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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是哪一件,连忙捡起来往他光溜溜的身上搭。
“阿姆,我错了。我就是……不想你走,我一听到你说要走的话,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就在沈樱怔愣的片刻,他又得了逞,反客为主,把她抵在墙上,吻她的唇。
他膝盖莽撞地抵开她的腿,舌尖撬开她的唇齿。
“唔——”她偏过头腰躲开,气息乱得不成样子。
他的呼吸烫得她皮肤发颤:“阿姆,求你了。”
他沙哑而低沉又带着祈求的嗓音实在令人痴迷,她恍惚间答应了他的请求。
她开始回应他的吻,开始在他的身体和墙角的夹缝间,变得双腿发软,需要倚靠他才能站立。
他吻得越来越急切,而她全然接招。
沈樱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他的肩,搂住他的脖颈,以此来借力,以便更好的深入。
可惜房间内天光大亮,在陈兴在外叩门的第一瞬,沈樱就从那样的痴迷中脱离出来。
她抽开陈锦时,唇舌也跟着抽离,“啵”的一声。
他缓缓睁开尚且迷蒙粘连的眼,委屈而不解的看着她,直到门外再次传来声响:“沈姑娘,你在吗?账上出了些差错,我想了想,还是先弄清楚了再交到大奶奶那儿去比较好。”
她朝他:“嘘——”
陈锦时无奈退开。
她走出他的包围,走到外间,打开门,与陈兴就站在门口交谈。
陈锦时轻声跟过去,隐在门后,光照不进的地方。
她从陈兴手中接过账本,感受到他藏在门板后的视线,手心一阵汗津津。
“哪处不对?”她声音尽量放平,领口的衣襟不知何时散开了些,露出底下薄红的肌肤,刚被陈锦时吮过的地方。
好在陈兴并不敢乱看,只低头翻着账册:“上月采买的云锦,账上记了十匹,库房只入了八匹……”
那些话语并不能很好的传入沈樱的耳中。
直到陈兴察觉,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
“沈姑娘?”
“嗯?”沈樱回神,“许是路上损耗了……”
后腰被人轻轻抚摸着,若有似无的呼吸,拂在她后颈。
“路上应当不会损耗这么多。”陈兴还在较真。
沈樱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陈锦时的手正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
那动作隐秘而大胆,像在无声嘲笑她此刻的故作端庄。
那时候的想象,成真了。
他视线的质感变成了实质。
就好像有人的两只手掌……。
是真的。
她能想象隐在门后,他的模样,她侧身倚在门框上,没有透出半点缝隙,好似天生给他留的放肆机会。
你太放肆了,陈锦时。
她手捧着账本,手指微微颤抖。
陈兴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水面,嗡嗡地漫进耳朵。
那只手掌忽然加重了力道,沈樱猛地合上账本:“我知道了,此事容后再议。”
陈兴一愣,这才认真打量起沈姑娘来。
对方毕竟是主子,尽管觉得对方有些不对劲,他也不好肆意打量。
“还有别的事吗?”她的声音发紧,刻意维持冷硬。她有点狼狈,那只手像是在丈量她的臀线,此时她已知道,他的手掌正好足够完全包裹。
“没有了。”她突如其来的冷硬姿态让人觉得诧异,陈兴连忙接过账册,“那我查清楚了再来。”
“去吧。”沈樱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她才猛地转身关门,被门后陡然压上来的身躯撞得踉跄。
那只手顺势上移,在她腰侧停留,另一只手撑在门板上,将她困在怀里。
“你脸红了,沈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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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掌从门板下来,放在她脸上,仍旧滚烫。
沈樱没好气:“陈锦时,这寒冬腊月的,你是不知道冷吗?还不快去把衣裳穿起来!”
他裸着上身在她跟前晃悠一上午了!
他俯身吻她唇角,气息滚烫:“你摸摸我,就知道我冷不冷了。”
他把她的手放在身上任
意一处,她知道,他浑身滚烫,烫得巴不得变成一个火炉。
两人踉踉跄跄往内室走,沈樱被他按在床榻边,后腰撞在床沿,他半跪在地,滚烫的呼吸已拂在她小腹处。
指尖刚掀起上袄的边角,就被她死死按住。
他仰头望她:“阿姆,我永生永世都会侍奉你。”
第41章
他的手没能探进去,隔着薄薄的中衣,沈樱浑身一颤。
他企图用跪地的姿态来获得她的许可,就好像,他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好的侍奉她罢了。
一点也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沈樱指尖掐住他裸着的肩头,“谁要你这样侍奉?”她声音发哑。
“小时候你教我,想要什么就得自己去争。我听你的话,想要你,便就这样一步一步占有,有错吗?”
就那一个晃神,他的手忽然顺着衣摆缝隙钻进去,掌心贴着她后腰的肌肤往上攀,粗粝的指腹碾过脊椎。
她一时失语,那个时候她对他还不太了解,只是说了一句对任何孩子都通用的话罢了,却没想到他天生就是个霸王。
想要什么自己去争,这句话本没有错。
可他争得太横行霸道,她稍不注意,他就能更进一步。
“放开……”她的话很快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在喉咙里。
他仍是跪地的姿态,他仰着头吻她,用长而有力的手臂捞住她的脖颈,降下她原本高昂的头颅。
“你看,阿姆也不是不愿意。”他含糊地哼着,指尖已摸到她胸前地系带,轻轻一扯。
他的吻顺势落下,沈樱惊呼着推开他,拢了拢衣襟,他向后坐倒在地。
已是正午,阳光躺进来,照得他脊背发光。
乖孩子长大了,探出了尖利的獠牙,已不满足于她从前让步的微小奖赏。
陈锦时只望着她笑,当真没再进一步。
她将他的衣裳扔到他头上:“穿上,滚出去。”
陈锦时慢条斯理扯下衣裳,脸上显出几分漫不经心的顽劣,却乖乖把衣裳往身上套。
沈樱别过脸,耳根不受控制地发烫。
他已系好腰带,几步凑到她跟前:“阿姆,我读书去了,你乖乖的。”
她抬头瞪他,却撞进他含笑的眼底。
这人,以前从不私下唤她“阿姆”,到了如今了,动不动就这样喊她。
“滚。”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转身往妆台走,脚步还有些虚浮。
腊月初八的雪下得绵密,大奶奶进门已有半月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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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便商量了,赶在年前把家搬到京城去。
一则,陈锦行领了太医院的差事,往后得留在京里办差;二则,陈锦时明春也要进京赴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