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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张脸贴着她的颈,深吸,像瘾君子吞食她的香气,“阿姐。”
“你应该很清楚,美国过去对黑人的奴役手段,就像primal里D/s,S/M,鞭挞、强制高潮、劳动、性剥削……只要能让奴隶听话,主人将无所不用其极达到绝对控制。”
两根手指掐住她的脸,皮革与白腻肤色的强烈对比吸引他的注意力。
以前怎么没发现如此让人垂涎欲滴?
邢嘉树皱了下眉,“吃饭,或者,我叫人把邢璟深打晕送进纽约地下拍卖场。”
“……”精神病。邢嘉禾深呼吸数次,颇有些撒娇的意思,“那你倒是解开我手上的东西啊,不解我怎么吃饭?”
邢嘉树听的直皱眉头,表情彻底冷掉,“你为他妥协?”
“……”
搞半天在试探。
骂有病已厌倦,她学会了冷静,“这是你给我的选择,请问正确答案是什么?”
邢嘉树沉默,呼吸躁动难安。
他的精神和胃存在同样新陈代谢的问题,长期存在反复的产生与毁灭,积累的坏死细胞在身体里形成一道隔膜。
就像她的处.女膜,他也有因她生长的处.女膜。
不知在何处,神圣又肮脏,它总在某个答案呼之欲出的瞬间,剧烈的堙灭伴随一种难以形容的刺疼与痛快,他的膜破掉,浓稠的血涌出,吸血鬼症发作。
她忽冷忽热,欺骗、背叛、反复抽离,破裂的伤口自动愈合,他的膜重新生长。
正确答案是什么?
希望阿姐和他一样坚定选择。
他无声喊出“不!不要啊!不要啊!”,她能明白他的贪婪,断然不后退,疯狂粗鲁地扎进他的身体,不要再出来。
那样他们的血脉将重新相连,身体将重新组装,说不定他的病就会好。
可她不愿意,他只能用计划与策略戳破自己的处.女膜,将她的纳入身体。
邢嘉树从背后抱紧邢嘉禾,眼里搅弄着疯狂的贪欲、仇恨和杀戮,固定她的手和胳膊仿佛一根坚韧结实的脐带。
快了,就快了。
“很快就有正确答案了。”
俱乐部昏暗灯光如魔窟,邢嘉树就缠人说妖魔鬼怪。她想扒开他的手臂,双腕绸缎的绳结却异常牢固。
“能不能松开我?”
“不能。”他露出鲜见的孩子气,不讲道理地说:“你是我的奴隶。”
邢嘉禾翻白眼,“别做梦了,即使我的身体失去自由,但我的心和思想永远自由。”
邢嘉树哦了声开始喂饭,细致程度和以前照顾她的女佣没区别。
她习惯接受他的呵护,脑子琢磨怎么摆脱当下处境,试探道:“邢璟深和我真没血缘关系,那个吻是误会,一时鬼迷心窍你知道吧。”
后颈瞬间发寒,他冰冷的声音像无形手勒住她,“想害死他,就继续说。”
“……”
真话也不信。
邢嘉禾叹气,一阵尿意袭来,她眼睛一亮,期待地说:“我想上卫生间。”
嘉树放下餐具,横抱起她朝包房卫生间走。她瞟了眼门,盘算等下解开束缚怎么偷袭,又要以什么理由骗过所有人逃出升天。骗个手机也行。
嘉树把她放到地面,攥着绑手的绸缎,按下墙壁按钮,马桶自动换塑料膜,接着单手掀起裙摆,她往后跳了半步,不可置信地问:“你干什么?”
邢嘉树把她拽回,快速把障碍扒了,握住她肩头按向马桶,淡定地说:“上吧。”
“……”邢嘉禾恼羞成怒,“你在这我怎么上?”
嘉树情绪稳定,牵着她的手背身。
“……”她眼皮抽搐着,“我上卫生间你也要寸步不离?”
“阿姐。”他背影挺拔,文质彬彬,“你像植物人昏睡的两天是我帮你处理排泄物。”
她恨不得用铁锤砸开那颗白毛脑袋,看看里面
到底装的什么玩意。
“邢嘉树,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她憋着尿意,气愤指责:“就算你把我当植物人,不能叫个护工吗?”
“不。”
“……滚出去。”
“不。”
“……”
邢嘉禾咬牙切齿地盯着他的背影,但人有三急,没办法,她眼一闭,小心翼翼纾解,避免造成令人尴尬的声音。
折磨人的时间结束,她还没说话,嘉树回身,自然地从纸巾盒抽了张纸。
他就是在听!死变态!抛却姐弟乱七八糟的关系,哪有正常男人帮女人擦……
看着那张表情寡淡冷清,甚至一本正经的脸,她欲哭无泪,“别这样,我可以自己来。”
邢嘉树置若罔闻,三根修长的手指拈着纸巾探去,中指熟练而精准地找到位置,顿了顿,摩挲两下,纸巾丢进垃圾桶。
“还……”
暖光下女人的脸像水晶蜜柿,他眼中闪过丝促狭,“还什么?”
邢嘉禾耳根红透,咬了下唇,“还要擦一遍。”
“哦对。抱歉,忘记阿姐有洁癖了。”
嘉树擦完,又给她洗手,烘干了抱着她从卫生间出来,包厢门被敲响。
“进。”
彭慧走进来,无奈看他们一眼,恭敬颔首:“到点了。”
“什么到点了?”邢嘉禾问。
邢嘉树:“家族会议。”
她愣了下,“我也去?”
“当然。”
既然想囚禁她,为何带她去家族会议?
以嘉树的性格,她今日苏醒绝对不止与邢璟深有关,百分八十与“负债累累”有关。
不详萦绕心间,邢嘉禾问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SPE债券到期日。”
“你是不是做了手脚?”
邢嘉树笑而不语。
......
纽约15:20,时代广场ChiX资本大厦的停车场,邢嘉树把邢嘉禾安置在轮椅,疯人院和博尔特从暗处出现。
博尔特也是嘉树的人。
他为何现在不藏掩了?
心里寒意汹涌,她虽然还没记起溺水当日的情景,但推她入水的恶魔仿佛就在眼前。
邢嘉禾惴惴不安地握拳,博尔特和Elena杨半蹲她面前,打开医用冷冻箱,其他几人依次与嘉树汇报工作。
“嘉禾小姐,记忆都恢复了吗?”博尔特问道。
她敷衍地嗯了声,警惕地看着Elena杨手上的针管,“这什么?镇定剂?”
博尔特说:“长效性NMBA,一种神经肌肉阻滞剂。”
Elena杨补充解释:“简单而言,是让你短暂变成植物人的东西。”
“......能说话吗?”
“不能哦,只有意识清醒。”
“……我不要。”邢嘉禾昂起头,“这种东西市面上都没流通,我身体出问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