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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用手慢慢叩击桌面,“我还以为你会痛哭流涕地扑进我怀里,和我一起庆幸嘉禾终于回到正轨了呢。”
“......”
“你不哭吗?难道你不高兴吗?你说嘉禾是恢复记忆了,还是嘉树去纽约太显摆让她心理不平衡了?”
“舅舅。”邢疏桐掸了截烟灰,按下屏幕弹出的金色确认键,淡淡地说:“家族最肥美的小鸡崽在纽约,最凶猛的老鹰和她只隔着一条街,您像个老年痴呆的公鸡对我咯咯哒没任何意义,赶紧命人联系民航申请即飞时间,重振雄风去战斗吧。”
“......”邢君言连抽好几口烟,感觉血压平缓些才按下内线问助理:“查下精神虐待老人能不能判刑。”
纽约,第五大道四季酒店,泰沃纳顶层套房。
床边的文森佐叼着根烟,从皮夹抽出沓美金扔向床上赤裸的美女,“给你三分钟,离开房间。”说完头也不回地拿着手机走向落地窗,拨通电话。
对方接通后,他冷声质问:“你说嘉禾不可能开启权限?”
听筒那边传来颇为抱歉的声音,“是我预测有误。但这对您而言是件好事。邢疏桐肯定即刻来纽约,正好借机除掉——”
“拉洛。”文森佐打断邢嘉树的话,金属灰色的眼睛从52楼俯视曼哈顿,“你几乎搬空了纽约奢侈品店的所有粉色库存,别告诉我,你是准备穿着它们去好莱坞星光大道走秀。”
“......难道我看起来像异装癖吗?”
“当然不。拉洛,你是最优秀的领导者,擅长幕后操作,尽快在Retis发债,我不管你和嘉禾玩什么把戏,businessisbusiness。”
文森佐任由指间烟灰掉进昂贵地毯。
他没生育能力,人到中年担忧后继无人,D优柔寡断连女孩都搞不定,家族交由他手里终将没落。
惟有邢嘉树青出于蓝,却也狼子野心。
“这几年你鞠躬尽瘁,但没有谁二十一岁就能进入家族心脏,你应该明白,没我默许没这么容易做到。”文森佐语重心长:“如果背叛,你知道下场。”
“我衷心感谢您的栽培和信任。”面对厉声威胁,电话那头语调四平八稳,“放心,youreapwhatyousow,拉洛永远跟您站一边。”
书房陈设复古优雅,高高的书架摆满了书,大理石砌成的壁炉照得人影晃晃悠悠。
邢嘉树放下手机,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淡色的唇卡住杯口,一饮而尽。
“哈......”他低笑着,左手修长五指没入头发,语气复杂听不出情绪,“终于,恢复记忆了。”
半响,他从银雪茄盒里取出支雪茄,点燃后深深吸入,随后捻起信纸送进火光。
得血回信,早已是习
惯。
火舌从信纸中央吞噬墨迹未干的字。
开头【致嘉禾】。
末尾落款【Lanacaputscabitur,cortamenuriturigni。
嘉树。
第一天。】
邢嘉树将燃烧的信纸丢进酒杯,反手盖在玻璃案板,戴好黑手套走出书房。
“彭慧,通知所有人,半小时后教堂会议。”
.....
废弃教堂聚集了二十四人,没到场的人视频连线。他们均是当年特拉帕尼教会杀手训练的成员,如今在世界各地各个行业拥有合法身份,除了常年被暗网悬赏的疯人院。
此时马修,Elena杨,神狙手西蒙正在和同僚八卦,“清洁工”兄妹兔子和爱丽丝上蹿下跳,“听我们说!用我们说!”
Elena杨:“你们俩说的够多了,别调侃执事了,他马上到。”
马修:“就你说的最起劲,bitch。”
两人同时掏枪指着对方辱骂,西蒙两手按住枪口,“消停会儿吧。”
兔子帮爱丽丝整理男装的领结,跳到教堂门口的凳子,指手向天,“伙计们!我想到一个好点子!”
咚、咚、咚。
伞尖落在地面发出稳定声响。
“兔子!快下来!执事来了!”
兔子兴奋过度,充耳不闻:“以后犯错,买个飞机杯套执事手指上,他立刻晕倒——”
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闪电般从后面掐住兔子的脖子,砰地声按向前方木椅。
年久腐木轰然倒塌,兔子整个人摔进木屑,尘土飞扬。
邢嘉树波澜不惊,优雅抬脚,皮鞋踩向他的脊背,用锋利伞尖戳他脖子的动脉,“抱歉,请问需要打911吗?”
“......”兔子拔掉刺进脸颊的小木屑,虚弱礼貌地说:“不用,谢谢您的关心。”
“乖孩子,起来吧。”
邢嘉树掌着伞朝前走。彭慧一声不吭地跟后面,她不在群里,不知道引起骚乱的原因。
兔子迅速爬起,跑到爱丽丝旁边,揩掉脑门的血擦到她脸上,笑嘻嘻地问Elena杨:“你不是说执事不会生气吗?”
“我有病啊,信我话的人都是笨蛋。”
“公主真可怜,转头就被卖了。”
Elena杨双手抱臂,没再接话。
在场哪一个不是顶级骗术大师,背信弃义,捏造完全虚假的故事。
尤其雕像前的年轻男人,所有人的领袖。
第三把金密钥出现之日,他筹谋数年的欺诈游戏,升级版俄罗斯转盘赌,将正式拉开序幕。
在此之前,他如同一张密而软的蛛网笼罩废弃教堂,抓住了团队里的苍蝇。
“科里,最近一个月的报销支出超出5600美元,就算竞选期间,你也不可能招待那么多人吃饭。”
问责的男人下巴扬起,看的出来是在憋劲思考如何辩解。
“可.卡因很贵吧。”
他恐惧地呆住了。
“作为执事,我对男人遇到的问题很熟悉。”邢嘉树背对他们,缓慢道:“我听过通奸、诈骗、心理疾病等一系列问题,甚至乱.伦。这没什么大不了,人人都有放肆的权利。”
他停顿,注意力被残破的圣母像吸引。
几乎一瞬间,耽迷于回忆。
那销魂、令人窒息的美妙,在圣母像前慑住了他所有感官——邢嘉禾披着他的西装,她的臀和腿,轻灵的肩,海藻般头发,在他身下跳动含泪的目光,放荡的喉音,被蹂躏的红肿……
邢嘉树脸上出现被击中的迷狂神色,他深深呼吸,拼命压住从神经末梢、从灵魂涌现的激动。
犯病的前兆降临前,他竭力咽下唾沫,背对圣母像看向科里,继续说:“隆巴多很多人嗑药,我告诉你数量,你会惊讶。他们说这东西能让聪明的人更聪明,真遗憾,瘾君子容易失控,我经常送他们去多佛郊外的农场度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