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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吸咂弄一声,他轻轻咬住白知予的舌尖拽入自己口中,像是一小孩得到了一根想吃了很久,因此很觉珍贵的棒冰,一点点的舔舐和咂弄。
白知予已经浑身发软,胳膊也不自觉的缠上他的脖颈,亦是十分动情十分投入和他的深吻。
然而她此时脑海中却全然在想的是程砚清,某人刚谈恋爱那会儿亲她也是这么的……略显纯情?但实则他是在故意磨她,勾着她,就等着她自己主动。
白知予睁开眼睛,嗯?难不成,云聿瑾也是这个意思?
她决定试一试,左右被他亲和被他操的事实已经改变不了,那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去做,最起码失了身,积分得拿到啊。
在云聿瑾将舌尖暂时性的收回去的时候,白知予主动凑了过去,追到了他口中,食髓知味的小孩,见不得他就此退开。
云聿瑾身子一震,抱在她身上的胳膊随之一紧,白知予能感觉到那只贴在她后脑勺上的大掌也蓦然抓紧,云聿瑾果真比之前更加热烈,若说之前的吻多少带了些克制的情绪在里头,那白知予主动的这一下算是完全打破了他的自制力,几乎完全是啃噬的力道,进攻意味十足。
白知予哪晓得他突然变成这样,不多时她便招架不住,但软烂如泥的身体又能对他做出何等明确的反抗呢?在这种时候,任何不明确的反抗都会被理解成是欲拒还迎,云聿瑾也不例外,他抓住白知予四处拍打他的手紧攥在手心里。
195-险些死于欲求不满(免费福利章)
同时唇舌更加用力,像是某种甜蜜的惩罚。
他不再浅尝辄止,次次往她口腔里抵入进攻,将白知予的呜咽声一并吞没。
直到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外头青萝说到了,他也不放开她。
青萝等人在外候了一会,没听见里头任何动静,怕出事,瞧瞧走过来掀了布帘的一角偷偷去看,只一瞬,她一张脸涨红,触电般的撤了手。
陶然眯了眯眼,“我看看。”
青萝拉不及她,眼看着陶然掀帘露两只眼睛去看了,不但不像她反应这么大,反而还饶有兴趣的将帘子掀开的更大一些。
里头深吻的两个人对自己被人围观这件事丝毫不知情,白知予反抗不了只能顺从,她实在是有些难受,被吻的起了反应,偏对象是云聿瑾,她也不好主动做什么。
她不禁又想,若是程砚清,她定然一早便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胸了,哦,也不见得,毕竟程某的话,大抵不用她自己主动,两只奶子就都被他又揉又吃了。
原本想程砚清是想激发自己的羞耻感,从而叫自己周身的欲火消停一点,却不成想反而想起那被吃奶子的爽感,倒是更在欲火上头加了一把干柴。
不知又过了多久,素星宫里仅剩的最后一只鸡突然嗷了一嗓子,这才叫他们两分开。
说是分开,但也只是仅限于他们两的双唇暂时分开,云聿瑾依旧抱着她,额头相抵,他睁眼去瞧,看见白知予澄明的目光中沁染着深深的情欲,这是他一手造成的。
“放开我啦。”,白知予小声抱怨。
他请求的口吻,“再一会儿,再让我抱一会儿。”
他这模样过分容易叫人心软,某人刚刚一边在和他亲嘴儿一边想着另外一个人,很是羞愧,因此对于他这点小小的请求自然是答应,她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强烈的心跳声逐渐归于寻常频率。
白知予从他身上起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低头去牵了牵衣角,准备下车。
余光瞥见他总是一脸做贼心虚的瞟着自己,白知予抬眼问他干嘛。
云聿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指了指她的嘴唇,“你要这样回去吗?”
他这么一说,白知予算是反应过来了,她双唇一直传来微微的肿胀感,但因之前同程砚清的哪次接吻不是这样?因为她自动忽略了这种感觉,但就这么肿着一张嘴,双颊粉红,眸中汪着春水,便是个有经验懂事的都能瞧出来她方才经历了什么好吧?
这叫她怎么当着项安颖和白光赫的面回去啊……
白知予再去看他,这才发觉他身上亦是隆起了一大团,方才坐在他怀中的时候竟一直未察觉,好像是他拿了什么东西故意隔挡在两人之间的。
既如此,他自然也出不去了。
难不成,就这么一直干坐着?
云聿瑾笑,“我听闻枫杨楼新上了羊肉辣锅,带你去吃好不好?”
然后马车停在枫杨楼门口要下车的时候,白知予反而带上了面纱遮面,来这儿的一路上……总之,她更不能见人了。
呼,好险。
她今日究竟是命里冲什么了,不是险些死于“社死”,就是险些死于“欲求不满”……
196-云聿瑾的真情告白(免费福利章)
雅间内,小二一一记下菜名,“好嘞,大人,这个紫苏虾还要跟上次一样做成虾仁的吗?”
白知予原本垂眼望着茶盏中漂浮的一片茶叶发呆,闻言倏地抬起头。
云聿瑾几分尴尬,打着哈哈,“啊?什么?”
他给小二使眼色,可惜小二没看懂,“就是您上回吩咐的给公主送的那个呀?不是特意吩咐我们做成虾……”
店小二话一下刹住车,他惊恐的捂住嘴,眼睛都瞪大三分,“哦……额……这个……是我记错了,哈哈,我记错了……”
店小二脚底抹油的溜了,剩下眼神飘忽的云聿瑾和紧紧盯着他的白知予。
“怪不得之前云朗行说他家店里从未有过虾仁版的紫苏虾,我就说嘛,东家小孙女分明半岁大了,这枫杨楼怎么舍得连着半年每桌都送两道大荤菜?”,白知予骄傲的神色,漂亮的头颅微微扬起。
云聿瑾被她逗笑,“知予最聪明。”
白知予一下又低头,挤出双下巴,目光锁定他,“你怎么知道我跟他在这吃饭的?又为何给我们加菜?”
云聿瑾看着她笑,拿了小碟子,抓了一把瓜子在手中剥出瓜子仁给她吃,“那日正巧我也在这吃饭,就看见了。我那个弟弟从小被家里宠坏了,万事都只顾着自己性子的人,当时我不知道你口味,却知他是喜辣的,怕你不吃辣没菜吃,这才……”
白知予是牵过他的手的,他并不习武练剑,因此手上只是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