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6
气了,我只是代为?传了个话儿。夜深了,夫人回去休息吧,汗帕的事,是小妹一时兴起,并?不急于?一时,夫人不必加急,慢慢绣吧。”
于?轩丽疑惑抬眸,不知他口?中的小妹是何人,但?最?近与自?己?有大生意往来的,只有容绵。
难道......
柳时易接着道:“容绵是我的亲妹妹。”
说完,微微颔首,掉转脚步走向巷子口?。
如?雪的白衣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醉人的弧度。
*
帝王寝宫内,水雾渺渺,门外的人依稀听得见里面传出的水花声。
灯火璀璨的湢浴内,容绵趴在浴桶旁,不情不愿地替沐浴的男子搓背脊。
小家伙挽起袖口?,哼哧哼哧地搓来搓去,累得直喘,“好累啊,不能叫个宫人进?来伺候吗?”
宋筠闭目靠在桶沿,有力的臂膀搭在桶沿,感?受着小家伙的力道,“我沐浴时,从不让外人进?来。”
容绵累得额头冒汗,“可我累了一天,不想伺候你。”
今日心情大落大起,加之前半晌被折腾的够呛,哪还有力气替他搓背,再说,他一点儿也不配合。
“你趴在浴桶上。”容绵拧了一下他的手臂,感?觉他又在暗地里使坏。
宋筠依顺地趴下,露出肌肉紧实的后?背。
冷白的肤色配上一对?稍稍外凸的蝶骨,令人浮想联翩。
容绵偏头看向别处,继续在他背上使劲儿。
感?觉背上似猫爪在挠,宋筠懒懒道:“太敷衍。”
容绵瞪了一眼他的后?脑勺,没好气道:“我已经使出十层力气了,你后?背太硬了,不怪我。”
她?扔下搓巾,双手撑在桶沿上缓释疲劳。今儿情绪波动过大,已经消耗了她?的全部精力,真的没力气伺候他了。
偏偏这人挑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想想就气,白嫩的小手“啪”一下拍在他的背上,震得自?己?手掌疼。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气嘟嘟地走出湢浴,扭头道:“自?己?搓。”
宋筠拿起搓巾,额头抵在桶壁上,低低吟笑,笑得肩头耸动。
忽然觉得幸福很简单,一盏灯、一袭被褥、一位佳人,就够了。
小半个时辰后?,他身着一身垂感?极好的缎面寝袍,脚趿靸鞋走出来,见容绵趴在琴几上打盹,悄悄走过去,盘腿坐在她?身后?,双臂环住她?,拨弄了一下琴弦。
“砰”的一声,吓醒了趴着的小娘子。
容绵扭头,颇为?怪嗔道:“你吓到我了。”
宋筠没理?会她?的哀怨,环着她?抚琴,弹奏了一曲《凤求凰》。
容绵觉得好听,半眯着眼睛道:“能教?我吗?”
宋筠握住她?两只柔荑,轻轻搭在琴弦上,拨动起琴弦。
容绵拧眉,感?觉指腹被割疼,立马抽出手,揪住了耳垂,“好疼啊。”
一会儿要学弹奏,一会儿又嫌疼,分明是在撒娇。
宋筠侧眸看她?,“这就疼了?凡事要持之以恒。”
容绵噘嘴,“我不要学了,反正你会弹,我只做听客就好。”
“赖皮。”宋筠拍了拍她?软韧的腰肢,继续弹奏起《凤求凰》。
容绵用余光盯着认真抚琴的男人,心口?小鹿乱撞,消除误会后?,做什么事都是甜的。
她?咬住下唇,咧嘴想笑,却怕被身后?的男人嘲笑,生生憋住了。
一曲终,宋筠抱起她?走向龙床,“今晚不回去,明儿柳将军非拿斧头来砍我。”
容绵轱辘半圈,侧身支着头,“你能不能别假正经,我现在让你送我回去,你愿意?”
若不是为?了陪他,她?才懒得在宫里束手束脚呢。
宋筠掀开锦衾,将她?塞了进?去,长臂一揽,将人揽进?怀里,“是,我假正经,那你不也是乐意呆在这儿。”
容绵炸毛,对?着他的肚腹蹬了几脚,“我才不愿意,我巴不得现在就随爹爹回洛阳去。”
宋筠闷哼一声,按住她?乱蹬的脚,“相公还虚弱呢。”
这会儿和?好如?初,他又一口?一个相公了?
容绵捂住他的嘴,娇滴滴地道:“又没给我下聘礼,怎么这么厚的脸皮?”
宋筠吻起她?的掌心,淡笑道:“嫌我没聘礼了?”
他靠近她?耳畔,用着厮磨的嗓音问道:“那我问你,江山为?聘礼,如?何?”
容绵长睫微颤,明白他的暗示,江山为?聘礼,不就是在许她?皇后?之位么。
“那我要考虑考虑,毕竟你表现的不是很好。”
她?缩进?被子里,羞答答的不肯出来。
宋筠扯住被头,也缩了进?去,与她?在一张被子里打闹。
没一会儿,殿内传出女子咯咯的娇笑和?男子清悦的朗笑声。
宫人们欣慰地笑了,也只有容姑娘能让帝王展颜,彻底做回曾经那个温润如?玉的四?殿下。
殿内闹的不像话,容绵发丝凌乱,湿哒哒的贴在脖颈和?脸颊上,“别闹了,又得沐浴了。”
夏日本就炎热,加之蒙在被子里,不出汗才怪。
她?有些怪怨地拧了一下宋筠的小腹,褶着鼻子道:“再欺负我,我把你揉成面团,搓来搓去。”
想象宋筠变成一个白软软的面团,被她?在砧板上搓揉,容绵又咯咯笑起来,止也止不住。
宋筠单手撑头,看着她?在床上笑着打滚,嗤了一声,“有那么好笑?”
容绵捂嘴,弯着眼眸道:“我乐意。”
耍赖皮的小家伙让宋筠又爱又恨,抬手掐住她?的脸蛋,用拇指的老茧磨蹭了几下,看着她?皱巴起小脸,才解恨,“记性不太好,你刚刚掐我哪儿了?”
容绵目光下移,盯着他敞开的寝衣里隐隐若现的腹肌,眨巴眼睛道:“是你记性不好,我分明没碰你。”
宋筠弯起眼角,认同地点点头,一只手却伸了过去,隔着女子粉白色的寝裙,狠狠掐了一把。
容绵感?觉后?面很疼,气得坐起身,撑着两只虎口?去掐他,“你这个不要脸的腌臜。”
腌臜这词属实不好听,宋筠板着脸扼住她?的腕子,把人按在自?己?身上,冲着她?的凸起狠狠拍了几下,“再也不许说这个词儿了。”
那里火辣辣的,容绵欲哭无泪,在他身上乱扑腾,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狗,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耳垂。
宋筠眯下眼眸,掐住她?的下巴,“属狗的。”
容绵松开嘴,又咬了一下他的锁骨,还坏心思地用牙齿磨了磨,直到锁骨上出现明显的红痕才坐起身,极为?豪迈地跨坐在他的腰上,像一个女霸王,“就是属狗的。”
宋筠反应过来,她?还真是属狗的。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