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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学问道:“教授,那您觉得什么样的书值得翻阅?”

他笑了,“什么样的书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以后的课程我将讲解一些但丁、维吉尔等各种文学作品。所以,我不建议你买莎士比亚文学集,请原谅我的直白粗俗。”

邢嘉禾:“......”

她算是听出来了,整整一堂课他都在暗戳戳阴阳人。

下课后,邢嘉禾琢磨报社的事,想找邢嘉树谈谈,但一直没机会。

几个不知道名字的姑娘围着他问问题。嘉树从来内敛不鼓励讨论,总在别人提问前冲出教室,今天却在教室徘徊,耐心回答问题。

他为什么不看她?他为什么对那些姑娘笑那么温柔?

即使嘉树只是作为教授单纯解答问题,邢嘉禾感觉糟糕,她体内充斥太多无用躁动的能量。

“嘉树太受欢迎了。”鲁杰罗笑嘻嘻地说:“我们走吧。”

邢嘉禾收回视线,挽着鲁杰罗和邢淼的胳膊,“我们去唐人街吃火锅吧。”

走廊被学生挤得水泄不通。她胸闷气短,到楼梯口时忍不住说:“我有事找嘉树,你们在楼下等等我。”

转眼间,她站在嘉树办公室前。打开门,他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查看文件。

她关上身后的门,隔绝所有噪音。

“呃,那个......”

男人抬头,手里拿着万宝龙钢笔。

她开门见山,语速流畅而快,“可能我今天太漂亮了,D被我的美貌折服,认为我脸颊的蛋糕屑比完整的蛋糕更美味。没办法呀,这是不争的事实。”

除了放下钢笔,他一直保持沉默,脸上隐隐透出的某种表情,无法解释含义。

她思绪一片混乱,“呃,我躲开了。”

邢嘉树起身,绕过桌子,没靠近。他点了支烟,慢条斯理抽着。

“你生气了,因为他碰我,你嫉妒了,所以报复我。”走到嘉树面前,他身上雪松柑橘香和烟草味侵入肺腑,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你从不跟姑娘们说话,你什么时候对别人那么友善了?你甚至不知道她们的名字。”

“布莱克莉。”

嘉树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什么?”

“其中一个姑娘的名字。”

邢嘉禾呼吸顿时不畅通,挥开烟雾。

“你和她同专业,不记得吗?”

他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唇边溢出丝缕烟雾。

“我为什么要记得。”她气鼓鼓地说:“你以为我是你?我的管家被杀了,你不安慰我,我给报社投稿吃了闭门羹,你也不问我,你的脑子都被别人的名字占据了,我讨厌你,我现在特别讨厌你。”

靠近他,鞋尖触碰,他往后回避,撞的桌子一响,就是不跟她挨着,“重点是,我记得别人名字,因此你讨厌我。我是专业教授,不叫学生名字,想让我叫谁的名字?”

邢嘉禾用他早上帮她换的平底鞋踩下去,一尘不染的皮鞋立刻多了小灰印。

“当然是我的。”她骄横地说:“我也是你的学生,叫我名字。”

毫无预兆想起嘉树在耳边叫她嘉禾,念莎士比亚时每念一句往里送一寸。他思想的深度……长度、重量让她无法忘记。

仿佛渴望从未沉睡,事实上,它已经演变成了某种更强大、愤怒的东西。

邢嘉禾向来任性胆大,抓住他的领带,猛地拉近,“我饿了。”

邢嘉树掐着烟的手抬远。

她眼里湿漉漉的气愤,以自我为中心的蛮横无理,以及大胆放荡的情动,在他眼底纤毫毕现。他垂下厚密白睫,一字一句,“不,你不饿,你偷吃了蛋糕。”

邢嘉禾踮起脚尖,腿勾他腰上——这动作有点废力,腿还软着。

她着迷地看着和自己相似的五官,嘟囔,“蛋糕不好吃。”

膨胀隔衣物慢慢推送,嘉树表情却冷清、遗世独立,他微仰下颌,徐徐抽了口烟,悉数吐到她脸上,“Jasmine,这是办公室,请把腿从你教授的腰间放下去。”

邢嘉禾呛得咳嗽,想打他一巴掌,踩他的脚,再来个过肩摔。

她不满重复:“我说,我饿了,饿了,饿了,教授,饿。”

邢嘉树笑起来,声音温柔又狠辣,“对我没好处,被发现只会收到一封举报信,我为什么要让你称心如意?”

难道他看不出她嫉妒了?看不出她在生气?她琢磨着该玩什么把戏,什么把戏才能让他失去理智。

邢嘉禾把脸埋在嘉树的肩膀和脖子间,他的味道让衣服下的红印复活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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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精致的长指甲拨弄他衬衫规整领口的纽扣,“你不想惩罚我吗?”

嘉树无动于衷,西装革履,外套是庄严的牧师长袍,但身体其它地方诚实。

“教授,一般怎么体罚学生?”

“正规教授不体罚学生。”

“你又不是正规教授。”

他笑意加深,“你挂科就知道了。”

她哼了声,勾住领带的十字架项链,两颗眼珠攒着黏糊劲,像咬开的流心蜜柿,“教授今天讲课超棒,那我奖励你吧。”

嘉树气场压人,目光穿透她。

“是吗,你打算怎么做。”

那慵懒、放纵的磁性嗓音钓得她晕头转向,血管充满浓烈欲望。

她可能也有诗人天赋,反应敏捷,详细地描述那些肮脏想法。

“张开,让你吻我,先舔,最

上面那个……你得特别照顾,慢慢咬,嗯,那种咸咸滑滑的东西渗出,你把它舔干净,然后一直吮吸,直到将我赐予你的奖励全部吞下去。”

呼吸越来越急促、剧烈,他的手掌盖到屁股,用寸劲狠狠拍了下,扇的裙摆扬起。

......想尿。

正值纽大下午课程结束的高峰期,这栋楼充满生机,隔壁电脑的“嗒嗒”声,电话铃声,办公室外的脚步声。这一切本该阻止她,但她发现这一切让她更兴奋。

周围的人竟对这四面墙内的堕落毫不知情——教授和学生,姐姐和弟弟,正在调情。

邢嘉树面色阴沉,或许同样的想法在他脑海翻腾,他摁灭烟,掐她柔软的脸,皮革纹理按进皮肤,冷声道:“这就是你挑衅的方式,嘉禾。”

“嗯哼。”

他咬字加重,还在克制,“你最好别躲,因为我的胃也饿了,除非喝光你的水,否则它不会饱。”

邢嘉禾得意抬下巴,露出胜利笑容,夸张地扭着腰绕到办公位,将桌面文件书籍拂到地上,做作地惊呼,“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教授一向宽容待人,肯定不会怪我。”

邢嘉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她轻盈跳上去,回头,天真无辜地眨着大眼望着他。

邢嘉树冷着脸,将眼镜从鼻梁推上去,脱掉长外套,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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