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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抵进那个窄小却柔软无比,温暖无比的窄道中。

“啊……插进来了……阿清……好烫……”,白知予的小穴迫不及待的一下一下的收缩,像是在亲吻他的肉棒表示欢迎。

程砚清爽的倒吸一口凉气,嘶了一声。

“爽吗?”

没等到他的顶弄,白知予难耐地摇了摇屁股,“嗯……阿清操得最爽了……”

这秋千设计的特殊,后头并不全部是木板靠背,下面空了半截子出来,专门方便白知予将腿伸过去。

他两像一个上半身重叠的“X”,这样坐的稳,发力操起来也不用担心白知予被撞的掉下去。

程砚清埋首在她的颈脖间,嗅着她身上或者着淡淡汗味的体香,程砚清嘬一口,腰臀才开始发力。

重力关系,白知予坐在他身上,他即便是腰臀发力鸡巴抽动的幅度、顶撞的幅度也不会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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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秋千做爱3(高h)

是以一开始他更多的是用龟头去磨她的内壁,在她的软嫩之中找到她的蕊心,龟头抵住狠狠地研。

白知予伏在他肩头,蕊心被抵的酸麻一片。

“呼……娇娇,里面好暖和……”,软嫩似水波的软肉贴着他的阴茎,暖和着他,吸吮着他。

原本程砚清还想使坏的多折磨她一会,但现在自己率先撑不住了。

鸡巴硬的发疼,想在她内壁上狠狠的摩擦,想叫她吐出更多滚烫的淫水,把他的鸡巴好好泡一泡。

程砚清双手都托在白知予屁股下,将人往上抛,自己同时往上顶。

速度和力道突然加快,白知予一下惊呼出声,身子朝后仰去,凸起的软粒正擦过程砚清的下颌,擦过他嘴唇的时候,他张了嘴,一口将那软粒叼住,扯过来吮弄。

要是会喷奶就好了。程砚清心想。

可是喷奶的前提是有孕,即便是在书中世界,怀孕的过程也不算很舒坦,他不想叫他的娇娇一次次地体验这个过程。

回头出去得重改一下,将孕期变成和性爱过程一样,可以选择跳过或不跳过。

程砚清将她奶子含入很多,几乎整个挺起的尖弧部分都被他含在口中,或吸或咬或舔或拽,津液水声和吸气时空气和软肉碰撞传来的拍打响声激烈的响起,应和着两人下身的激烈肏弄传来的啪啪声。

白知予紧紧攥着他的肩头,指尖都因为发力而微微泛白,他没有故意把秋千晃起来,不过这秋千本就没有底部的支撑,他们如此激烈的动作,还是会带动秋千的摇晃,幅度不大,因为白知予的注意力更多是在自己小穴深处传来濒临失控的快感和胸乳上传来的胀麻微痛感觉上。

白知予被撞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胸乳被他含着,自己只能仰面朝天,好将胸乳挺起往他口中送,下身堆叠的快感已有决堤之势,白知予松开他的肩头,转而攀住了后头靠背,用力捏这个掐这个,它不会痛。

白知予带着哭腔,口中“阿清”、“老公”、“不要”的乱喊着,叫程砚清更加兴奋,像白知予轻如一片羽毛,似托着她抛起她这个动作毫不费力一般。

他腰臀像装了个马达一般,飞快地不停歇地挺动着,白知予的小穴越来越湿润了,单听她尾音上扬,越来越激昂和娇媚的呻吟声也能分辨出来,她快高潮了。

他将人按在鸡巴上,用力的研着她的花心,双脚蹬地在地上踩着带动秋千后退几步,一直到高度只够他踮一个脚尖在地上,然后再往后蹬一下,飞快地撤回双脚。

白知予还沉浸在花心带来的无限快感之中,直到秋千飞快的以极大的幅度晃动起来她才回神,那种她自小就比别人更敏感,因此就更觉可怖的失重感又一瞬战胜超越了即将高潮的快感,攀上大脑,占据主场。

“啊!”,白知予惊声尖叫,本能的贴他更近,那两只奶子一下都压在他脸上,程砚清微微张嘴,舌尖伸出去一裹,将另一只自己送上门来的被冷落多时的软粒一并裹入口中,转换重点,用力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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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秋千做爱4(高h)

程砚清发狠的去撞她,那根坚硬似乎在此刻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温情,只被最原始的性欲支配,它受主人的命令和操控,暴戾地、癫狂地在她柔软紧缩的软嫩甬道内无休止的顶弄冲撞着。

失重感和恐惧感叫白知予无限收紧下半身,每每缩紧在一处的甬道下一秒又会被他的粗壮不由分说的抵弄开来,重重在她的宫口处戳一下,又撤回去,退出一些的时候还要在她的蕊心上狠狠的磨一下。

白知予的穴肉被他抵开,他退出去又合上,再被抵开,再合上。

如此反复,她只觉得一整片小腹都似乎要烧起来了,从内而外的灼热。

那烫烧的感觉又引发一片战栗感,过电一般的以阴道为原点,四散蔓延到全身的各个部位,叫她寒毛都竖立起来。

“啊……阿清……嗯……老公……不、不要了……”

秋千反而因为他们剧烈的动作而晃动的更加厉害,在每每白知予以为它摆不动了快停下来的时候,就又突然一瞬再度以极大的幅度和极快的速度再次荡起来。

白知予思绪被撞的也支离破碎的,心跳飞快,极强烈刺激的快感让她都快喘不上气来,她像一只被人丢上干涸地上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零碎妩媚的呻吟却自喉间不间断的溢出。

她艰难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秋千之所以一次次的从快停下到又飞速荡起,其实是因为程砚清又在地上蹬了脚。

荡起落下之间,有风呼呼的刮到脸上、刮在身上,不过这炎炎夏日,便是这四处通透的京郊之地,夜风也实在算不得凉爽。

吹拂到火热的两人身上,非但无法降温,反而倒更像是往灼灼燃烧的火堆上头丢了一把干草。

热,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身子里头更热还是外头更热,白知予只知道在这样的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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