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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溢出。

而他表情极扭曲,兴奋、心疼、嫌恶,然后颤抖着将第四根手指塞进她嘴里。

完全合不拢嘴,唾液从唇角淌到脖颈,不止如此,他把舌头伸进她耳朵捣弄,唾液黏糊糊的声音充斥感官,这对有洁癖的邢嘉禾来说简直是噩梦。

她太害怕再干呕几次吐出来,光想一下胃酸和呕吐物就让人崩溃。

她抓着他的手腕,泪眼汪汪地祈求他停下。

邢嘉树失去了理智,他确信她和邢璟深有染。嫉妒、愤怒疯癫般涌上心头,他想伤害她,想让她身心遭到折磨,就像他为她承受痛苦一样。

盥洗台漫出水,高跟鞋踩在瓷砖打滑,她瘫软着半跪下,他也跪了下来,攥住她的头发,继续用四根湿漉漉的手指挖她的喉咙,试图粉碎那张嘴说谎的能力。

咳不出来,唾液变成粘稠胶质滴落。

他额头慢慢与她相抵,呼吸艰涩浑浊,明显发病了,很快两人一起摔倒在地。

嘉树的病服掉了几颗扣子,染血的绷带散开,他盯着她,瞳孔那抹湿润的嫣红从眼睑透出,蔓延到颧骨。

而她发麻的嘴巴,傻傻地流口水。

接着,汗湿的手掌摸上脚踝,她登时往回缩,可越挣扎他抓得越紧。

她不停

往后退,他饶有兴致陪她玩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又扯出自己身上的绷带往她脚上缠。

踏马的,阴晴不定的死疯子……

她咬紧牙,抬脚踢他,高跟鞋铲起瓷砖积水,溅他满脸,不知道是不是踢到伤口了,脚踝的力量卸去不少,她找准机会往后爬。

医院VIP套房的卫生间有呼叫按钮。

在哪儿?马桶?

来不及起身,她手脚并用地爬离。

突然,脚踝又一紧。

邢嘉树抓住那条连接他们的绷带,使劲一扯,将她拽回身边。

阴冷的气息卷土重来,随后一副滚烫的身躯从背后压住她,这热又驱散了冷意。

伴随黏汗与水从眼前的银白发梢滴落,熟悉的弥撒香包裹了她,只不过如今多了几分血腥味。

他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问:“你害怕,是因为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了吗?”

“别这样,我们好好说……”

“好好说?”愤怒和恨意犹如烧红的铁,烫得她的汗水潸潸,“我难道没有不止一次警告你禁止欺骗?难道我没全心全意对待你?我不曾特意隐瞒你什么,我也曾告诉过你,想要什么直接说,是你一次又一次犯规。”

“少假惺惺!”邢嘉禾双手握拳,“你没对我说过真话,混淆我的记忆,谋害爸爸,隐瞒自己的身世,你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金密钥?”

“是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金密钥,为了看你从高台落下。”邢嘉树温柔地说:“然后沦为我一个人的奴隶。”

“……做你的白日大梦!”

他不再搭理,抽出更多绷带,捆住她的腕和脚踝,背靠盥洗台下方的柜体,理了理病服,然后将她的头按下去。

“吃到刚刚我手指抵达的位置。”他冷酷命令,“直到我说停。”

之前失忆被哄骗,当下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也不讲什么教养了,她昂起下巴,二话不说朝他吐口水。

嘉树微微笑,双手抱住她的头,咻地一声,她祈祷般趴伏,往回缩,准备放声大哭地抽噎,他又粗暴强势地报复,让她像溺水一样不得不吸附唯一的浮木。

头顶上方是嘉树的手掌与吐息,她泪水渗出,伸出颤抖的手抓住他的腰骨。

……

嘉树的怒气并不是暂时的,他像个贪婪的魔鬼伸出魔爪提出更多、更多、更多无理又疯狂的苛求。

哪怕筋疲力竭,软趴趴无法站立,哪怕他伤口的缝合线崩开,他也要和她紧密相连。

可两具分开的身体,无论如何都无法变成一个,她的身体也不允许。

盖在身上的被子夹带湿气,吸收不完的液体在床单累积成滩。窗外传来巨大声响,夜空绽放鲜艳斑斓的烟花。

他又把她从汗水满布的垫被捞起来抱到病房的窗户,随间隔拉近,几束亮光频频在夜空中绽放。

“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看烟火,是成为姐弟的第三天。”

邢嘉禾不想理他,生命力从身体里不断流失,她无法接受他们这样肮脏龌龊,她感觉自己逐渐崩坏,变成一个软体动物蠕动,钻进他的手臂,只会发出如哭似笑的怪声,时而高亢时而干涩。

夜晚越见深沉,房间热度下降,她溺在淫靡之海昏睡过去。

邢嘉树无法继续执拗地蹂躏,她发出细微鼻息声,枕在他的手臂。他出神凝视,看她肮脏、淫.秽又美丽的身体,嫣红破裂的唇瓣,略有几分孩子气的睡颜。

良久,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轻轻抽出手臂,血从肩后的伤口流出,他没反应,取出香烟盒和手机,起身倚靠在敞开的窗框。

他抽出一支香烟,右手食指和中指根部,不知何时黏附了一圈状似盐的半透明结晶。那是嘉禾的东西。

他凑近唇边轻嗅,那股独特浓郁的气息扑鼻而来,就像阿姐栖息在手指上。

他着迷地闻了会儿,叼着烟解锁手机,看了几条关于邢氏和隆巴多股票的新闻,发了几条信息。

安排好行程,他回到床边用湿纸巾帮邢嘉禾清理身体,去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五分钟后,病房门敲响。

邢嘉树披了件浴袍开门,彭慧拿着两套防尘袋包裹的衣服,疯人院各自拎着交代的东西。闻到满屋子的旖旎味道,众人表情几经变幻,明智保持沉默,彭慧生无可恋地叹息。

邢嘉树瞥她一眼,坐到沙发,Elena杨自觉拎着医疗箱到背后,“需要麻醉吗?”

“不。”

Elena杨默默戴好手套,拆掉邢嘉树崩开的缝合线,寻思战况也太激烈了。

处理完伤口邢嘉树拿着衣服和医疗箱拐进卧室,众人坐客厅等待,五分钟后,邢嘉树抱着邢嘉禾出来,径直迈出病房。

碰到邢淼,出乎意料又仿佛意料之中。

“带上我。”她看着邢嘉禾,轻声说:“我也要为她报仇。”

邢嘉树嗯了声,绕过她往前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往机场。

.

邢嘉禾睡的昏天暗地,不知今夕何夕,每当即将苏醒,一根针刺进皮肤,意识又陷入混沌。

这期间维持生命特征的是各种昂贵的营养剂,反复三次后,终于被“允许”醒来,她缓缓睁开眼,周围环境陌生。

似乎在一个俱乐部的包厢。

迷茫几秒,她发现自己坐在轮椅里。

“???”

邢嘉禾吓出一身冷汗。

那疯子不会把她的腿弄断了吧?

她连忙动动腿,有知觉,然而手脚均被粉色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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