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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悬崖嘛,算不了什么。
他看了一眼夜色,现在出发,约莫明日午时之前就能赶到,乞巧节快到了,他动作得快些。
他动作快,第三日天际翻出鱼肚白的时候就回来了。
正赶上白知予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起床撒尿。
白知予看着他拖着一大截檀香木,跟到他房中。
“你打算就这么给她?”,白知予问。
“自然不是!”,白光赫仰头,这点子觉悟他还是有的,不过就是出去请一位师父教教他,如何将这大木头变成小木条嘛。
至于那佛珠,也用这个木头好了,但显然乞巧是给不了了,或许他可以先买一个别的替代一下。
白知予颔首,一双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打量。
“做什么?”,白光赫奇怪道。
她又走过来,扯着他这看看那看看,还转了一圈,“你没受伤啊?”
她这语气中十足十的失望,白光赫炸了毛,“诶,你这小妮子,就这么希望看见你大伯受伤?”
白知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不是我希望你受伤,而是你,应该,受伤啊!”
她着重咬字在“应该”二字上头,叫白光赫一霎想起他同项安颖第一次在冷宫重逢的时候,就是他装伤博同情的。
他长长的哦了一声,几分坏笑。
又哽住,“那我这怎么办?”
白知予摸摸下巴,大手一挥,“这样,你这几天别在冷宫住了,出去住,回头我找个机会出宫一趟,回来跟姨妈说我在街头医馆偶然碰见你,你受伤了,伤的不轻,但却不说原因,等乞巧节当天,你带着东西出现在她面前,她就会说‘哦,原来是为了我啊’。”
白光赫眼眸都亮几分,“高见啊!”
他高兴的将白知予肩头一揽,“不愧是爹的好女儿啊!”
白知予现在轻功了得,想出宫也是便宜的很。
乞巧将近,她也有借口。
经过白知予的一番渲染,项安颖信以为真,整个人忧心忡忡的,但是却不好出宫,只叫白知予往外跑。
白知予飞出去,把项安颖的反应给白光赫说,顺便狠狠宰了他一顿。
白光赫昼夜不眠,紧赶慢赶的,将那檀香木条做了出来,整整一盒,他装好了,按照白知予的嘱咐,故意那纱布将胸口胳膊啥的裹一裹,而后一直等到夜幕降临,才看上去无比虚弱的落在冷宫的院子中。
冷宫众人的作息时间一向很稳定,天黑就各自洗洗回房睡去了。
白光赫来到项安颖房门前,透过纸糊的窗户,里头透了明黄烛光出来。
他不由得几分紧张,比上场打仗还紧张。
做了几次深呼吸放松,才抬手敲了敲门。
没人应声,却听见一阵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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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檀香木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也没查资料……
所有剧情都是为了剧情瞎写的
请大家不要喷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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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番外09 今天一定要肏到她的小逼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项安颖先是疑惑,好奇是谁会敲门。
看清来人,一时微怔。
几日不见,他确实像是消瘦了几分,脸色也不太好。
眼窝深深的凹陷进去,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项安颖想起白知予的线报,连忙往他身上看,他衣着整齐,看不出来什么。
别的屋子突然传来开门声,项安颖本能将他手一抓,带着他进了屋子里,关上了房门。
她拉着他靠近烛台,借着烛光再去细细打量他,“知予说你受了很严重的伤,你……”
她抬手作势要去扒他的衣服,白光赫侧身躲开,又似扯到伤口一般,疼的“嘶”了一声。
项安颖就不敢碰他了,眼眶都红了,问他为什么,是怎么受的伤。
白光赫看着她这样子,真想告诉她真相,不过若是现在说了,那他怕是就不能得到她了。
他这几日许是太念着自己这次得成功,每每想起那除夕夜,胯下硬的发疼,自泄了好几次。
他今日,一定要肏到她的小逼!
白光赫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拿出那盒檀香。
“这个……送给你的。”
项安颖打开一瞧,又愣了愣。
“我听人说青虚山上有一棵上好的檀香木,便,走了一趟……”,他嘿嘿笑了两声,像个青涩又害羞的小伙子。
项安颖一瞬明白过来,他这身伤怕是为了给自己采摘这木头才弄上的。
白光赫又从怀中摸出一串极品檀香木珠,“木头还剩了些,预备给你做一串珠子,但时间太紧,还没做出来,就先买了一串给你先带着玩玩。我瞧之前送你的那些钗环首饰你也没带过,怕是我送的不合你心意,又瞧你素日是带佛珠的,也不知,这回合不合你心意……”
他这番话说的可怜巴巴极了,叫项安颖如何不心软如何不心动?
项安颖对此做出的反应是,她没去接那串珠子,而是又伸手去扒他的衣服,此时话语中明显带着几分哭腔了,“哪儿受伤了?我看看。”
白光赫又躲,“无妨,都已经好了。”
她不依,非要亲自看了才放心。
白光赫“犟不过”她,只好“勉为其难”地起身脱了上衣。
他胸口裹了纱布,项安颖去拆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待拆开一看,那里头左一道伤疤右一道伤疤的,竟分不清到底是陈年旧伤还是这次的新伤。
她隐约觉得似乎有些不对,便是再轻的伤、恢复的再好,短短几日的时间,也合该不是这个样子的。
等白光赫的手抓上来的时候,她在心里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她被耍了。
项安颖恼羞成怒的要走,却被他无赖的一把抱进怀中,强烈的男人气息瞬间充斥在她的鼻息间,占据了她原本清明的大脑。
“放开我!骗子!无赖!”,她羞红了脸,用力去推他,可是她一个柔弱女子,怎是他这种悍将的对手?
推了半晌,自己都推累了,那人稳如泰山的站在那儿,一分一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