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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子胀胀的……嗯……阿清……好爽……阿清……”
云聿瑾一顿,咧嘴笑起来,他重重的一口口亲在她的唇上,“乖宝宝,乖宝宝。”
云聿瑾将她双腿抬起,叫她整个人折叠过来,鸡巴在穴口蹭几下,沉腰用力一挺。
白知予的蜜穴早就被他肏熟了,这重重的一下,在无数黏腻的蜜液的润滑下,一路披荆斩棘,破开层层紧致的软肉朝着最深处进发。
云聿瑾咬着牙,顶着她极度的窄道一直插入宫口,两人都是无比满足。
身下白知予还在阿清阿清的喊着,云聿瑾抬手狠狠的一下抽在她的屁股上,“啪!”一声,“叫老公!”
白知予飚出生理性泪水,娇媚喊着老公,肏我。
云聿瑾挺腰抬臀,深入浅出的一下下重又快的肏干起来。
“乖宝宝,我爱你,我爱你……”
痴迷的不仅是白知予,更是他。
她如今被春药弄掉全无理智,可是口中还一直喃喃着他的名字,即便是知道白知予很爱他,可是这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很兴奋。
171-云聿瑾狠狠肏穴(高h)
云聿瑾重重叹息一声,将她双腿分到胳膊两侧,将她掰成一个大写的“M”型,他撑在她身侧,俯视着她,目光既贪婪又痴迷。
云聿瑾不错眼地盯着她,经过方才几百下大开大合的肏干,两人堆积的欲火已经不再似方才那般催魂夺魄,他甚至都有了闲情逸致来逗弄她,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又猛然加速撞她蕊心,只为了看她在不同情景下面上表情的变化。
虽然此刻白知予的大脑和视线都还是处于极度混乱模糊之中,但她依稀能感受到一道火热的目光 ? 一直在盯着自己。
春药勾起了她身体本能的欲望渴求,更激发了她内心底那不为人知的略显淫荡的一面,白知予张大嘴对他伸出舌头求吻。
云聿瑾顷刻便俯下身去,宽大的舌面在她的舌头上来回摩擦,转一周便含进嘴中重重吮吸一下,继而再继续去转,或是舌尖勾着她的,快速上下来回勾动。
云聿瑾稍稍抬高,往她大张的檀口中吐津液,白知予全部照单全收,刚吞咽下去,就又被他蛮横的舌入侵,他像个强盗来掠夺村庄一般的,刮走她口中近乎全部的水分,转而再将自己的递给她。
她同程砚清此前从未有过如此色情气息满满的一个吻。
他哪里看过她这副样子?无数新奇和激动都化作身下凶猛的动作,白知予早在他不知疲倦毫不减速的抽插当中高潮了数次还喷了一次尿,床单已经濡湿了一大片,随着云聿瑾挺身肏弄的动作,囊袋拍打上去,水花四溅。
云聿瑾从未有过如此舒适的体验,她蜜穴中的水多的像是将他鸡巴泡在了一池热水中,而那层层软肉再今日更显软嫩,仿佛像一块一碰就会破的水豆腐。
但即便软成这样,那吸吮他肉棒的力道却只增不减,绞咬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不过才一炷香多的时间,他隐隐觉得自己快撑不住要射精了。
云聿瑾捧着她的奶子啃咬了一会,忽得抽出鸡巴,将柔若无骨的白知予拉起来,叫她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云聿瑾半蹲在床上,双手掐在她纤细的腰上,不遗余力地发力抽插,每回插进宫口,又倏然退出。
白知予连叫床都没力气了,她被撞的只有本能呜呜啊啊的去急促呻吟,很快,在如此激烈的撞击之下,她终于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般的,膝盖撑不住滑落下去,爬在了床上。
鸡巴因此退出只剩了一个龟头卡在穴口,下一瞬,身上就又压了一个人,云聿瑾狠狠一挺,将鸡巴又插进她身体的深处。
他趴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身侧,像做俯卧撑一样,短促的顶弄。
甚至还有多余的力气将她上半身翻一下,好去揉她的奶子。
这个姿势不过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云聿瑾就又退了出来,像翻一个毫无生命体征的物件,将她翻了过来,掷在床上,一只手钳住她两条腿的脚腕,一把高高举起,白知予又被他弄得垂直过来,下一瞬他就又凶狠的肏了进来。
172-被操到大脑混沌(高h)
他特意只用一只手去钳她脚腕,这样就能腾出一只手来去揉奶子,她奶子的手感太好了,恨不得时时刻刻握在手里。
又坚持了一盏茶的时间,云聿瑾坚持不住了,又重又快地冲刺了百十来下,鸡巴深深的插入她的子宫,囊袋在穴口紧紧的抵着,他低吼着突突射精,足足射了八九下,才暂时清空囊袋中的存货。
无比尽兴的一次性爱,对于两人而言都是如此。
因为这一次,白知予身上的药性有所减退,但云聿瑾仿佛尝到了滋味一般,食髓知味,几乎没有片刻的停歇,就又抬起她的腿“噗滋”一声尽根没入。
若说每一次的性爱就像是一碗解毒的汤药,那么在经过了无比漫长的三次性爱之后,白知予身上的药性基本上已经消退殆尽,但眩晕和混沌感还在继续,不过来源不再是春药,而是强烈多次的高潮。
她视线隐隐清晰了一些,暴风骤雨般的狂吻之中,隐约觉得肏弄自己的人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她努力睁大眼睛想再看看清楚,下一秒却被一只滚烫的大掌遮住了视线,接着便又是狂热色情的深吻。
她好不容易重建了一个地基的理智再次轰然倒塌,放任自己被情欲吞没,只专注于这高质量的性爱本身。
整整一夜,云聿瑾像是个永动机一般,基本上只有更换姿势的时候才会将鸡巴抽出来一会,便是射精之后短暂的疲软期,也是插在她的蜜穴之中过的。
他们在这宽大的床上变换了无数的姿势体位,两人的汗液和爱液撒遍了整张床单,那床榻中心的位置上更是湿的不用挤都能往下哗啦啦的流水。
一直到天际擦白,他才抱着她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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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予睁开眼睛,身体传来源源不断的酸胀感。
她“嘶”了一声,垂了目光往自己身上看,赤裸的雪白躯体上,倒是没什么痕迹,腰间赫然横着一条胳膊,看见这条精壮的胳膊,白知予先是舒了一口气,这绝不可能是那大金太子。
她再扭头朝身侧人的脸上看,一霎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