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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般很轻松的氛围,她很喜欢这种惬意的感觉。
温书宜和邵岑今晚都滴酒未沾,并肩走着,时不时跟熟人好友交谈。
所以当邵岑在身前半跪,拿出枚亮到发光的艳彩蓝钻戒指。
“书宜,愿意嫁给我么。”
满天突然降临的蓝粉色花瓣海里,温书宜毫无预料,听到自己心跳哐哐作响。
也听到嗓音含着含笑微涩的回答。
“我愿意。”
在今夜,在这场对视里,她是邵岑世界里唯一的主角。
作为生日宴主角的温书宜,跟着带她不学好的邵老师,很不负责任地中场溜掉。
虽然临时想出去这件事,是她提议的。
休息的房间里。
温书宜脱下礼裙,换了身俏皮轻熟风的风衣小短靴。
出来,一眼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隔着几步路,温书宜迫不及待地说:“好了,我们出去吧。”
邵岑目光淡瞥过眼前姑娘的装扮。
“过来。”
温书宜觉得过去肯定是不能过去的,放软语气:“邵老师,我们走吧。”
“宝贝儿,过来。”
男人似是耐着性子说:“你不会想让我说第二遍。”
迫于某方面的压制问题。
温书宜只能慢吞吞挪步了过去。
于是刚刚穿好的漂亮风衣、薄款针织毛衣,高腰牛仔裤,就这样无情被扒掉了。
房间内壁灯覆盖的昏暗光线下。
薄薄蕾丝没完全裹住盈白,半隐半现进阴影,腰身像是两截莹润光泽的月弧。
而显然此时某个不解风情的老男人,眸色是加深了,手上拿羊毛绒毛衣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半点留情。
温书宜试图反抗,表现在捣乱似地推了下男人的手臂。
“别动。”
不听,又推远了点。
手腕被捉住。
紧接着,腕间被指腹摩挲了下。
温书宜酥了下,就压根不敢动了。
毕竟现在要是惹过了老男人,受苦、出不了门是她。
薄薄的纯色打底衣被套上。
不敢动,就只能动嘴。
“你这样很独裁。”
那件厚到跟着羊驼似的羊毛绒毛衣,又被从头上套下来,被蹭乱出静电的乌黑蓬松发丝,像是小猫微微炸着毛。
“老年人一言堂,还畏寒。”
深色打底裤。
外面又套了件深色阔腿裤。
“老男人才要穿的防老寒腿标配。”
“说够了么。”
“嗯……应该没有吧。”
“那就慢慢说,有几句,睡几次。”
“……?”
温书宜下意识伸手捂住嘴唇,眼睛微微睁大。
好消息,她只说了三句。
坏消息,老男人肯定又会以各种借口达到不止三次的结局。
然后一看。
还要穿毛绒绒的长袜。
尤其是沙发扶手处,还搭着一件很厚的白色长款羽绒服。
“这样一点都不浪漫。”
家里姑娘口吻委委屈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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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约会,只有她穿成只臃肿雪人。
邵岑垂着眼眸,耐心地穿上一侧的毛绒袜子,拍了拍小腿肚。
“抬脚。”
那只穿好毛绒袜的脚背,堪堪抵上了男人膝盖,很有质感的西裤质感。
很快,另一边也被穿好毛绒绒的长袜。
“行了,小雪人,抬上去。”
温书宜收回脚,乖乖坐在沙发上。
等邵岑洗干净手回来,给家里姑娘戴好了围巾和手套。
穿上最后的白色长款羽绒服后,被裹着严严实实的,完全像个毛绒绒的小雪人。
他们才一起出门。
出来开车到了条老街,刚停好车,温书宜直接就推开车门。
高矗的灯光映亮这双漂亮的眼眸。
邵岑也下车,看着这姑娘目光定定看着不远处凑一起玩仙女棒的两个小女孩。
也就才过完年不久,温书宜说:“有小孩在放仙女棒。”
“我小时候就经常跟妹妹一起这样玩。”
扭回头,温书宜突然说:“阿岑,闭下眼。”
邵岑被家里姑娘握住了手,只配合地阖上眼眸。
“再低点头。”
嗓音听着格外温温柔柔的。
男人稍稍俯身,低头。
原本的戒指被取下,无名指再次传来冰凉的触感。
那枚定制好的素戒,总算被戴上了男人的无名指。
邵岑睁开眼,跟弯着月牙的眼眸对视。
那双漂亮的嘴唇翕动。
口型很明显:Marryme。
温书宜心想,虽然求婚她没有赶上做第一个,可仪式感却不能少一点。
邵岑垂眸看着这枚取代的新戒指。
“你的呢。”
温书宜从口袋里拿出来出门前趁机偷藏进去的戒指盒。
邵岑取出另一个戒指,昏淡灯光下,看清戒指内壁刻有他名字的首字母缩写。
确实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对戒。
一只手套被摘下,她无名指上那个价值五六亿的艳彩蓝钻戒指,被男人被随意地取下,抛进她羽绒服的口袋里。
“你这个比我的贵多了。”
邵岑侧脸被几抹灯光染暖轮廓:“我喜欢这个。”
因着男人性子使然,其实很少听他明确地说喜欢这个词,而这份不多所言的喜欢,却又的的确确跟她有关。
温书宜感觉对男人的心动,就像一场时不时惊喜乍现的长长旅行。
她总是经常性地在对他动心。
“邵老师,我还有一对袖扣。”
家里姑娘语气卖乖,就是要求人了。
“继续说。”
“是小猫形状的。”
邵岑微挑了下眉头。
“想我戴么。”
温书宜“嗯”了声。
修长手指朝她微勾了勾。
温书宜踮脚,掌心撑在男人臂弯,凑近了点。
男人俯身耳语,裹着几分慵散的鼻音。
“你扮成小猫,换我戴给你看。”
“……?”
温书宜顿时想起。
有一回玩她,特别坏地在耳边,问她怎么揉这么久了,还长不出小猫耳朵和尾巴。
白皙脸颊顿时红透了。
“阿岑…!”
用着这副禁欲冷情的长相,怎么总能旁若无人、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
她真的想不通。
沉默中。
被温温柔柔、没什么威胁力地瞪了眼。
耳尖羞红,扭头,不理人了。
晚风又吹起了阵,温书宜注意到就在他们刚刚驻足交谈的时候,身边的行人竟然一个接一个地跑了起来。
好奇地问了经过的和蔼老爷爷。
“阿爷,他们为什么在跑啊?”
老爷爷笑呵呵的:“前面庙会有个打铁花的非遗演出,不都赶着去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