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男人毫不留情地把水温调高水流开大,等升至烫手温度,便将花洒对准她的腿心。
一时间,滚烫热水小瀑布似的冲向美人脆弱的嫩穴。
”唔!啊——啊……”时芙顿时眯起双眸,哀叫连连,高贵雪颈失了矜持,她拼命地摇头挣扎,花枝乱颤,玉腿胡乱踢蹬,却由男人锢住,躲不掉这情欲的调教。
她太青涩了,但陆沅必须继续,否则她挨肏时会更疼。
“乖,芙宝听话,烫熟了才能肏得爽。”激烈水声里,他一面抚引她,一面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迫使花唇外翻,露出里头被裹藏着的小花核。
过于强烈的体感让一切都变得朦胧,灵魂都像是在被冲刷洗涤。
陆沅是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果决,笃定了今日要肏她,她哪怕丧命都躲不过;那另一个虚伪恪礼、担心她受疼的人又是谁……
梦中幻象再次割裂,时芙流下迷茫热泪,又烫又麻的刺激里带着一丝诡异的快感,把她抛上天堂,拽下地狱。
等差不多了,陆沅便把水流移开,抽来一条干毛巾,用热水彻底浸湿。
她精致的小脸虚弱酡红,一喘一喘的稚弱,下一口气都快缺氧换不上来,像是剥了皮的鱼;娇嫩花穴在短时间经过残酷刺激的洗礼后,青涩已然褪去,红艳艳地泛着水光。
陆沅将小花核拨弄到更外面的位置,用热烫毛巾紧紧捂住她的阴户,隔着毛巾仔细碾弄那颗肉粒让她好好挨烫,若是温度不够,他就把毛巾泡进热水里,等毛巾重新吸热的功夫,他便肆意揉弄疼肿的小花核。
时芙只剩下媚喘的力气,依偎在男人怀中任他索求。
如此循环往复,她的身子逐渐开了窍,在第二回的时候,男人手中水迹就混着暧昧的银丝。
她的花穴不堪受累,孱弱地淌着蜜液,穴孔微张,饱满花唇红肿得奄奄一息,淫靡艳丽。
他抱起水灵灵的她去床上,给她重新缠了副绷带,却没有像白天那样裁断,而是把剩下的绑在床头。
“陆沅,你别这样……”尝过了他的手段,时芙躲避他的锋芒,哀求道。
他压住她,将她的发丝拂顺:“我怎么舍得害你,都是为了让你舒服的手段。”
身下,美人青丝铺散,被折腾之后甚至有了困意,眯眼休憩的媚态横呈。
陆沅实在难以忍耐,揉掐着她的两只饱乳,分开她的腿勾在腰侧。
胯间,巨茎蓄势勃发。
他的手往下,找到窄小孔缝,将穴口撑得更开,腰部发力强行往里深插,一下子就撞到了薄软的嫩膜。
“芙宝,感觉到了吗,”陆沅兴奋地发狂,“你是处女,没被人肏过的小处女。”
“啊……啊嗯……”她被他撑得发胀,感觉下面被捅出一个洞来,牵连起身体里每一个细胞的酸胀,忍不住媚哼出声,勉力接纳他的巨茎承欢。
他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将她死死压住,低吼了一声,彻底贯穿。
穴口撑裂的酸痛,薄膜被捅破的钝疼,瞬间交汇在一起,侵蚀了她的神智。
“唔………疼………”她抓着他的背,青葱般的指甲在火热耸动的背肌上留下一道血痕,成为了被他征服的妖孽。
见血伤痕反而令他更兴奋:“你是我的了,肏你,肏烂你!”
鲜浓子血是最好的润滑剂,巨茎自娇嫩穴口退出再毫不费力地往里压,带出的血丝染在床单上,夺走了她的贞洁,让她溃散在成熟男人的侵犯之下。
耳边,是男人带着情欲地唤她芙宝,激烈地给她破处。
时芙被插得魂飞魄散,脑子里的弦就要崩断,忽得像是听见有人喊她小芙。
初尝欢爱的美人蜷起娇躯,纤手攀附着身上卖力耸动的男人,迷失在情欲里。
她是属于陆沅的小母狗,也是一只来人间游历偷腥的小淫猫。
一只有两个主人的小淫猫,而这两个主人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分别用不同的名字唤她。
芙宝,小芙。
她为了他们而盛开出一朵绮丽的芙蓉花,这朵花变化美丽,晨粉白,昼浅红,暮深红。
花语也极为特殊。
美艳,脱俗,早熟,贞操。
0026比兽交还激烈的操干
破处之后,陆沅没有丝毫停顿,连续不断地奸淫她。
二三十下重捣格外凶猛,回回都要顶到她的宫口才肯罢休,酸软媚穴就这样被男人的巨硕阴茎肏出滋味来,蜜液滴滴答答地流,虽然谈不上泛滥放荡,但也是她动情的证据。
“芙宝,”他骑在她身上驰骋,从交合处勾了些汁水喂到她嘴里,看着她失神吮吸的媚态,哑声命令道:“把两只大奶子捧起来给我吃。”
这绝非易事,他进出的幅度太过剧烈,不仅把她腿心的娇嫩肌肤磨破,身子也被他操得颠簸起伏,一身玉骨都快散架,她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一会是他性感的喉结,一会看到他坚阔的胸膛,甚至有几下他肏得太深,稍往下瞥,自己的乳浪都被甩得看见。
她没有思考的权力,所有的知觉都在花穴,迷迷糊糊地伸手托住一对雪乳,也不知要怎么捧给他。
“你惯会敷衍我,”男人忽然道这么一句,惩罚性的把阴茎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在花穴内,“我要吃两只,不是一只。”
“太大了……”她叫得厉害,患了会才能哀媚开口解释。
雪乳傲人,男人的手都抓不全一只,她怎么捧得住呢。
他却不听,还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挺腰将阴茎重新塞满嫩穴:“太大?芙宝是嫌自己的奶子太大,还是我的肉棒太大,嗯?”
窄小花穴内,肉棒捣进的速度愈发骇人,都要把穴肉肏烂流血了,她受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哭得梨花带雨:“你太大了……出去……陆沅你出去…不能再捅了呀…”
“我早就说过,”男人没有饶她的意思,龟头一下接一下地往最深处的子宫口撞,凿击她的魂魄,“当我的小母狗,在床上是会被狗茎肏得狠些,芙宝就乖乖受着吧。”
时芙根本招架不住穴里持续汹涌的抽插胀意,更何况他的茎根粗硕,进出时刻意刮蹭到露在外头的红葡萄小花核,每回像是一股电流刺激全身,她初次承欢,几乎要被电得晕死过去。
大床上,美人被陆沅操成一滩水,小脸尽湿,媚眼涣散,没骨头似的躺着供他肏穴。
两条玉腿时而勾着他的腰求饶,时而被他往身子两侧掰开以便操干,随着每一次进出,穴口都被插得变了形状,红肿穴肉跟着翻出来,茎身上还带着她的处子血,伴随着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与蜜液相融,捣成细细的白沫,是无法被稀释的破处纪念,也是他汹涌性欲的佐证。
陆沅却是连一回都没干够,继续忘乎所以地蹂躏她,像是精悍凶猛的猎犬压着自己心爱的小母狗交媾,也不挑姿势花样,单是打桩机一样的耸腰把肉棒往里送,美人都会发出濒临高潮的呻吟。
交合处,小穴即便被操得红肿外翻也依然紧酥地裹住巨大阳具,蜜液止不住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