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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缠绕一根权杖。

“纹身?你有纹身?”她怎么不知道,他俩也不是第一次做亲密的事了。

他穿好冲锋衣,将拉链拉到最顶部,挡住她留下的那种暧昧痕迹。

“六年前纹的。”

“疼吗……”林斐轻轻地抚摸过他的脖子。

他真的是藏得太好了,她从未发现过。

梁延泽微微一笑:“纹在这不疼。”

“为什么要纹?”林斐这样无所畏惧的人,连打耳洞都犹豫半天,虽然尖锐的机器穿过耳洞的刹那,不是疼痛,更多是青春通透的快感。

梁延泽:“不知道,或许来到这片土地之时,我也很迷茫吧,痛感能让人清醒。”

林斐抱住梁延泽的脖子,内心的情绪几次翻涌:“不疼了,我给你吹吹。”

她哄孩子用的话逗笑他。

回去的路上,林斐的手机终于有了信号。

无视掉涌入的大量消息,她打开检索器,输入了蛇缠绕权杖代表什么。

弹出了详细说明。

单蛇杖又称阿斯克勒庇俄斯之仗,是古希腊神话中与医学和治疗相关的象征。

她认真地看完了这一则小故事。

怎么说呢。

她很心疼梁延泽,他学医的初衷不是喜爱,而是不再被当成继承人培养之后,他仅有的另一条路——学医。

他跳不出家族的圈子,因为这里面还有他在意的人,所有的选择都是在帮助他们。

或许后来他发自内心地喜欢上医学,热爱上这份职业,但这一路走得太心酸了。

这个纹身不是庆祝和纪念,更像是一种警示——

他得永远为这条漫漫长路奉献所有,不可有二心。

回到酒店,门才合上,林斐又抱上了梁延泽。

“梁延泽,你很好,特别的好。”

她很喜欢听这些夸奖,特别是难过的时候,他应该也会喜欢吧

她只是想用她认可的方式对他好。

“怎么了?”梁延泽轻笑,抬起一边手放在她脑后,揉了揉。

林斐摇头:“只是想告诉你,你已经够好了,不需要再为任何人做任何事了,你就在这,我会来爱你的。”

梁延泽抱紧她,收下她所有好意:“好,那就麻烦林小姐,以后多多关照了。”

管他们梁家那些糟心事,他们都不需要,以后她陪着他自立门户。

-

林斐又睡了一个好觉,心是踏实的。

睁开眼时,梁延泽已经靠在床头处理消息了。

见到她醒来,他放下平板,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早晨。”

她也学着他说这句粤语。

专属于他们之间的问早方式。

“梁延泽,为什么你说普通话没有口音?”林斐问了一个无厘头的问题。

本想换一个,随即想了想,爱人之间本来就是聊一些无厘头的话题。

梁延泽还真的认真思考一番:“可能因为妈从小和我用普通话交流,所以学得不错。”

“让我感谢妈,这么帅的脸说话可不能有口音啊。”林斐双手合十。

梁延泽被她逗笑。

林斐爬起身,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手压在他两侧,倾身逼近:“你用粤语说那句,最经典的那句,你有没有想我。”

梁延泽环上她,在她耳边小声说:“有冇挂住我啊?”

林斐非常满意,笑得东倒西歪。

以前还觉得俗气来着,但梁延泽说出口非常好听,她完全沉醉于他低沉的嗓音中。

“饿了吗?吃完东西,我带你去附近的商场逛一逛,买一些礼物。”梁延泽顿了一下,“或者你有想去的地方?”

“我……想去你在吕圣利尼亚常去的地方。”林斐对那些商城不感兴趣,她更想了解他曾经的生活。

梁延泽想了会儿,问她:“确定?”

林斐非常笃定地点头。

接近傍晚。

林斐站在万米高空,脚有点软。

梁延泽还在调整设备,检查和她相连的绳索。

“梁延泽你不工作就来跳伞吗?”林斐看了眼已经变成豆丁的房屋,还有一望无垠的沙漠,有点后悔了。

梁延泽给林斐戴好护目镜,凑到她耳边,声音不大不小:“怕的话闭眼。”

林斐老实的闭上眼睛,但嘴巴闭不上,还在说:“我以为宋霁礼和我开玩笑,你怎么会喜欢刺激运动,没想到是真的。你还考到了证书,你到底玩过多少次啊!”

“数不清了。”梁延泽带着她挪到舱门旁边。

高空的狂风不讲理打来,林斐感觉肌肤在和空气亲密接触,身上的布料压根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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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内陪同的工作人员冲梁延泽比了一个ok的手势,梁延泽抱紧林斐,侧身往下倒。

失重感冲击而来。

林斐失声尖叫,但声音都被天空吞噬,无人听到。

肾上腺激素飞快飙升,她也逐渐适应了。

梁延泽空出手,拉开降落伞,降落速度减弱,他们漂浮在空中。

“非文,睁眼。”梁延泽控制着降落伞,带着她朝向沙漠。

林斐睁开一边眼睛,发现没有任何危险,大胆的睁开另一只眼睛。

震撼的落日,整座城市被神光笼罩,沉默的沙漠托举着残垣。

这一刻,她仿佛看到神迹降临。

梁延泽凑到她面前:“喜欢吗?”

她抬眼和他对视,爱惨了那双眸子为她而流露出的温柔,微微一笑:“喜欢。”

“喜欢!”她又大声地喊了一句。

世人的神迹在大地之上。

她的神迹在眼前、在身边。

怎能不喜欢啊!

有梁延泽在,他们安全落地。

她走了两步,差点摔倒,因为装备连在一起,梁延泽差点跟着一起倒下。

果然啊,体验过飞行的快乐,再成为直行生物反而不适应了。

梁延泽解开装备,和工作人员简单交涉,将收伞的活交给了他们。

“你……在吕圣利尼亚不忙的时候就来跳伞?”林斐追着梁延泽问。

“嗯,有时候一个月一次,有时候一周一次。”梁延泽怕她再摔倒,牵住了她的手。

林斐疑惑:“为什么?寻求刺激?”

“寻求宁静。”

他的回答完全相反。

“为什么不回去?”林斐忽然感到难过和心酸。

刺激高危的行为反而成了宁静的片刻,他一定过得很难吧。

“非文。”梁延泽在斟酌该不该说,但决定坦诚相爱,他选择了往下说,“我无处可去。”

不是不回去,是无处可去。

回不去的梁家,无法依靠的母亲,他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林斐咬紧下唇,骂他一声笨蛋。

“但现在有了。”梁延泽拇指压住她下巴,她齿关松开,但上面已经留下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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