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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狰狞。
他正愁苦肉计还不够苦,这帮蠢货刚好来添点火。
走廊上,孤狼般的年轻男人嗤了一声,眼神闪过狠戾,拳头直接砸过去。
0013 被男人玩奶子(陆沅)
僻静的走廊很快变成一片狼籍,又因为实力悬殊,再很快恢复平静。
陆沅将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踹趴下,同时也不忘故意给脸上挂几道彩,最后才回头朝她走去。
她静静地站在远处,似乎并没有因为旁观了一场激烈的肢体冲突而受惊,可却在看清他眼角唇边的两道血痕时,乱了仪态。
“你受伤了。”她查看伤势的动作略微有些情急,衬衫裙的纽扣因此崩开一颗,雪白奶球顿时挤溢而出,还随着呼吸起伏一鼓一鼓地主动呈给他,无声地邀请他享用。
陆沅看直了眼,居然露出几分少年的耿直笑容:“不疼。”
他大多数时候的年少都是锐利锋芒,可在她面前,尽数化作对美色娇躯的渴望情欲。
她叹了口气,担心他的伤势,还是准备去要创口贴。
“我去吧。”陆沅急忙拉住她,把她拉到一旁的包厢。
他可舍不得让别人看见她的奶子,只能归他独享。
占有欲之下,是隐藏着的狂喜。
最后创口贴没找到,只有酒精棉片。他交给她,极为受用地拜托她替自己消毒。
包厢内,男人坐在椅子上不显身高,伤口给他的俊美之中添了一丝战损的破碎;而女人坐在他身侧给他的伤口消毒,动作轻柔细心。
“不好随便打架的。”她瞧出伤口严重有留疤的可能,忍不住劝他。
陆沅立刻信誓旦旦地表态:“你的事当然不算随便,他们怎么能说你是花瓶,该打。”
年轻气盛的爱憎分明,在一句话里展露无遗。
闻言,她沉默地换了一片酒精棉,双眸含情,眼波流转间是娇羞妩媚:“可他们说的没错,我难道不是花瓶么。”
语气里欲说还休的意味,像在承认自己是红颜祸水,听得陆沅骨头都酥了。
她说这话时,尚且不知道胸前的纽扣已经崩坏,他目不转睛地窥探着诱人的雪乳奶沟,愈发觉得她是妖精,花瓶都不足以形容美人身上这种禁忌的韵魅。
他想要更多,刚好看到她衬衫裙胸口的布料湿了一小片,心痒难耐,主动提议示好:“你的衣服湿了,这里没有烘干机,我给你吹吹?”
她低头瞥到痕迹,约莫想起是刚才看他打架的时候没拿稳茶水,所以洒在了衣服上,刚觉得失了颜面,又看了看脸上挂彩的他。
这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为了给替出风头而冲去和别人打架,新贵的身份,体面的形象,一概都不要了,唯独剩下对她的热烈冲动,同样是失了颜面。
相比之下,她只是湿了衣服而已,有什么理由跟他见外拒绝呢。
美人无以言表,垂眸默许,任他求索。
就这样,前一秒还恶狠狠地跟别人打架的男人,转眼间便温柔地替她吹起奶肉来。
陆沅迫不及待地揽过她的腰,迫使她将一对傲人雪乳送到嘴边。
眼前景象是极致的色欲,濡湿布料近乎透明,紧贴着里面裸白的奶球,他稍稍吹一口热气,乳肉就跟着轻颤,领口缝隙被奶子撑得更大了。
他暗自坏笑,故意对着缝隙的位置继续吹气,她不得已被他煨软了身子,呼吸更香促,他借机摁一把她的小腰,就如愿以偿吃到她的奶肉,满嘴香软滑腻,他都舍不得松口。
她没顾及奶肉还被他叼在嘴里,光想要躲开,奶肉就像雪糯米团子一样被拉扯得绵软,幸亏他眼疾手快直接抓住她的奶子,以免她把自己扯疼。
“别动别动,再吹一吹就干了。”他诱哄道。
没有什么事能比在就职晚宴上玩到她的宝贝奶子更令人振奋鼓舞了。
0014 记事簿与春梦
晚宴散场后,时芙是被陆沅送回家的。
似乎是因为舔过她的奶子,男人眉目间的疲惫一扫而光,反而透露出一种食之髓味的光亮,好似世间良药都不及她的身子能疗愈他。
时芙疑惑地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绵弹雪乳,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陆沅将她的媚态尽收眼底,一时间竟舍不得把人放走,指着车窗外的别墅暗示道:“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黑夜里的别墅,确实在奢靡之中透露着几分森森阴气。
然而她是妖孽,自然谈不上害怕。
“还好,我一直住在这里,都习惯了。”
“那……不妨请我进去坐坐?”
他旺盛的精力倒是让她有些吃不消,乏累的美人声音婉转忧伤:“家里乱得没有收拾,招待客人不合适的,下次好吗?”
她想谢他的恩情,但家里连热茶都没有。
陆沅也不愿意将她逼得太急:“好,那就下次,我等你请客的消息。”
总之,下次他来这里时,就不会只是客人的身份了。
时芙在他的注视下回屋,合上门之后,身子脱力地倚着沉重的香木,思绪迷茫混沌。
公司的晚宴,她身为股东出席,本该以矜持形象示众,再按照常笛指示的那样去维护和男人们的关系,一是对公司好,二是对她也好。
可她好像什么都没做到,来日要是常笛问起晚宴的经过,她甚至不知该如何作答,要是不记下来一点,她怕是会忘得彻底。
美人叹息着,从门后的金丝吊篮里取出一本牛皮纸记事簿。
这也是常笛给她的建议,如果要在两个智商极高的男人之间周旋,万万不能移花接木说错话,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记录页上,她已经写了几笔面试那日的经历。
可是今天的该怎么写呢……
她是在西洋教堂的二楼被傅濯揉了屁股,在自助餐厅的包厢里被陆沅舔了奶子……
红唇贝齿咬着笔杆,美人冥思苦想许久,终于颤颤巍巍地落笔。
很快,一行令她羞赧不忍细看的文字跃然纸上。
笔尖是女子的轻柔细腻,记下淫乱承欢的秘密,成为又一桩封存的心事。
傅濯,陆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