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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答应了,因为在看着他俊美面容的时候,她竟瞧出三分与陆沅相似的疲惫。
倒不是说五官相似,而是神态,那种精神奕奕之下暗藏的疲惫。
傅濯大概也很累,他既要管理公司的事,还要忙碌自己的家业,虽是大权在上事态尽握,但她也不免替他心疼担忧。
她什么也不会,什么都帮不了他。
如是想着,她徨然问道:“这样做,你会高兴吗?”
“当然会,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高兴的事。”他爱抚地亲吻她的手背,自肺腑告白。
既然能让他高兴,她便愿意。
就这样,懵懂妩媚的美人连灌肠是什么都不清楚就答应了男人,把自己送到他手里,殊不知接下来会被怎样享用。
傅濯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
“好,那小芙脱衣服吧。”
半哄半骗地把她拐到这里,加上此言一出,他也承认自己的虚伪。
他仍受教义的束缚,故而只能找借口释放自己的七情六欲,在这里,医学实验室是他掩耳盗铃的壁垒,他可以借由行医的身份,对她为所欲为。
在时芙眼中,傅濯的气质一向是成熟尊贵,而白褂穿着给他多添一丝儒雅禁欲。
在这样的他面前,她缓缓脱下裙衫。
妖娆有致的裸白女体被四面玻璃倒映着,无一不美,仿佛是在勾引他破戒。
傅濯喉结滚动,将美人牵上检查桌,摆弄成趴伏的姿势,又往她的身下放了一只气垫枕,托起她的丰满美臀,以便近距离欣赏。
她的身子有些本能的紧张,雪臀微颤,似乎不太习惯在这样冰冷陌生的环境下被他触碰狎玩。
“莫怕,先适应适应,”男人的声音也透着禁欲,伸手覆住她的一只饱乳,轻轻捏弄着,“小芙的乳儿太大,平日要多注意揉捏保养,疏通筋络。”
腕戒偏凉,她的肌肤也是如玉微凉,却弹软太多,媚得能叫他陷进去。
“嗯…..”她酥软乏力地嘤咛一声,回应他的好心叮嘱。
未曾想他却更直接了:“家里有人能帮你揉吗?最好是男人,力气大些。”
明明是身披白褂的禁欲医生在发问,可一想到白褂之下是傅濯……
“没有…”时芙羞靥地回应,被他摸着乳儿,身子也软了,忍不住闭起眼睛。
傅濯的碰触和陆沅的毛躁不一样,他仿佛知道她的媚悯矜贵,下手会控制力道,抚弄浅尝辄止,是成熟男人独有的温柔。
“那我就多帮小芙揉揉。”他摘下腕戒给她,让她把玩着放松注意力。
他的黑玉石在她的手心,而她的白玉乳在他的手心。
丝丝相扣,白玉乳上的那一点嫣红奶尖更俏艳了。
等到把她揉舒服了,美人由内而外地酥软下来,周身肌肤泛着微微的桃花粉,春色荡漾,看得傅濯难以把持,忍不住臆想:果然是没被碰过的小处女,单是揉奶都招架不住,一摸身子就软成水,要是被他肏起来,许是该娇得失了魂。
他极满意地呵护道:“小芙就这样躺着不要动,我们要开始灌肠了。”
说着,他取来调制好的灌肠液和软管,却没有想到绵厚浑圆的臀肉将后穴秘地完全裹住,他得哄着她放松屁股,将臀肉掰向两侧才能看清位置。
小小穴口缩在雪白的臀肉里,像是落雪堆中的一瓣梅花蕊,媚红诱人。
虽然时芙在时家也不算光鲜亮丽的小姐,也没有人教导她男女之间的分寸,但泄溺处被一个如此尊贵的男人掰看,多少有悖礼数,可她不知道接下来只会更可怕。
傅濯给软管打上皂沫润滑,然后对准后穴,慢慢将软管的一头往里送。
软管不粗,但后穴也从未接受过异物的侵犯,有一种通身被破开的肏感直彻心扉,穴口周围褶皱内收地都不太均匀,夹缩间不停地把软管往外挤,保护着身体幽暗的私密。
未知的东西要插进未知的地方,两重陌生感使得美人暴露出天生的没用懦弱,嘶起气含泪呜咽:“疼……”
0018 迷奸肏后穴(强制爱)
傅濯也没料到美人的菊口这样紧小,只得放慢将软管深入的节奏,时不时摸摸她的奶,揉揉她的臀,好让她放松些,心里却在未雨绸缪。
连软管都塞不进,等会还如何吃下他的性器?
傅濯思考着,看向试剂台上的暗红色喷雾瓶。
尽管研制还未全部完成,但是时候给她尝尝了,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大胆破格的决定让男人更为兴奋,手中握着软管的力道也重了些,终于将管子插送到底。
接着,便是灌肠液源源不断地流淌进她的身体。
傅濯并没有松开她的臀肉,继续掰开,欣赏着后穴的可怜美景。
臀缝间,脆弱菊口受到药水的促泄刺激,收缩得更为厉害,可是软管实在插得太深,无论怎么挤怎么用力都排不出,死死堵在里头,液体还往深处越灌越多,将褶皱撑胀舒展开来,隐约能看见嫣粉的肠肉,是一种惹他凌虐的美。
傅濯忍不住伸手去揉菊口里面些的秘处,惹得她一下子叫出声来,仰着细颈哀叫:“脏……别碰……脏……”
“不脏,小芙的屁股很干净,还很香。”他甚至嗅到诱人的暗香,继续摁着她不准她乱动。
时芙叫得更可怜了,像是慌乱的宠物兔,叫也叫不出话来,只会喊疼喊胀,哀媚不已地求求他停下。
“呜……啊……傅濯……求求你了……我怕去医院……我不要坏掉去医院呜呜呜……”
傅濯从没听她这样叫过,犹如直击心腑的诱颤,是一种献祭给他的病态取悦。
他哄着她说不怕,却仍没有中止的意思:“乖,不会去医院的,不怕,第一次忍过去就好了。”
等液体全都流进去,他就把软管打了结,确保液体堵在她的体内。
放眼望去,神魂尽失的美人瘫软在检查桌上,鼓胀小腹里充满了灌肠液,像是一只晶莹软甜、稀世难觅的糯米椰,而雪臀处唯一的泄口被软管牢牢插着,仿佛随时都可以被享用。
傅濯舍不得马上吃她,护着她的腰肢给她翻了个身:“这样躺着会好受些。”
一次灌干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