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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且满头雾水。

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一般只带继承人。

邢嘉树将邢嘉禾安置好,坐到主位,伞如权杖稳稳杵在地板,接过属下点好的雪茄,吸了口缓缓吐出,用意语说:“在此之前,你们得明白,这项事业必须高于一切,如果你们收到任务,即使母亲生命垂危也得去执行,其次,我的规矩,绝对不能参与任何至幻毒品的买卖。”

这十三天的血让底下连咕哝声都没有。

邢嘉树命令道:“开始。”

他是教父,有绝对的权威。

很快52个人,一一将手指刺破,鲜血涂抹在圣像,半单膝向邢嘉树宣誓。那种忠诚与决心比邢氏过犹不及,邢嘉禾坐在邢嘉树旁边,感觉有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意思。

她好笑地摇头。不过有一说一,西西里的帅哥估计都在隆巴多了,个个都是肌肉男。

邢嘉树眯起眼,牵起邢嘉禾的右手,用红碧玺戒指刺破食指,冷声命令:“你也来。”

众人略质疑却不敢发言。

邢嘉禾扫一圈,无奈地说:“我邢嘉禾,发誓效忠隆巴多家族,效忠教父LaloVLombardo,正如这位圣徒和我的几滴血被烧死,我也将我的全部鲜血献给家族与您,惟死才能恢复自由。”

邢嘉树眸中划过丝心满意足的笑,从大衣掏出匕首和枪在桌面摆成十字,问道:“你愿意必要时用枪和匕首守护吗?”

众人被匕首镶嵌的珠宝闪瞎眼,寻思这里踏马的有个关系户。

关系户邢嘉禾一无所知,只想赶紧完事,点点头,“是的,教父。”

邢嘉树吸一口雪茄,用火点燃她的祈祷蜡烛,然

后用匕首轻划她的掌心,深邃冷峻的目光凝视她,继续问:“背叛意味烈火焚烧的地狱,就像此刻圣像在你流血的手掌燃烧,你愿意保持沉默永远忠诚吗?”

邢嘉禾:“是的,教父。”

众人看着他们牵起的右手,寻思这怎么像结婚誓词似的,yes,ido,yesido。

随圣徒卡烧成灰烬,邢嘉树将它们揉进邢嘉禾手掌,接着轻轻吻她两边脸颊,恋人般低语:“阿姐,真开心。”

仪式结束俱乐部爆发祝贺与开香槟的声音,还有意大利的祝祷词。

内阁有人问,教父旁边的女人以后是什么职务。

邢嘉树云淡风轻,一字一句,“我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什么???

什么意思?不结婚?不生子?姐姐做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

众人面面相觑,除了疯人院和鲁杰罗。

邢嘉禾急促的呼吸扑到蕾丝头纱,心里有种扭曲而令人心酸的感情迅速发酵。

这让她之后没心情折腾邢嘉树,从俱乐部出来后,他把她抱到车后座,一直重复问:“阿姐,我的下属们好看吗?”

“好看,好看。”邢嘉禾敷衍道。

“他们不如你好看。”男人声音有些缥缈,“你为什么总看他们?”

邢嘉禾只听前半句,“确实,我最好看。”

邢嘉树若有所思,似了然感叹,“这样啊。”

.

夜深人静,金屋衣帽间的整面水晶镜前飘过一道身影,邢嘉树坐在为邢嘉禾准备好的梳妆台,看着手机屏幕的照片,逐步拧开几根没拆封的唇釉试了试色,挑出其中一根樱桃红往淡色的唇仔细涂抹,又取出眉笔。

他不熟练,但美术天赋极高,画的算有模有样。

只要勤加练习,就能让他变成她。

她那么自恋,肯定无法自拔。

想到这里,邢嘉树亢奋不已,他解开浴袍腰带,松垮衣襟下手臂起伏着,他眼神迷离地抚摸镜面中的五官,“阿姐……”

本就一体双生,镜中人是她也是他。

白色长睫轻轻颤动,那眼里慢慢泛起病态的艳色与水光,暧昧低吟溢了满屋。

“阿姐,阿姐……”

【作者有话说】

嘉禾:愁啊,愁啊,油盐不进

嘉树:看自己的脸撸撸

{1}{2}{3}取自《雅歌》

一般不写嘴,亲吻都是唇。

嘉树即将穿女装勾引度哈哈

来晚了抱歉抱歉。

谢谢大家浇灌,我不争气地跪下认错。

要不以后分章每天更新?

留言红包,中午好哇小宝们。

第52章 依壁鸠鲁石棺

那天的出行似乎只是邢嘉树的一时兴起,邢嘉禾不想问他为什么说她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也不想问他为什么夜里总消失一段时间。

她只知道自己再次被禁止出行。

这座金屋造价可谓天价,除了沉香木地板,金唐革的墙壁,还有和田玉中素有全黑青花之称的墨玉。

嘉树说美国地质研究所表明这墨玉是种低温高压的矿物,含有多种对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6.73%的磁铁改变心肌微循环,改善贫血,还有美容功效,而中国文化的五行之说,墨玉补肾。

这东西两极分化严重,便宜的不值钱,贵的一个碗大小的墨玉几百万。

邢嘉树从顾家手里砸钱买了一整块顶级籽料叫人运到西西里雕成了躺椅,放窗台旁给她躺着吸收“日月精华”。

除了此类为她量身打造的天价家具,还有从架构、科技、氛围三大类购置的顶级品牌,目前她发现最便宜的大物件,大概是之前她有次在拍卖会看到的日本江户时代的金箔屏风。

可金屋又如何,她又不是古董瓷器。

而且这种大工程绝非一日之功,即使女佣闭口不谈,但邢嘉禾可以确定,死疯子蓄谋已久,他绝对从五年前回西西里就开始谋划把她关起来。

如今他强硬的手段失败,开始予以珍宝,赠以呵护,朝她臣服,朝她微笑,像个仆人服侍她。

她真能保持初心吗?

邢嘉禾一袭真丝睡裙躺在墨玉椅,地板的灯从下往上打,整块玉墨水般流动,浓稠透亮。远远看去,一个人形羊脂白玉卧在黑羊脂上,犹如博物馆里的艺术品,美得不可方物。

邢嘉树坐在衣帽间,看着监控欣赏,片刻,缓缓抬睫。

镜中倒影是位雌雄莫辨的银发美人,穿着和邢嘉禾一样款式的真丝睡裙。

“她”笑了下,低头继续看监控。

当邢嘉禾拿出手机——特制的电子设备,功能正常,可社交发博文,但只要发出求救类信号,网络立刻中断。

邢嘉树表情阴郁又紧张地打开了监听。

邢嘉禾看着手机屏幕的左上角。

停止的时间终于流动。

6月3日。

十几天前一批学子从纽大毕业了,明年她也要研究生毕业了。

即便嘉树和她一起开视频上神学课,专业课他也吩咐纽约的属下去课堂当实时转播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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