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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专心地给他吹头发。

周鸿修却不满足了,将陈益的睡裙撩到胸口,露出雪白的胸。

陈益里面没有穿东西,水滴状的胸圆润饱满。周鸿修直接张嘴含住了顶端,吮吸了起来,也没有冷落另一半,大手拢住软的像棉花糖一般的乳肉,揉捏了起来。

陈益手上顿了一下,又继续颤抖着动作。

马上就要拿不稳吹风机的时候终于吹干了,颤抖着放下吹风机后,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仰头呻吟出声。

周鸿修头皮微痛,更加凶恶地舔弄,好像要把这粉白肉吞到肚子里去。

过了许久,周鸿修才离开了那温柔乡,顺着往下亲吻,亲到小腹,又顺着侧腰往上,舔咬到侧胸,才离开了她的身体。

看着她雪白的肌肤上透着一股粉红,上半身布满了他的痕迹,周鸿修内心好似被填满了,又与陈益接吻,这次她十分温柔,像是吃果冻一样吮吸着陈益的双唇。

陈益却又开始不满足了,被周鸿修舔了这一会儿,她下面早就已经流水了。陈益一边跟周鸿修接吻,一边抓住他的手,哼哼唧唧地就往下面塞。

周鸿修从善如流地剥开她的阴唇,细细地揉捏着她的阴蒂,陈益发出了好似哭泣的声音,抱着周鸿修趴到了他的肩膀上。

阴蒂最是敏感,不过揉了十来下,陈益的水就越流越多,小腹好似电流经过越来越痒,小穴内也感觉到空虚开始收缩。

陈益的腿都开始抖了,周鸿修还在继续玩弄她的阴蒂,直到阴蒂开始变红变肿,轻轻触碰一下都能引起她的颤抖,才放过了可怜的阴蒂。

手指在穴口周围轻轻滑动,趁着陈益放松的时候,一下插了进去,同时拇指又重重地按上了阴蒂。

陈益咬住了周鸿修的肩膀,一下就绷紧了身子泄出来。

周鸿修感受到了疼痛,手上更加不停,熟练地找到那块藏起来的软肉,一下又一下,向着那个地方进攻。

本来高潮过后的穴肉就十分敏感,怎么能抵抗如此猛烈地进攻,没有几分钟,陈益就又高潮了。

周鸿修感觉到手指被疯狂地挤压,手指也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到她的敏感点上。

陈益快要被这快感冲击疯了,她颤抖地趴在周鸿修的肩膀上,呼吸都快要忘记,手都没有力气抱住他了。

“一一,喷出来。”周鸿修喊她的乳名时,手指又加了一根,“一一,喷出来,叔叔想看。”

随着周鸿修最后一下摁压在陈益的阴蒂上,陈益身子猛抖几下终于叫出了声,小穴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柱,全部浇在了周鸿修的手臂上。

陈益就这么被周鸿修用手指插到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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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章送上!打完收工!

没打错字,是一二三四五的一

下章会说明为什么叫一一

不是故意卡肉!

我今天已经发了十章啦!

唯一(h)

潮吹后陈益整个人都软到了周鸿修的身上,时不时地轻颤一下。

周鸿修抱住他,轻拍她的后背让她平复下来。

“腿...腿软了...”陈益回抱住他,带着一点哭音。

周鸿修将她抱到床上躺着,陈益下意识地贴着他,思绪突然被周鸿修的一声一一喊回了过去。

陈益,原名叫周唯一。

是她的父亲,周鸿修的哥哥周鸿云起的。周鸿云总是抱着她,傻呵呵地笑着说这是他的唯一。

直到他厌倦了她的母亲。

这段婚姻是母亲强求来的,以为有了孩子就可以牵住父亲的心,但是她错了。

强求来的婚姻总是经不起波折,母亲的占有欲太甚,两人一次又一次的争吵终于毁掉了父亲那一点对家庭的期许。

母亲是独女,字典里从来没有放手二字。

直到那年,陈益七岁,与父母一起去参加祖父葬礼。

周鸿云呢,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只想当一片自由自在的云彩,但是被周家,被陈益的母亲陈素乐拴住了多年。

他为周家贡献了他的自由,最后还为周家贡献了生命。

所有人都知道周家二十一岁的小儿子是接班人,周父已死,幼主青涩,就有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参加完葬礼,陈素乐有事要赶回去先走一步,周鸿云带着陈益,大雨慌乱中被人领着坐上了本该周鸿修坐回去的车。

陈素乐接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周鸿云已走了,一句话都没留下。

陈益被周鸿云紧紧护在了怀里,只受了点皮外伤,但是衣服上都是周鸿云的血。

陈益也不哭闹,说爸爸当时笑着给她说:“乖乖,爸爸终于要解脱了,爸爸自由了,要去当云彩了。”

“妈妈,什么是解脱啊?”

7岁的陈益还理解不了死亡的意义。

陈素乐抱住陈益失声痛哭,看到旁边站着的周鸿修,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是替你死的!他是替你死的!”

陈素乐紧紧地抱住女儿,痛苦让她面目狰狞地好似恶鬼。

短短几天,周鸿修丧父又丧兄,但是他不能垮。

陈素乐说的对,哥哥是替他死的。

周家风波不平,陈素乐就带女儿回了南方,改名叫陈益。

所有人都以为陈素乐要放下了,结果就在周家摆平风波的第二年,陈素乐自杀了。

临走之前,陈素乐把陈氏所有的实业都卖给了周氏,把所有的钱都给陈益成立了基金

陈素乐给周鸿修打电话,让他来接陈益。

“你欠他一条命,你要替他照顾好陈益,用你这辈子,原本属于她父亲的这辈子。”

周鸿修赶到时,陈素乐已经火化了。

陈益当时十岁,周鸿修二十四岁。

陈益看到周鸿修,对这个小叔叔还有模模糊糊的印象。

陈益红着眼眶,却没有落泪,对周鸿修说,妈妈说要跟爸爸一起把骨灰撒在平州山。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这几年陈素乐一直把周鸿云的骨灰带身边,没有下葬。

陈素乐临走前一晚,十岁的陈益好似知道妈妈好像要去找爸爸了,抱着妈妈哭了很久。

陈素乐却像当初的周鸿云一样,抱着她,笑容里有些癫狂。

“乖乖,妈妈真的太爱爸爸了,妈妈离不开爸爸。爸爸想当云,想自由,那我就去做风,吹着他,引着他,永远不放过他。”

陈益对生死还只一知半解,更不明白什么是爱。

陈素乐说:“爱是付出,是占有,是噩梦的开始。”

陈益似懂非懂。

后来她也怨恨过母亲为何离她而去。直到她看到一句话。

-死亡最强大的力量不在于它能让人死去,而在于让留下来的人不想再活着。

母亲对她的爱,抵不过对父亲的思念。

母亲爱她,更爱父亲,超过生命。

父亲爱她,更爱自由,亦超过生命。

都没人要她,没人最爱她,她算谁的唯一。

周鸿修察觉到陈益走神了,搂过她轻吻他的额头,陈益回过神来也抱住周鸿修,钻进了他的怀里。

陈益手下滑,摸到了周鸿修火热的欲望。

他还没有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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