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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成全你。”

“晚上好啊。”她喘着气,看着他汗津津、和自己相似的脸庞,感觉头晕目眩,又有点滑稽,“你这几天消失了,所以我——”

邢嘉树猛地捏她肩膀,“所以你找狗仔跟踪我,跑到我家,就是因为上次没吃饱?”

到底把他当什么?

他一脸厌恶,几乎咬牙切齿,“就这么饿?”

邢嘉禾看着他的嘴心想叽里呱啦说什么呢,手贴向嘉树发热的脸颊,顺着下颌骨滑动,像个色胚捏了捏柔韧肌肉,嘿嘿嘿地笑,“嘉树,你好软。”

羞耻瞬间直达全身,邢嘉树哆嗦了下,更加愤怒,但和几秒钟前的愤怒截然不同。

他手指灼热地按在她胳膊,洁白怒容与漆黑夜空交相辉映,臼齿不断摩擦出声。

沉迷美色的邢嘉禾什么都听不见,边笑边吃豆腐。

邢嘉树有种被臭流氓轻薄的荒唐感,直到她两根细长手指……

他一个激灵,耳朵登时红了一片,猛地扭住她的胳膊,把她的背按向旁边的云杉树。

树皮粗糙,浸透着寒气,一股凉意渗进皮肤。邢嘉禾伸长脖子,凝视那双深邃的红眼睛。无论注视多少次,它们的魅力丝毫未减。

她也有这样一双眼睛。

他们一样漂亮。

邢嘉禾情不自禁攀住他的脖子。

邢嘉树偏开头,脚踢开她的双脚,右膝侵入她双膝空隙,把她用力压向树干,冷笑,“要不要我把这身皮囊扒了做成玩偶,让你每时每刻欣赏?”

【作者有话说】

嘉禾:说什么呢听不懂

嘉树:烦死了,只喜欢我的脸。

哈哈哈哈

搞晚了因为写了两章。

马上发吵架+69有人吗

最后甜蜜下且看且珍惜。

吃饭啦!

第30章 恶囊石沟

邢嘉禾迷惑歪头,“我现在也可以天天欣赏啊。”

“不对,你为什么几天不联系我?”她嘀咕着,“搞得像参加竞选似的,你要入住白宫啊。”

她不懂,还是根本不在乎?

一种强烈而丑陋的东西在邢嘉树心里激起难以抑制的情绪,这让他想撕碎邢嘉禾,撕碎所有靠近她的生物。

他越克制,面上越冷漠,“不想联系。我不是他们,不会一直绕你转,把你捧掌心哄着,我有自己的事,不是你的专属物品,更不是你的X玩具。”

邢嘉禾愣了下,“你嫉妒到现在?这都几天了?”

他矢口否认,“没有。”

“你没嫉妒,那我生气了。”到反天罡,她一把揪住他的脸,往外扯,“哄我,快点。”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邢嘉树皱眉。

“这是命令。”邢嘉禾得意扬眉,“约法三章,第二条,禁止违背阿姐。”

邢嘉树毫不留情打掉她的手,“五年前你去纽约就作废了。”

“你要不要脸?我少给你血了?再惹我不高兴,我不给你血了,等死吧你。”

“你别靠近我,我就不会犯病。”

“你是不是找到替代品了?”她瞪他。

看到两颗浅色眼珠边缘红了,邢嘉树收起近乎冷酷的语气,“没,但我不会再喝你淫.秽的血了。”

“我淫.秽?”邢嘉禾气得发抖,“是,你清高,天天偷窥我,监视我,你早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就是这样!怎么了!你清高,不知廉耻地喝我的处女血,现在得到了发现自己的破病治不好,就想把我丢了。”

“我告诉你没门!晚了!

又不是我找你,没你五年我潇洒要命,是你先像个疯子一样招惹我!”

嘉树沉默的身影晦涩难懂,她抬起下巴,眼泪打转,“是你缠着我,明白吗?”

公主永远昂头流泪,邢嘉禾也是。

她边哭边掐他,刁蛮跋扈地说:“邢嘉树,你别忘了,你本就是妈妈送给我的玩具,从你来乾元第一天,就是我的专属玩具,从你叫阿姐的第一天,就是我的仆人。”

“你不围我转你想围谁转?”她抓起他的右手,嘲弄一笑,“看看上面的汉字,我的名字,你自己盖的戳,我逼你了?再惹我生气,我就亲手往你脸上盖个戳!”

“我会写上邢嘉禾!全名!就刻在你额头!让所有人看见!”

最后几句邢嘉禾吼出来的,嘉树静静凝视她,白色睫毛密匝匝压着闪烁眸光,从颧骨到耳朵,再到胸膛,白到病态的皮肤晕散淡淡红晕。是高潮腮红的颜色。

过了几秒,她被他的手钉到树上,后背皮肤隔着衣物与凹凸不平的树皮紧密接触,一只汗湿的掌心覆盖眼睛,顷刻之间,嘉树的气息包围她,汹涌、粗重的喘息和他的唇舌一起挤进她的唇间。

什么都看不见,嘉树野蛮的吻像疯涨的潮水,迅速席卷、淹没她,耳朵里都是唾液捣腾交缠的咂咂声,他难耐的吞咽声,也许还有啁啾鸟鸣和车路过中央公园的鸣笛。

不知被亲了多久,溺死的前一刻,他终于停下,晃动身体,让她感受冲天怒气,“你觉得D能做到吗?”

“什、什么?”

邢嘉禾兴奋得晕头转向,嘉树比平日更有男人味,他硬邦邦的骨骼,陡峭的锁骨,优美的肌肉线条,全部性感得要命,她现在不想谈鲁杰罗。

嘉树猛地把她拽进怀,就像她是他的玩偶。

“你觉得D能让你这样吗?”

嘉树灼热的呼吸拂过额头,她的脊椎一阵颤栗。

“不,他不行。”她贴着他的脖子低声说,用唇感受他喉结的抽搐。

“是的,他不行。”邢嘉树把邢嘉禾的手挪开,酸胀疼痛仿佛在体内咆哮,但他只是用幽冷稀薄的声调说:“所以你来找我,想被我亲吻、抚摸,被我*。”

“不,不。我……我就是想你了。”

她颤抖的鼻尖亲昵地蹭他的脖子,很天真地想拥抱他,在窗台下,就像朱丽叶准备接纳罗密欧那样。

邢嘉树躲开,她怎么会是朱丽叶,她是被宠坏的公主,不高兴动辄掐捏,从不手下留情,从小都是这样。

他疼得捯饬气,随后紧闭嘴,盯着她的眼神危险而充满热切。

她有点害怕,却期待他的惩罚,眨着和他相似的眼睛看他。

邢嘉树想到近代,在美国,“乱.伦”其侧重点在于法律和生物学,这是对人类进化延续性的干扰。因此,过去近亲繁殖才被视为有罪。

幻觉毫无预兆而来,粉色短外套的蝴蝶结活了,极速飞过灌木丛并落在上面。

他克制着,拨开褐色和琥珀色相间的长卷发,夜间冷风直灌胸口,她倒吸一口气,“……冷。”

他把她拉进滚烫的体温,如此可鄙的居高临下,“我提醒你。”

“关于什么?”

“我说过我不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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