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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着我的那个东西吧。陈锦时,你做得有点太过了。”

陈锦时越发抵着她了,他继续道歉:“对不起。”

他本应该退后,但出于一种质问,不得不继续向前:“他竟跟你说那个!他可真不要脸!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阿姆,你信我,你绝不会喜欢他的。”他将她抵得有些痛了。

他拉起她的手,用着蛊惑人心的声线:“陈锦时的长得多漂亮啊,你摸摸,它是你的奴隶,我们都是你的奴隶,是你低声下气的漂亮奴隶。”

沈樱抽出手,转身面向他,眉眼仍旧冷淡,她拉他退到一座假山后头,又拉他降下脖颈,与他额头相贴,哄他:“现在冷静一些,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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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破孩子可真难带啊

第55章

“好。”

他们很快从假山后面出来,来到人前,无人知道为了换来陈锦时现在的乖巧,沈樱与他达成了什么协议。

日头西下的时候,宾客正要散,沈樱与陈锦时走到门前,杨芷薇忽然来请:“陈二公子,我祖父在书房等你。”

陈锦时站着没动,只望着沈樱。

沈樱朝他点头:“那你快去吧,我先回去了。”

陈锦时对她这话倒有些失望,但他答应了她听话,只能转身与杨芷薇走。在假山后,他向她提出请求:“晚上我想给你舔,可以吗?”只要她答应,他一整日都会很乖的。她被他抵着,所以答应了,所以他乖。

陈锦时跟着杨芷薇远去,沈樱转头回府,却在杨府门外被一架玄色威仪的马车拦住。

车帘内只一小太监露脸,命令她:“太子殿下有请。”

沈樱虽不愿多事,只想回家,却只能福身应道:“民女遵旨。”

车帘撩开的瞬间,一股清浅的檀香漫出来,车内铺着云缎软垫,太子端坐其中。

她怔愣片刻,就这般,独自上了太子的马车,只怕不妥。

太子看出她的犹疑,笑道:“沈姑娘出身楼烦,也会有男女大防的观念吗?”

沈樱一怔,彻底放下戒心,钻进马车:“自然没有,只是担心太子殿下介怀。”

太子手中捏着一卷书册,见她进来,便将书册放下,语气温和:“孤是男子,汉人所讲究的男女大防,一般只约束女子。”

他朝她指了指侧边小凳,她依言坐下,不敢随意打量,但太子身上的檀香气味很重,完全笼罩住了她。

“太子殿下见民女有何事?”

她感觉到马车开始行进起来,心中难免紧张。

太子却未说正事,反倒问起一些:“沈姑娘自楼烦来到京城,可有不习惯?”

“回殿下,民女自七年前便从楼烦到了金陵,至此已七年未归家了,京城与金陵大抵相像,没什么不习惯的。”

太子闻言有些诧异,但并没有多问:“原来如此。”他顿了顿,话锋转向正题,“孤今日找你,是想再问问北境的事。”

沈樱谦逊颔首:“殿下尽管问便是。”

太子指尖轻轻摩挲着锦缎袖面,目光落在她脸上,语气添了几分审视:“孤听闻楼烦有些部落与北狄往来甚密,甚至有粮草互通?”

沈樱端坐在小凳上,面上不见波澜:“多是为了换些过冬的皮毛与药材,我们牧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北境之事一直是我父皇心中的一根刺,若真能妥善收服,真是再好不过。”

沈樱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她垂眸掩下情绪:“楼烦部落分散,四处游走,殿下若想收服人心,定要花费大力气安抚。”

太子指尖顿了顿,抬眼看向她:“哦?沈姑娘倒有见解。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安抚?”

马车恰好驶过一段颠簸的路,沈樱扶着凳沿稳住身形,趁机理清思路:“民女不过是个寻常女子,不敢妄议国策。只是听同乡说过,楼烦最缺的是过冬的粮种与治病的药材,若朝廷能定期接济,比强硬施压更能让人心服。”

她声线沉稳,言语絮絮如温热泉水缓缓流淌,天生便具有让人信服的能力。她担心朝廷为了顺利推行军屯之策,会用武力收服楼烦

,她家乡之人皆是手无寸铁,届时岂不全由他们这些官兵说了算。

从前有陈将军,如今也有赵将军他们,护住他们这些百姓不被欺辱。

太子微微颔首:“你说的是实情,孤也知北境百姓苦。只是朝中并非人人都这么想,有些人认为对‘蛮夷’就得强硬,方才显我朝威严。”

沈樱垂在身侧的手轻轻蜷了蜷,低声道:“民女瞧殿下是个好人,才说了许多,绝无妄议朝政之心。”

玄澈忽而轻声地笑了:“孤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孤是个好人,沈姑娘,你是第一个。”

沈樱一怔,耳尖微热:“民女不甚通一些规矩,若有失言,殿下莫怪。”

玄澈摇头:“你从楼烦来,未自小接受中原礼教教养,孤自不会怪你什么。”

沈樱轻轻蹙起眉头,太子果然是太子,性子虽已极尽温润,言语间仍带有上位之人的傲慢之感。

太子竟亲手替她添茶:“若做储君,连‘好人’都算不上,那可真是天都要不服了。”

听了这话,沈樱方才察觉自己之言的可笑之处,便捂唇,眼眸轻轻往上瞟了太子一眼,目露抱歉。

“抱歉,殿下,民女不是那个意思。”

她或许有许多的无礼之处,但诚如太子所言,她并未自小接受中原礼教教养。

“民女的意思是,殿下应当是很好的。”

“应当?”

“是,民女未曾真正了解殿下,自然不能肯定。”

玄澈手中的茶盏停在半空,眼底漾开温和的笑意,连带着周身的檀香都似柔和了几分:“往后还有机会,你大可多了解。”

沈樱一怔,对上他的眼,对方目光溶溶,释放出的善意太多,令她感到无所适从。

太子很健谈,不知不觉,沈樱与他聊到了夜里,马车在陈府门前停下,她拜别太子,站在门前,目送太子马车离去。

陈锦行在书房,亮着灯,从窗边叫住了她。

“阿姆,今日可还适应?”

陈锦行知道沈樱不太喜欢那样的场合,但她在某种医术的确有些专精,无论是金陵还是京城里的贵人,都很喜欢她。

沈樱走进书房,接过陈锦行递来的茶,微微抿了一口:“嗯,陈锦时呢?”

“还没回来。”

“哦,可能是有要事。”沈樱将茶盏捧在手心,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里,“今日在杨府,他极好。”

没惹乱子,也没犯浑,他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了。

陈锦行看了她一眼:“我在西街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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