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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并行。

“是,我知道市府警局都是傅家的人,”陆沅吹了个口哨,“但那又怎么样,大哥你有证据吗?”

傅濯正要回答,她忽然开始绞得生紧,似是被他肏出了泄意,但肠道里早已干干净净没有浊物,这样媚烈的绞缩正是肏后穴最极致的妙处,更别提她的浑圆臀肉还能揉蹭到茎根的囊袋,只会伺候得他愈发酥爽,可傅濯却被陆沅分了神,一心二用,没享受尽兴还险些失守,只能喷了半股浓稠出来喂饱她的妖精穴。

“走着瞧。”傅濯借着粗喘呵道。

陆沅在猫鼠游戏里如鱼得水,反而敏锐地捕捉到傅濯的气息不对,撺掇道:“我恭候不得,倒是大哥你,别在扳倒我以前就先精尽人亡了。”

傅濯正要冲他发作,身下美人却开始细弱地抽泣。

“呜……屁股里面…好麻……呃嗯……”

许是性器肏得太久太深,叫她的噎泪哽咽更为怜人,傅濯被陆沅挑衅得一时没控制住,现在才注意到她要转醒。

他心疼不已,骂陆沅一句混账,赶忙摔断电话取来喷雾,又喂她闻了一回补上药效。

媚眼迷离,清泪湿涸,她来不及完全睁开眼,便微张着小嘴红唇娇晕过去。

等她重新陷入昏睡,傅濯拭干她眼角的泪,掰开她的嫩臀检查情况。

果然是肏狠了,肠肉松软红嫩,含着的汁液腥热粉红,宛若淫泉一般往外涌动淋漓。

傅濯又就着插了几下完全释放,然后细心用温水给她清理,把可怜高肿的小菊花由内而外都冲干净了,再喂一管消肿清凉的药膏进去,揉着臀肉帮助她吸收彻底。

她一时半会难以苏醒,清理完后,他抱起她去卧室休息。

卧室里,佣人正在擦拭银器,看到主人抱着一个妖孽般的女子走进来,还将她放在床上,吓得几乎就要跪下:“先生,这于理不合啊!”

傅家的教义严苛,佣人都背得熟悉,这样白日宣淫,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男人似若未闻,平日里的温润儒雅也消失不见,唯有身为主人的威严,沉声警告道:“要是敢往外说一个字,小心你的舌头。”

0020 时总,你选谁?

时芙醒来已是灯火阑珊之际,她思绪迟钝,认不出自己身在何处,只看到坐在床头盛粥的男人一身清贵庄重,她显然是失礼了。

“这儿不是我的家……”

“是我的家,”傅濯见她醒来,绅士地试探她额间温度,“你身子有些弱,方才晕过去了,我给你配了些药服下,应该已无恙。”

时芙回忆不起当时的场景,即便想起些感觉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哀伤地望着他:“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他不许她自责:“小芙,以后再说这样的话,我听见一次就给你灌一次肠,知道吗。”

她以为他是在随口唬她,笑着摇摇头,在他看来像是撒娇服软。

“来喝点粥,养胃。”傅濯心软地喂她吃东西。

“现在几点了?”时芙边喝边看向窗外,担忧问。

“很晚了,你回去也不方便,”傅濯沉沉道,“就安心睡在我这,明早我们正好一起去公司开会。”

冬夜萧瑟,确实不适合出门。

“……好。”

喝完粥,时芙想要如厕。

溺感牵扯到身子,她隐约有了记忆。

她是在承受灌肠的时候不争气才晕过去的。

悄悄瞥一眼正在收拾瓷碗的男人,他身上的雪茄气息似乎更浓郁,说明他的心情仍不是很好。

“我有这么好看吗?”傅濯发现美人在偷瞧自己,由她看够了才愉悦发问。

她躺在他的被褥里,眼眸还是秋水漪涟的忧郁:“你抽雪茄了。”

傅濯挑眉,对她的关心很是欢喜:“所以?”

“你还是不高兴吗?”她凑得近了些,自责道,“是不是我中途晕过去,败了你的兴……”

闻言,傅濯微抿薄唇。

她被他肏过以后,伤春悲秋的模样便在无形中被染上一丝情欲,愈发惹人爱怜。

“没有,你很好。”他替她梳发,落吻无形。

他也是第一次肏女人,从未想过会是这般美好。

当夜,她穿着他的睡衣,宿在他的床上。

他睡沙发,每每听见她翻身都会过去查看,还不放心地检查她的娇臀,确保无恙才安心。

翌日,由于两人是要赶八点半的早会,天未见亮时芙就被傅濯叫醒,浑身上下都没精神,坐到车子上才感觉屁股酸软乏力,想着是后穴被软管插过的缘故,她便忍着没跟傅濯讲,怕他嫌她没用矫情,身子还矜贵。

到了公司,时芙跟在傅濯身后进了会议室,按礼数跟陆沅打招呼。

不知为何,陆沅对她的态度凶巴巴的,还带着几分审视的怀疑:“时总你迟到了,昨晚没休息好?”

时芙却看不懂他在怀疑什么,气氛僵持难以收场。

“开会吧。”傅濯发话,替她解围。

在冬天的早八点半的开会,无疑让时芙吃不太消。

她勉强提起精神听了几分钟,之后就开始晃神。

直到会议记录员第三次提醒:“时总,时总?”

不谙世事的美人略微有些怔忡,陷在清晨未醒的梦境里,被打搅后久久才回过神,缱绻未懂:“嗯?怎么了?”

记录员坐在她旁边,急得火烧眉毛:“陆总和傅总都吵了半个钟了。”

会议室的长桌能坐下二十几号人,时芙和会议记录员在这头听,陆沅和傅濯在那头吵。

时芙勉强打起精神,重新解锁平板,寻找幻灯片讲到哪一页。

“是第六页。”记录员好心指给她位置。

“怎么还在第六页?”时芙悄声叹息。

似乎她神游之前,两个男人已经在争吵这一页的内容了,好像是说公司为了年终审计要准备关账,结果两边核算出的数据对不上的事,具体内容她都云里雾里。

这件事无疑很重要,才放在每个月召开一次的大会上讨论,傅濯和陆沅又都是翘楚级别的人物,各执一词,怎么也谈不拢。

“陆总,我们现在在讨论财报口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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