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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中唤醒,迅速帮忙脱下陈茵背上的药箱,急切地说:
“有有有!你大舅妈早就给你煮上了,一直在锅里热着。青鸾,你也赶紧过来,一起去厨房端出来吃。”
“是,大伯。”吴青鸾点点头,跟着陈茵一起走。
吃过饭后,两人迅速躺在床上入睡。
时光匆匆,吴冬梅睡的早,起的也早,从大哥口中得知女儿的承诺后,看准时间,进屋叫人。
“茵茵,该起床了。”
“嗯~”陈茵睁开朦胧的睡眼,情不自禁地发出呢喃。
吴冬梅看着女儿乖巧的小模样,往女儿脸上压上一张温热的毛巾,“真的该起床看诊了。”
陈茵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热气,睡意霎时间散去,双手快速按住毛巾揉搓面部。
“走,看诊。”
话音刚落,一旁熟睡的吴青鸾听到心心念念的两个字,猛地从床上爬起来,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嘴里却激动地喊:“我也要去。”
闻言,吴冬梅无奈地笑了笑,用手轻轻拍打青鸾的后背,“想去的话快起床,洗个冷水脸清醒清醒。”
当三人出现在院子的时候,院子已经被村民们站满。
虽然陈茵提醒过大家可以计算着号数来,但难得遇上这种好事的村民们,哪里能安心在家等待,估摸着今天能轮到自己,早早到达等候。
见状,陈茵迅速取出药箱,将银针等工具摊开在桌上。
恰好今日排在第一的是个小孩子,看见闪闪发光的银针,顿时被吓得闭上双眼,眼睫毛疯狂摆动。
“妈妈妈!我不要扎针。”
吴玉鄧被吓得紧紧抱住母亲的双腿,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埋入母亲的怀里。
黄巧哪里想到孩子如此不争气,尴尬地冲着陈茵笑笑。
随即,狠狠给儿子的屁股一巴掌,“谁说要给你扎针?中医不扎针的。”
闻言,吴玉鄧怀疑地从母亲的怀中扭过脑袋,犹豫的心再次被银针吓退,钻的更紧。
如此热闹的画面顿时将围观的人逗得哈哈大笑。
黄巧被气的心梗,但还是得为了孩子向陈茵提出请求。
“小陈大夫,能不能请你把银针暂时放在看不到的地方?我想我儿子应该用不上。”
“可以。”陈茵点头应允。
随即,黄巧一把将儿子从怀里拔出来,面朝陈茵,斥责道:
“现在没了吧?快点把手伸出来,让你茵茵姐帮你看看身体。”
没了遮挡物,吴玉鄧只能缓缓睁开眼,当看到桌上什么都没有的时候,紧绷的小脸微微放松。
今日看病,是妈妈许下好几个承诺后他才来的,不然谁愿意看医生。
但此时此刻,年幼的吴玉鄧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医生好像和他印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陈茵抬手阻止黄巧的动作,“我们先问诊,再切脉。”
说着,她已经开始朝黄巧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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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姓名、年龄?”
“我儿子叫吴玉鄧,今年十岁。”
“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了?自从让他爸暑假带去市里一段时间后,回来后吃的越来越少,人虽然没多大变化,但看着我心焦。”
说到这,黄巧悲从心来,恨不得用牙齿将丈夫撕碎,都是他!把孩子害成这样。
“除了吃的少,还有没有其他的变化?例如大便的情况,一日几次,形状是什么样的。”
“吃的少,但是喝的多,每天都要喝好几瓢水,我感觉都能听到他肚子水晃荡。”
不知道母亲是在夸张的吴玉鄧,猛地站起身,疯狂摇晃肚子,疑惑地说:
“妈,我怎么没听到?”
这一幕再次将众人逗乐,黄巧却尴尬不已。
她只能选择用武力强行将儿
子按住,“坐下,妈妈说话的时候不能打扰。”
说完,黄巧再次看向陈茵,继续诉说儿子的变化。
“水喝的多,大便却格外干燥,有时候差点拉不出来。”
……
了解完基础情况,陈茵将目光转向孩子,“玉鄧,将嘴巴张开,把舌头吐出来,让大夫看看。”
闻言,吴玉鄧疑惑地吐出舌头。
可以明显地看见舌头呈现红色,津液稀少,舌苔呈现出花剥的状态。
再加上之前描述的情况,可以明显地看出,眼前的小孩子明显是脾胃阴虚。
但陈茵还需要切脉确诊,随即将手指搭在吴玉鄧的手腕上。
果然,脉细数,脾胃阴虚无疑。
随即,陈茵宣布自己的诊断结果。
“你儿子应当是脾胃阴虚,需要滋脾养胃,佐以助运①。”
“我们这里常见的药材是麦门冬,溪边或者是树下进场能看见,开紫色花,果实是漂亮的蓝色……将根挖出来压扁晒干,煮水喝下。像是玉鄧的情况,还可以配炒谷芽一起煮水。”
听着陈茵的描述,黄巧立即将记忆中的麦冬找出来。
“诶诶诶!我之前上山的时候见过,等我挖出来,还得麻烦茵茵你帮忙掌掌眼。”
“尽管来就是,只要我在家。”
“多谢多谢!”
又送走一个看病不用花钱的,排队的人振奋不已。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茵继续按照平日里的速度治病,直至天边出现月亮的身影,才结束今日的看诊,并定下明天开始的时间。
众人听到明日八点开始义诊,心满意足地离开。
半个小时后,村中大部分人家开始吃饭的时间,村里的大喇叭忽然响起来。
由于今日的热闹,大家都隐隐猜到大喇叭的播放内容,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伸长耳朵,想要听清楚大喇叭说的内容。
但陈旧的大喇叭依旧没让人失望。
“叮——”
一种仿佛金属互相剐蹭的刺耳声响在耳边回荡。
陈茵第一次听到这种令人心中发毛的声音,立即将手盖在耳朵上,眉心紧蹙,疑惑地望向远方。
下一秒,几声喊声在耳边回荡。
“喂喂喂!喂喂喂!还能用,快点上来道歉。”
此时,吴冬梅听清楚声音是村支书的,立即帮着女儿把手放下来,告诉她早上发生的事。
听到母亲被人威胁,甚至差点被打,一向好脾气的陈茵难以压住心中的怒火。
“难道就让他道歉了事?”
“当然不止,吴老三还给我们跪下了。你玉树哥还打了他几次,疼的嗷嗷直叫。现在只是在大喇叭道歉,听你支书爷爷的意思,估计还要找村里几个主事的长辈一起商议处罚。”
“是族里的处罚?”
“差不多。”吴冬梅隐隐明白女儿的意思,点头道。
虽说现在村中几个长辈的权力不比六七十年代的时候,但是在诸多大事上,大家还是选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