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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就在温书宜暂缓了口气的同时,男人微拧着眉头,后脑勺被身后抬起的大掌,完整地罩住。

成年男性的力量是绝对的,力道不容抗拒,很轻易地制住了她下意识微小的挣扎。

头顶传来男人刚睡醒的嗓音,格外的低.哑,是那种很有质感的低音炮,成熟男性的性感慵散。

“Nuby,别动,大清早还不消停。”

Nuby,努比吗?

是狗吗?

大掌揉过脑袋,男人的掌心很大,揉的力度说不上温柔。

如果说刚刚还是在怀疑,温书宜这会尴尬又无奈地反应过来了,邵岑这是把自己当成了吵醒自己的大狗狗,力度很大,像是在惩罚,也像是在哄着调皮的小孩。

嗯,还在rua。

诚然,低音炮很迷人。

她也个俗人,很愿意在清晨刚睡醒的时分好好欣赏,可这要建立在这只大手,薅的不是她的头的基础上。

乌黑蓬松的发丝变得乱糟糟的,蹭到侧脸和唇边,他的手法太娴熟了,温书宜完全没有反应的机会,整个人都被rua得发懵。

大掌熟练地柔顺蓬松的毛发滑下,手指和掌心握住一截纤细。

触感温温凉凉,莹润柔腻的白玉。

手感不对。

邵岑眉头微蹙了下,浓长眼睫掀了掀,睁眼看到怀里近在咫尺的姑娘。

与此同时,温书宜找准机会,下意识朝后仰了仰头。

很猝不及防,跟这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对视上。

对视中,那股久久无声的沉默尴尬,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大掌还握着纤白后颈,男人掌心很大,也很烫,能完全握住陷进掌心的整片白皙。

可此时温书宜显然无暇关心自己被握住的后颈,因为就在刚刚挣动,现在像死了一样的沉默中,她发现了另一件更尴尬、也更迫切要处理的事情。

——某些在此刻不需要的反应。

男性在早晨起来会有反.应,是正常的生理情况,可知道是一回事,让她“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沉默中,邵岑瞥着这姑娘微歪着头,乌黑蓬松的碎发松散了下来,露出的半边耳朵和脖颈连绵红透了片,尤其是耳尖通红,薄薄蝉翼似的透明色。

羞赧仿佛都能滴下来。

温书宜尴尬又无措,微张了张嘴唇,从唇间溢出轻微虚弱的小声:“你……”

思绪都是乱糟糟的,她对这种清晨醒来在床上看到一个成年男人的事情,还远远没能到从容应对的地步。

是该让他先放开握着后脖颈的手掌,还是该先松开箍着后腰的手臂?

沉默的数几秒内,各种说辞在脑海里飞速地思考,话术别太直接,要合时宜,面上要佯装是喝水吃饭般的小事,化解尴尬,给足双方之间的余地。

结果话到了嘴边的瞬间,却嘴快地变成了气声的一句:“小心,别憋坏了……”

声音不大,在格外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说完后,温书宜反倒把自己吓到,薄薄眼睫连抖了好几下。

偏偏她的视线还在心虚地往下扫,很下意识的反应。

邵岑微垂眼睫,眉头极淡地微拧了下,有些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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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了这么些年,少有的两次同床共枕都是跟这姑娘,男女之间该注意的分寸,他之前没在意,眼下也做得不恰当。

没人说话,制住后脑勺和后颈的手掌和手臂松劲。

身旁传来起身的声响,温书宜被独自留在床上,身上还卷着半身的真丝薄被。

她能明显感觉到,房间里那股本就尴尬的气氛,彻底死去了。

脚步声消失在床头。

彻底清醒过来,记忆也随着回笼,温书宜实在是不愿意回忆起,昨晚到家后发生的桩桩事情。

她心里既感激邵岑,也觉得羞耻,从此该拿什么脸皮去面对这个男人啊。

温书宜稍稍半翻了身,真丝薄被随着几乎卷住了身体,她拿起松软的枕头,覆到了自己脸上。

企图无助地谋.杀自己。

突然头侧传来道轻叩的声响。

一开始温书宜以为是幻听,直到又一道耐心的轻叩声,清晰地从床头柜的方向传了出来。

温书宜慢吞吞挪开抱枕,下半张脸被挡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圆润的眼睛,她实在是不敢乱瞟,生怕看到些她不该看的。

还有,该怎么解释眼下自己用枕头谋.杀自己的幼稚行为?

对视中。

邵岑倒没什么反应,淡声说了句“记得量体温”。

温书宜“嗯”了声。

邵岑说了句“待会要上山”,就走开了。

几秒后,温书宜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很轻含糊地“嗯”了声。

脚步声离开在门外,没做停留地走远,房间里再次剩下了她一个人。

温书宜缓缓眨了下眼睛,跟天花板面面相觑,心想有些事情逃避是没用的,注定是要去面对的。

本来她打算默默给自己做长达三分钟的心里建设,却被第二通响起的闹钟中断,只能在心里很轻地叹口气,万般认命地起身。

温书宜洗漱完,换了身休闲轻便的上下衣裤出房门,全姨难得没有在插花,站在餐桌旁跟邵岑交谈,整个人都笑吟吟的。

一见人来,全姨含笑的视线就紧紧锁在她的身上。

“书宜,来了呀。”

温书宜脚步顿了下,下意识朝着全姨身侧男人瞥去,邵岑没看她,冷峻侧脸如常,她也佯装自然地回了声。

“嗯,全姨,刚起呢。”

全姨看着她笑。

这道意味明显的视线很容易读懂,茶水间里同事听到,有人聊谁跟谁有一腿的时候,就是这种八卦的目光。

昨晚他们在一个房间睡的事,

肯定是知道了。

温书宜坐到邵岑对面,看到全姨去端她那份保温的早餐,也起身要帮忙。

全姨开口劝:“书宜坐会,也没多少,我去端就好,听阿岑说你昨晚不舒服,现在看着脸色好多了,这两天多歇歇呀。”

温书宜刚起身,只能缓缓坐回去,餐桌旁只剩下她和邵岑两个人,那股混着尴尬的沉默无声在蔓延。

她真的很想找点事情忙会。

温书宜轻捏了捏手指,试图打破这片寂静的沉默:“我刚刚量过体温了,37.7,体温已经正常了。”

邵岑稍稍侧眸,语调慢条斯理地重复了遍:“体温已经正常了。”

“嗯,正常了。”

温书宜老实回答,心里有些不解,心想邵岑不是这种重复别人的话的风格。

察觉到男人目光落到她脸上,温书宜心里更不解了,轻声问:“是怎么了吗?”

邵岑说:“37.7是低烧。”

37.7?温书宜突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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