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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意,“哦。”

他摩挲她皮肤,像个冷静的疯子蹂躏皮肤的细小绒毛,她起了身鸡皮疙瘩,“现在道歉,并发誓只对我一个人说些污言秽语。”

邢嘉禾:“………………”

有病。

他盯着她,阴郁的目光暗含威胁,意思很明显,如果不发誓,她完蛋了。

“……对不起。”邢嘉禾高高举手,悄悄翻了个白眼,没什么诚意地说:“我发誓,以后只对邢嘉树一个人污言秽语,玷污他纯洁的心灵。”

疯子很受用,很满意,露出清浅微笑。

“选项二呢。”

不管选项二是什么,她迫切想避开那台机器和他所描述的恐怖场景。

邢嘉树言简意赅,“打屁股。”

打屁股?打屁股!

......她看过那些视频,她知道是做什么。

要实践了,和弟弟一起实践。

邢嘉禾尽量让自己不要高兴得太明显,装模作样地问:“就这些吗?”

“你希望更多。”

嘉树的眼神意味深长。

“没有。”

“你总是撒谎,嘉禾。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希望你回答的时候,考虑答案导致的结果,比如我们没有第二个选项,只有第一个残酷的选项。”

“当你选择不撒谎,才能解锁第二个选项,明白吗?”他俯身,嘴唇几乎和她相碰,但他把控着让她心跳加速的距离却不做任何动作,酒气和清香喷洒在唇珠,引起瘙痒,“现在,诚实回答我,有没有希望更多?”

她咬唇,“有一点,但具体是什么。”

“那是我的工作。”他抚摸她的脸,“你知道我永远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除了*你。”

她吞咽着,“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选择哪一个——机器。”邢嘉树轻柔地问:“还是我。”

他说话的语气,仿佛有选择的余地,事实上他压根没给她选择,掌控她的心理,引导她,操控她选择第二个。

“你。”她再次咽下口水,“我选你。”

“说清楚。”

“我选嘉树。”

嘉树眼中闪烁的胜利之光仿佛注定她的命运——可她的命运早已注定,早在五年前闯入暗室和嘉树一起看到色.情照片,将他当作幻想对象,或许更早,早在看见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溜进他的房间开启罪恶的医生游戏。

命运早已注定。

她不禁想,如果他们真的有血缘,是不是更早一点。

成为受精卵前,是她先进入母亲的输卵管,还是他游在前面?

亦或同时?

那么出生呢?

她脱离母亲的怀抱成为姐姐,因为她更强大还是他让步?

邢嘉禾注视着邢嘉树。

她知道,世界上存在长相雷同却没血缘的巧合,可他们也有她和嘉树这种超乎寻常的默契和心灵感应吗?

他们也会像他们一样被对方吸引,产生强烈到让人不适的共鸣吗?

他是那样独一无二,那样符合她所有的标准,简直像为她量身打造。

她本该忽略这悖论。

却无法停止想象。

嘉树的父母又是怎么样的人?他们难道和她的父母一样长相复刻吗?

“现在,游戏开始,Princess01,掀起来,我要对你进行检查了。”

他不叫嘉禾了,她紧紧地攥着裙摆,克制住遮掩冲动,让他尽情欣赏。

他的目光不慌不忙,游走的过程,肌肤随之升温。当然,他总在最显眼的地方停留。

“过来点。”

他声音沙哑,一阵紧张的颤抖涌上心头,她缓缓向前迈了一步。

“触摸自己。”邢嘉树命令她。

心怦怦乱跳。

“哪儿?”

他没回答,而是握住她的手放在心脏处。

她心领神会,可远不如他的注视带来的灼热感强。

片刻,嘉树的手掌扣住腰强迫她靠近。她放下手,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我没说停下,”男人说:“禁止违抗命令。”

“哦。”

她再次抚上胸口,同时观察他的表情。

邢嘉树盯着她,脖颈青筋轰轰烈烈在跳动着。

她太粉了。

粉色衣裙,粉嘟嘟的唇,紧密光滑的皮肤是浓桃汁的色泽,耳垂和指甲染成了粉色晚霞,连卷发在灯光下也是粉褐色。

她真的很美吗?真的是人们所说的甜心公主?

她总顶着和他一样的脸,惹他恼怒,天真到傻乎乎的,聪慧到恶劣。

她还是个下.流的小妮子。

但她真的很美,美得让他绝望。

他竭力让自己只欣赏,欣赏她年轻、熟悉的躯体,妙不可言的动作,那些肌肉的率直。

他看了眼地板,“whyyousowet?”

带枪茧的指尖轻轻地掠过她身体两侧,向上移动,大掌盖住她的右手,“Huh……youlikeit?”

邢嘉禾肩膀细微抽动,“嗯……”

快乐的根源始于覆盖她的手,一路蔓延,直到肆无忌惮闯入,下意识躲避。

“别躲。这是我最厌恶且无法忍受的事。”

“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她高傲地哼哼,“我明明就在这里。”

他唇角微微上扬,“说谎。”

用力捏住,疼得她弯腰,他又松开,走到沙发坐下,张开手掌拍了拍大腿,命令道:“过来,坐下。”

邢嘉

禾曲解了意思,“坐下?”

“我腿上。”他耐心地说。

要打屁股了。

她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朝他挪动。

他会怎么打?手掌?皮带?

嘉树捏她的腰,“你知道,意.淫被禁止,请执行命令。”

她小心翼翼坐到他右腿,哪怕什么都没做,脸颊一阵发烫。

成年后,她没坐过一个成年男人的腿,嘉树不是外祖父也不是父亲,她感觉屁股压在他膝盖有点尴尬。

男人的手滑到腰肢,拉近她,思绪戛然而止。他的热量与身上不断升高的体温交织,炙热、温暖,有种幸福感。

她试探性坐稳,屁股搭在一条大腿,双脚仍然放在地板。

他不满足于此,把她的腿搭在他的腿上,这样她就完全离开了地板,全身重量都由他支撑。

这姿势让她飘曳,没倚仗的人总是那么脆弱,就像她失去金密钥,没有反抗的能力。

可嘉树结实的肌肉是坚固而可靠的。他强壮的手臂环抱后背,支撑她。

四目相对。

心绪被那双眼睛牵引。

“吻我。”

嘉树命令道。

她照做,这姿势感觉很自然。她用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

他们嘴唇形状相似,轮廓分明,犹如两只展翅的海鸟。

但嘉树的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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