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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店主都没有再发来消息,我今天突然想起来了。”江白枝道,“本来还想发消息问她,但是现在又刚好有空,我们直接过去看看,看那家店是不是倒闭了,居然敢延误我的单子。”
付玉睁大双眼,提了口气,大气都不敢出。
为什么……她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已经把衣服退掉了的事?现在居然还要到店里去当面质问,到时候他要怎么解释?完了,完了付玉,你快想想办法。
他不住摩挲着指尖,“啊,我们专门绕去那里,会不会有点远?”
“也就半小时车程。”江白枝道,“谈不上多远吧。”
重要的是,那可是她和付玉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她正兴致勃勃,想要去回味一番。
“远、远的。”付玉说,“我们就在附近转转,不是说散步吗?”
江白枝眨了下眼,手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外侧,目光流动,不着痕迹地斜睨了一眼付玉。
怎么?他看上去好像不太情愿,明明上次还是他提起的,现在怎么变了?
“原来如此。”江白枝停下了车,“原来你不喜欢跟我穿情侣装。”
“嗯?没有!我……”
“也是,这段时间,你也长大了,会觉得幼稚吧,只有我……”江白枝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已经在笑,她偏过头看着窗外,并不让付玉看到她快要藏不住的表情,她喜欢这样逗他。
“不是的!”付玉一把握住她的手,“我没有觉得幼稚,我、我,上次,我把那些衣服都退掉了。”
江白枝漾开的笑意就这样消失在嘴角,她僵了一瞬,回眸:“上次?”
“嗯……就是,我们去拿衣服那次。”付玉都不敢看她的脸。
江白枝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嗯,去拿衣服那次,那不就是她易感期爆发那天,可那天他们两个明明一直在一起,他什么时候……
啊,江白枝想起来了,离开服装店后,他借口要去趟卫生间。
只能是那个时候,只能是了。
原来在那个时候,他就在策划着分手了,哇哦,她居然到现在才知道,衣服已经被退了这件事,怪不得那家店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他们还要收钱,那尾款呢?肯定是付玉补了。
江白枝抿着唇,抓着方向盘的手不住收紧。
亏她,想了整整一个月,是不是自己在床上的技术出了什么问题。
敢情在上床之前,付玉就在想分手的事了。
而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分手的理由,不合适?他既然那个时候就觉得不合适,为什么之后还愿意跟她回家,和她上床?!他们可是整整做了三天!
他抱着分手的心情跟她□□,期间还在帮她揉腰,还问她累不累……
哈,付玉,是跟别人上床的时候也会这样吗?所以,那种温柔只是他的习惯,不是专门给她的是吗?
散步?
休想。
猛地,江白枝拉起了手闸。
“下车。”她道。 w?a?n?g?阯?发?B?u?y?e?ǐ???u???ē?n?????????⑤????????
“嗯?不去了吗?”付玉微微松了口气,不过莫名地,他好像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气场,在江白枝周围。
“是啊,不去了。”江白枝微笑,“我们现在需要回家一趟。”
“落了什么东西吗?”付玉下车关好车门,跟着江白枝一起往回走。
砰一声房门打开,眼前一闪而过一个虚影,付玉正要欣喜利奥出来了,然后他就听见江白枝锁门的声音。
他回头,正看见江白枝把门反锁了。
“……做什么?”
江白枝轻笑:“你。”
一只手猛然按上付玉的腰,Alpha将Omega单手扛起,几步间就回了卧室。
嗯???
付玉一脸茫然,这么突然!?他只在昨天休息了一天,身上的淤痕和肿的地方都还没好全。
可是他见江白枝气势汹汹,眼里像是在冒火星,而且行动也暴力非常。
清晰的一声撕裂,付玉是衣服是直接被扯开扔下床的,强壮的Alpha在易感期爆发的时候都能一把扯断安全带,何况是他脆弱的衣服。
付玉放轻了呼吸,他潜意识里,居然觉得恐惧。
那种强烈的压迫感,那种鲜明的危机感,那种基因上的被支配感,重叠而来,充斥在付玉的头脑里。
他怔怔看着江白枝。
Omega对Alpha的恐惧和排斥从来都没有消失,一旦原形毕露,甚至还会翻倍袭来。
“啊!!”獠牙狠狠刺入后颈处的皮肤,她像是在对待猎物,而非爱人,牙尖又很又准,咬破腺体,痛得付玉失声叫出。
Alpha欺身而上,金色的眼瞳侵略欲十足,令人身体发寒。
……可她是江白枝啊。
付玉停顿片刻,终究是缓缓抬手,轻轻抚上她的后背。
“好,我们不去散步了,我就在这里,你不要着急。”
Alpha轻轻舐过牙尖,眼瞳紧锁着怀里的Omega,下意识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真令人火大,她真想狠狠甘烂付玉,到失禁,到失焦,到失去意识。
明明很兴奋,明明这么想的时候兴奋极了,感觉快要爆炸了。
可心里又在隐隐舍不得。
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他那么能忍,跟决意分手的人都能做上三天,真能耐啊付玉。
她暂时不想看到这张脸,不想看到他的表情,更不想听到他说话。
于是江白枝毫不犹豫,把付玉翻了过去。
从身后,掐住他的后颈。
被迫承受的时候付玉才恍惚意识到——江白枝生气了。
可他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拽着他抱起的时候,就不由分说跟他接吻,很深很长的吻,吻到他近乎窒息,胸膛也跟着一鼓一鼓,她却仍不放手。
在接吻结束后,他就被丢下,继续被强制摁住。
期间根本就没有任何交流。
除了换气喘息,付玉甚至做不了任何其他的事,被她随心所欲地摆弄着。
“呜。”他呜咽着,紧紧抓住被子,空气里高浓度的苹果味信息素正在癫狂暴涨,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肺里全部都是那种呛人的苹果气息。
是的,呛人,带着酸味和浓烈的酒味,辛辣刺鼻,惹人流泪。
付玉的眼眶都是红的,液体从眼角渗出,他浑身都斑驳。
房间陷入黑夜,昏昏沉沉,客厅里传来轻微的响动,一个稚嫩娇软的声音叫着:“喵呜!”
无人回应,它又开始叫:“喵呜!”
“喵呜!”
……
一声声,不知疲惫,小家伙躲在窗帘下面探头探脑,完全不知道这间屋子里正发生着什么。
“小、小猫在叫呢……”付玉有气无力,他的嘴唇都干涩,浑身的力气似乎都仅能维持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