名。

可之前的银发男人是怎么回事?

高尔夫球棍用力,顶住她的脖子,“回答我的问题。”

她想反手扣他的手腕。

咚。

高尔夫球棍砸地。

男人先一步用宽大的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她又朝后踢腿,这似乎惹怒了他,他将她的两只腕握进掌心,反扣到背后,然后将她逼回了冰冷坚硬的石头。

她有些沮丧,想骂人,他却用手蒙住她的眼睛,强迫她仰头。

那张华丽的银色面具在颈窝蹭来蹭去,邢嘉禾不知道这疯子想干嘛,他明显有点不对劲,他并不是那种暴怒,毫无理智的野兽,他是“正常人”,或许是精神病患者,瘾君子?

纽约这种人太多了。

但......

这个但,让她难受。

他们贴的太近,太紧,他的心跳声和她的重叠,荷尔蒙侵袭所有感官,她竟感觉......有点激动。

肾上激素的问题?

突然,腰脊被坚硬的东西抵住,邢嘉禾眼睛瞪大,接着,一个柔软炽热的东西猝不及防落到唇上,愤怒和错愕疯狂撼动心脏。

这神经病敢这么对她!

Fuck!她的初吻!

此刻,她确定,他肯定不是嘉树。

因为她的弟弟不可能对她有反应,更不可能吻她。

邢嘉禾张开牙关想咬死这神经病,但他像能预知她的行为模式,先一步用那双能包裹她整张脸的手卡住她的下颌。

然后粗暴地吮吸她的唇,迅猛地吞噬了呼吸,剥夺意识。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和自己有深仇大恨,因为那是种拆骨入腹的力道,吸得她全身发麻,腿软。

......通道抽搐。

【作者有话说】

嘉禾:精神病患者。

嘉树:嗯嗯嗯嗯,五年不给我回信吓吓你,亲亲。

嘉树的信其实都是表白,拒绝传宗接代细品,恍若惊醒就是决定追妻了。他很变态的,别被小时候骗了。

[1]普佩洛提乌斯《哀歌集》

嘿嘿嘿说了有强制,很快很快[星星眼][星星眼][星星眼]

浇水水,我争取0点日更。

晚安啦小宝们。

第12章 恶囊石沟

与其说吻,不如说攫取、品尝。

她舌头藏得深,男人也没继续进攻侵犯,停留表层,生涩而

粗暴地吞吐着她两瓣已经红肿的唇,口红膏体从嘴角晕开,等唇齿间湿漉漉,他的舌头如火热的蛇,摆动着尾巴勾她的唾液。

啜吸和吞咽声让浑身燥热不堪,他越来越激动,从面具喷洒的呼吸急促浑浊,压在眼睛的手指紧压,冰冷的高尔夫球杆不断推向气管,邢嘉禾本就仰着头,脖子的压力越来越大。

刚刚被打的男人就是逃跑激怒了他,如果她试图挣脱,他可能当作一种挑战。

他不会灭口,否则就不会吻她。

神经病患者,捕食者,最容易对顺着自己的人失去兴趣。

邢嘉禾握住球杆沾满鲜血的一端,将它进一步拉向自己的脖子。

他果然愣了下,停止吞吃她的唇瓣,随即松开了球杆的另一端,用戴着皮手套的大掌包住她的手。

当冰冷的金属再次压迫气管,刺痛感让肾上激素再次飙升。

神经病……不,是精神病!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

蒙住的眼渗出泪,男人火热的唇贴着她通红的耳朵,浓浊、紊乱的喘息不断吐进耳蜗。

“原来你喜欢玩命的危险游戏。”他用球棍勒她的脖子,声音沙哑:“既然如此,我得好好教训你。”

极度缺氧让邢嘉禾头脑不再清醒,她无暇对比这疯子和嘉树的共同点。

心中涌起抗争的冲动,她拼命让自己冷静,万一反抗刺激他更兴奋,他不满足吻了怎么办?

她直接摆烂,放弃抵抗。

“啊......我明白了。”男人像看穿一切的魔鬼,轻声感叹:“你认为我是某种疯子变态,容易对求饶的乖孩子失去兴趣,对吗?”

不等回答,他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她不禁皱眉,“本来是这样。但我今天太生气,所以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剥夺你最后一丝氧气。”

他想杀了她?

头发被抓住的情况下,她尽可能摇头。

“Princess01,你平时肯定是坏女孩儿,否则运气不会如此差。”他肆无忌惮恐吓,“我的家族花了大笔美金将我从莱克斯岛监狱赎出,我第一天开餐,你就自动送上门了。”

邢嘉禾听过很多莱克斯岛监狱囚徒杀人不眨眼的传闻,但亲身经历成为受害者,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感觉自己生存的机会微乎其微,这让晕乎乎的脑袋失去所有理性。

她不愿不战而败,但又不知道如何摆脱困境。

脑海里蓦然浮现久远的一幕,嘉树白睫毛下的红眼睛,小兔子一样楚楚可怜的弟弟。

“......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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