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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好些了。”

温书宜感觉鼻尖就有些涩涩的,趴在男人耳畔,软乎乎地承诺:“她以后会学着对自己更好些的,也会对你越来越好的。”

“嗯,听到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温书宜却在男人随常的口吻里,得到了那股其他人都无法发给她的满满安心感。

像是一颗心脏被注入了糖水,有些重,却很甜。

就是很简单的随意逛逛走走,夜色就变得很深了,明明感觉好像没做什么,也没聊很多,跟男人约会消磨的时间,好像是只长着脚偷时间的小妖怪。

察觉到沿着这条老街走出了段距离,轻声问:“我们去哪啊?”

邵岑说:“便利店。”

温书宜问:“你口渴了吗?”

“邵老师,我请你喝最贵的水。”

邵岑薄唇微扬:“行。”

十分钟后,赶在进便利店门口,温书宜让邵岑把自己从背上放了下来。

她真的在货架上挑了瓶最贵的水,偏头不经意看了眼。

等、等。

好像有哪里不对。

又忍不住看了眼,彻底看清了男人手指握着的东西。

一盒。

温书宜脸颊微微发热。

第二盒。

温书宜睁大了眼眸。

第三盒。

温书宜怀疑人生。

W?a?n?g?阯?F?a?b?u?y?e????????????n?②????????????????

第四盒。

温书宜不忍(敢)再看了。

直到回程路上,车行驶在高架大桥上,温书宜坐在副驾驶座上,安全带老老实实绑在身前,深色夜空被心心念念的烟花点燃,都完全分不出心思在上面。

脑子里满是刚刚的……一盒、两盒、三盒、四盒……

到底拿了几盒,她当时没敢看,现在也压根不知道到底有多少。

他应该没有这么丧心病狂吧……?

沉默地装睡,沉默地坐私人电梯上楼,沉默地跟男人走进了玄关。

这种沉默也太磨人了,温书宜有些忍不住开口打破:“阿岑……唔……”

满眼昏暗中,玄关处响起了一小阵的错杂脚步声。

衣物随意地散落在脚边。

纤薄后背被抵上冰冷光滑的墙面,在墙边胡乱摸着灯开关的手指,却被大掌握住,十指相扣地按在了墙边。

很有力,又让人无法挣扎的强势。

高挺鼻梁抵着侧边脸颊,她被迫仰头,整个人被吻得晕晕乎乎、意/乱情/迷。

不知道过了到底多久,就连被声响惊动来拽裤脚喵喵叫的小猫咪都跑走了。

额头抵着额头。

鼻息藕断丝连般地地融到一起,沉沉呼吸的声响好像变得很大,十几倍放大,很吵,催化着疯狂跳动的心跳。

“约会开心么。”

近在咫尺的男人嗓音沉哑,性感低沉的鼻音,特别的撩人。

温书宜刚缓了点气,又被蛊住了:“……开心,跟家属约会很开心。”

“既然开心,是时候该谈谈了。”

随着这句话,“咔哒”声,最柔和一档的壁灯按钮被准确地打开了。

谈、谈。

简单的两个字,往往跟着邵老师给的爱的教育。

温书宜在看清男人神情的同时,那点恃宠的得意顿时就像是翘高了的猫咪尾巴尖,被毫不留情地攥住了。

邵岑瞥着神情瞬间变得很乖的姑娘:“韭菜虾仁。”

“清蒸牡蛎。”

温书宜解释:“因为小朋友当时很喜欢这两道菜,吃得很香,我也就顺道用公筷给家属夹了那么两筷子,压根没往那想。”

特别小声

地说:“绝对不是有那什么……说你那什么的意思。”

完蛋,她说什么这句话,老男人现在的目光真的好危险啊。

邵岑听着家里姑娘狡辩:“那方面出了点障碍。”

温书宜又连忙说:“这个是误会……很彻头彻尾的误会……”

在男人逐渐逐渐危险沉下的目光,温书宜又乖又怂,别无他法。

“老公。”

“你行,真的。”

“你特别行。”

家里小朋友今晚无事邵岑,这会有事就老公。

邵岑说:“不是说我行么。”

“不得让你好好亲身检查下,才眼见为实么。”

“上来。”

温书宜眼睁睁看着,男人随手把刚开的壁灯又关上,被托抱起来时,整个人悬空,只能面对面考拉抱似地,双手和双腿紧紧地缠上,黏在他的身上。

老男人心思真的好难猜,怎么说不行,不行,说行,也不行啊。

完了,她感觉今晚自己真要糟了。

……

夜色很深,主卧里只开了盏橘黄色的小壁灯,撒下层朦胧的光雾。

“你都不脱掉外套……”

被困的身前,传来声很委屈巴巴的埋怨和埋怨。

修长的指骨如玉。

涣散,也失神。

隔着眼前模糊又朦胧的视线。

浓黑的头发和眉目,高挺的鼻梁,冷情的薄唇。

男人身上深色大衣挺括,很薄的高领毛衣,冷白的喉结和脖颈被包裹住,那股不近人情的禁欲。

明明他穿得这么严实……

却性感得不像话。

那股被蛊惑的感觉又来了,手指只能紧攥着无辜的床单,在掌心揉出大片的褶皱。

“宝贝儿,哭得这么漂亮。”

“着急了?”

“乖,听话。”

偏偏耳畔又是一句又一句缱绻到恶意的骚话,温书宜本就是张堪称是空白的白纸的经验,尤其又是平日里禁欲冷情到极点的人,所展现的反差这么大,那股被肆意对待的刺激感就更强烈。

那双冷情的薄唇,偏冷磁性的声质,冷白禁欲的喉结。

她根本就受不住半点,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方面上。

……

这是个很长的夜晚,比任何梦还要沉,也还要久。

她只记着自己实在是太过陌生、青涩得不像话,全程只会抖,薄薄的眼睫也不停泛着微光。

全身都泛着层红意。

撑到眼前想挡住视线的手臂,被单手箍着双腕,按到了头顶。

又被很不留情、不容抗拒地抵开。

目眩。

视线涣散,也晕着。

天花板上暖白色的灯光,晕开一层看不分明的刺目光团。

“阿岑……会死的……”

从喉咙里溢出又甜又腻的哭腔,拖得很长很长,都被逼得没办法了,也只能乖乖、可怜巴巴地扭头,紧咬住真丝被角。

想忍住声,只剩徒劳,无意识撒娇的口吻都变得含糊不清。

“阿岑……”

“邵老师……”

“老公……”

……

清晨缓缓走过,外头艳阳高照,整座临北老城已经走进了熙攘和热闹。

房间的闹钟迟迟没响,温书宜也被困在沉沉、久睡不醒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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