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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打算来侯府向阮青萝提亲时,便再也坐不住,要破坏这桩婚事。

阮明姝听到风声,阮青萝趁着侯府宴会,私下偷偷会见外男。

她气势汹汹带人去捉奸,没想到自己却被人蒙住眼睛扔进了厢房,房门从外紧锁,迷香叫人意识不清。

好死不死,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偏偏被登门拜访的献王给瞧见了。

稀里糊涂醒来时,厢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阮明姝当时被药的脑袋糊涂,昏昏沉沉陷在被子里,哮喘发作,脸色苍白,倒在献王怀中。

后来母亲同她说,那不要脸的献王竟当众解开她的衣襟,手掌搭在她的胸前,还……厚颜无耻撬开她的唇瓣,亲了她!

美名其曰是给她渡气救她。

献王连个昏迷之人都不放过。

可见他有多么的急色!

阮明姝虽没有看清楚献王的样貌,以前也略有耳闻,这位不受宠的王爷样貌丑陋,脾气古怪。

因腿有残疾,性情格外暴戾。

阮明姝才不要嫁给声名狼藉的丑八怪,还是个阴森变态的残疾老男人。

她认定这是她心机颇深的庶妹和献王勾结好的毒计,将计就计来害她。

可她被献王占了便宜,又让那么多人都瞧见的清清楚楚,不嫁他就得绞了头发去道观里当姑子。

阮明姝才不愿意去当尼姑,往后余生只得与青灯古佛作伴。

春枝觉得姑娘说的有道理,这献王实在配不上姑娘。

她家姑娘身份尊贵,是侯府的嫡长女,又生的貌美无双,我见犹怜,乃是京城里的第一美人。

春枝这样想着便忍不住多看了姑娘两眼。

晴阳徐徐,缓慢流淌的日光照着她细腻雪白的皮肤,体态纤瘦有致,细腰酥.胸,慵懒站在树下,眉眼间浑然天成的娇贵。

渗着水雾的乌眸一片透净天真。

着实是千娇百媚。

阮明姝不喜欢晒太阳,细皮嫩肉,经不起磋磨。

春枝给她打伞遮阳,扶着阮明姝上了马车。

侯府的马车停在护国寺门外,晌午正晒,阮明姝坐上马车回了府。

她有些疲倦,回屋便睡了一觉。

梦里都是她嫁人的画面,那残疾变态的献王捏着她的下巴,非要亲她。

阮明姝被这噩梦吓得惊醒,额头沁着涔涔冷汗,脸色煞白,唇色也隐隐泛白。

她的眼底湿漉漉,无助可怜呆坐在床上,孱弱委屈的模样惹人怜惜。

阮明姝迫不及待将春枝叫进屋子里,声线颤颤却也急迫:“你快些把那个穷途末路的杀手给我找来,我亲自跟他说。”

春枝诧异,按说做这种杀人的勾当。

姑娘最好不要出面,免得日后东窗事发,牵连了自己。

阮明姝拧着眉,“不会被人发现的,我又不是蠢笨如猪!”

春枝点点头:“好。”

于是傍晚,阮明姝便在侯府的后门同她花了高价找到的杀手见了面。

阮明姝已经很不耐烦,抬了抬下巴,给春枝使了个眼神。

春枝便先抱出一小箱的金子。

阮明姝说:“这是定金,你赶快杀了他,剩下的金子就全都是你的了。”

这可是她的全部家当。

从小到大的私房钱拢共都在这里。

带着面具的男人瞧见金子后眼神亮了亮,他拍了拍胸脯,笑着说:“姑娘放心,幽州地势险要,到时候我将那个病秧子推入山崖,他必尸骨无存,永远都回不来京城。”

阮明姝漫不经心嗯了声,不消片刻,她蹙着眉说:“不行。”

她满脸不耐,“你得先用剑将他捅成筛子,再将他的尸体扔进山崖,不然他掉下悬崖,万一没死透怎么办?”

杀手:“……”

阮明姝见他面露迟疑,以为他胆小怕事、贪生怕死!

没用的东西,干这行怎么也和她一样,杀个人也害怕?!

阮明姝缓了缓脸色,认认真真安慰他说:“你放心,我去寺庙里求过签,佛祖也是答应你杀了他的。”

杀手愣住:“……”

阮明姝将金子往他怀中一塞,明艳的眉目颇有些憨态,她再度强调:“记住,一定要将他杀透!戳个十剑八剑,知道吗?”

杀手心情复杂抱着金子,点点头:“必不会让姑娘失望。”

“快些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阮明姝做完这件事,心中的石头放下了大半。

等着献王一死,她就能恢复自由。

不会被她讨人厌的庶妹暗中耻笑嫁了个废物。

说来这男人忒不要脸了些,分明年长她七八岁,竟然也好意思娶她。

阮明姝心情大好,午膳就多吃了半碗。

她刚吃饱,前头就有小厮来通报。

“献王殿下从幽州差人带了礼物送给大小姐。”

阮明姝听后忍不住蹙眉,不情不愿让人将东西留下。随后懒洋洋打开檀木锦盒,里面放着一对做工精致的脚链。

红绳坠着叮铃响的小铃铛。

少女细腻白皙的皮肤腾起怒色,清绝昳丽的脸上满是羞愤。

她抖着手将锦盒扔得很远,咬牙切齿又怒又怕道:“好啊,还没过门他就敢给我下马威!”

作者有话说:

女鹅:他吓唬我!他怎么敢!呜呜呜呜我不嫁了!

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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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迫嫁

阮明姝是高阳侯府里的嫡出的贵女。

外祖父家亦是簪缨世家,有着赫赫威名。

她是真真儿再娇气不过的千金大小姐,吃穿用度皆非普通贵族世家比得上,精心养着的娇娇女,性格确实娇气,胆子也小,经不起吓唬。

阮明姝气的眼眶通红,缩在软塌上怕得浑身都在抖。

这金色细链哪是什么礼物,分明就是恐吓。若是她嫁去王府不听他的话,他是不是就会用铁链把她给锁起来?

小姑娘体态纤弱,她身上是件雪白色轻绸软裙,衣襟宽松,如月皓白的腕间戴着通透碧玉手镯,她抬起指尖,哆嗦着对春枝道:“快把这个盒子扔了。”

阳光趁机钻过窗棂透进屋内,越晒越衬得少女雪肤瓷肌,漆黑的眼瞳含着朦胧湿意,就像脆弱易碎的瓷美人。

阮明姝便是眼含湿泪发脾气的模样也讨人喜欢。

阮明姝可能是觉得扔的远远还不够,她小心翼翼从软塌爬下来,被太阳晒过的皮肤泛起轻微的薄红,她攥紧手指,凶巴巴地说:“烧了再扔!”

春枝觉得姑娘这样一点都不凶,她将这个锦盒视为洪水猛兽躲得远远的模样,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动物。

春枝抱着盒子,有点为难:“万一让献王知道了……”

阮明姝眼底水润潮湿,她挑起眼尾,拧紧手帕,自己给自己壮胆:“他怎么会知道?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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