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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客户,谁也不肯让谁,一时情急直接在人家公司里打起来,其中一个员工突发心脏病住院,医生诊断为压力太大的缘故。

本来没多大事,保险一赔就能平息,可是不巧被媒体追踪拍到,宣扬成“加班过劳”大肆报道一番,当天就成了社会热点事件,迅速惊动工会,派人来公司走访调查。

常笛照例来给时芙通风报信:“时总,要是问起你公司内部是否有恶意竞争,你别承认就行。”

时芙随口的话都带着妖娆:“嗯,我会说:没有的事,我们只提倡良性竞争。”

常笛颇为震惊,没想到她能四两拨千斤:“之后的事情我们怎么处理?工会要不定期回访,我看为了避风头,绩效考核可以停一停,先把舆论风波处理好再说。”

对此,时芙没什么意见:“那就让陆沅和傅濯一起处理好了。”

“一起?”

“怎么了?”时芙侧目疑惑,“他们两个,总不会打起来吧?”

常笛找不出话反驳,但总觉得时芙的主意很像妖妃干政,说不上乱来,但就是无端端的奇怪。

等常笛走后,时芙从榻上起身。

其实,她带着目的才故意这样讲。

让陆沅和傅濯一起应付新闻采访,就意味着他们会暂时休战,给她腾出几日空闲。

她正好可以做点自己的事。

自从在拍卖会上知道时家的隐情,时芙就想去问题药企那里看看底细。

所以,这两周她除了跟男人虚与委蛇以外,还花时间弄了张访客证。

她没想好该怎么对付时家,但先去一趟也无妨。

第二天,时芙乔装打扮妥当,混进了药企的实验室。

实验室也分安全等级区域,她拿到的访客证只能在外围观望。

外围的成排冷库储存着无数生物标本,有用来做研究的,也有和医院合作代为保存人体器官组织的,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蹊跷。

时芙接连来回几趟都没有收获,终于在偶然间听到两个科学家的对话。

“上头不是说了吗,拿这张监控截图的照片解释,说我们做了活体实验就行。”

“行,那照片拷我一份?”

“我就放桌上,先去吃饭好了,回来我借你复印。”

时芙在附近徘徊,等他们去吃饭以后,走到桌子旁偷走了那张照片,走到通往出口的电梯间才敢拿出来细看。

监控是实验室的内景,像是在某个机密房间里,科学家正在对一只兔子注射药剂。

如果能证明这张照片是假的,时家的隐情自然瞒不住。

时芙心里想着事就去按电梯,却不料冰库的运作瞬间暂停,周围漆黑一片。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走进了电源控制室,按的不是电梯,是紧急电源开关。

她赶紧乘乱走了出去。

彻底安全以后,时芙不禁有些后怕。

只是关电源而已,应该不会有特别严重的后果…?

唉,去问问傅濯好了,反正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和这事无关。

同一时刻,公司。

傅濯正在应付工会的回访,中途接到私人医生的电话。

“什么事?”

“先生,是一个坏消息,“私人医生语气小心,”由于冷库的运作事故,您历年保存的精子全部活性失效了。”

0037一女侍二夫

傅濯出了什么倒霉事,陆沅必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公司,洗手间。

“大哥,听说你要绝后了啊?”陆沅放肆嘲笑道。

傅濯依旧绅士:“阿沅真是消息灵通。”

“那当然,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你的把儿断了。”陆沅趁机瞥了眼那东西的位置,一比较果然没他的大,心情顿时更好。

“照阿沅的说法,精子失效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傅濯保持礼数,目不斜视。

陆沅笑得恶劣:“我可没这么说,大哥的精子多宝贵,就该把那个导致冰库出事故的罪魁祸首抓出来,是男的就割了他的把儿,是女的抓起来给你当灌精器,一报还一报,才够解恨。”

傅濯深知陆沅的毒枭式报复手段,并未予以回应。

比起记仇,他更倾向于将错就错,拨乱为正,以供自己所用。

心中已有想法,最后出洗手间前,傅濯才看了眼陆沅,缓缓走过去。

气氛逐渐贲张,陆沅的眼神化作一头准备反击的兽,皮笑肉不笑地警告:“大哥,我下手可没数。”

不曾想傅濯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语气温和,化干戈为玉帛:“阿沅,父母已逝,你我是唯一的亲人。”

陆沅冷嗤一声:“我们是对媒体装和平休战,又不是真的休战。大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傅濯收回手,掸了掸袖口莫须有的灰尘:“阿沅请讲,我洗耳恭听。”

陆沅一语道破他的虚伪:“我前几天还觉得奇怪,就一个公司的绩效考核而已,何至于如此拼命?大哥你把公司的事看成一盘棋在下,但棋局是棋局,我提醒你别太当真了。”

棋盘是弹丸之地,而每一步棋所影射的行为才是真正的麓战。

陆沅却懒得陪傅濯玩这种把戏,他想在这里赢的唯一目的就是把时芙这只小母狗搞上床,至于推翻傅家的计划么,先把小母狗肏尽兴了再从长计议也不迟。

结果傅濯这老东西不懂情趣,偏要把事情想得正经,画蛇添足插一脚。

“那阿沅拼命又是为了什么呢?”傅濯反问。

他也觉得陆沅碍事捣乱,不好直言罢了。

“少来套我话,不过看在大哥你要绝后的份上,我说说也行,”陆沅冷笑,“趁着年轻精子质量好,我得赶紧成家,免得跟你殊途同归。”

撂下这句猖狂言辞挤兑他,年轻男人一脸嚣张得意,吹着口哨离开。

傅濯向来喜怒不言,目视他离开,才把手里藏的东西拿出来。

几根头发。

他当即派人把这些样本送去检测DNA。

等待检测结果的同时,他也召私人医生前来,重新采集了一份精子保存冷冻,以免最近出现意外。

私人医生谨慎地提起冷库事故,一个劲地道歉:“先生,这是我的过失,一开始是保存在医院里的,后来他们说空间有限就转去了第三方实验室,没想到会出医疗事故,时家知道以后已经在全力追查了。”

傅濯神色松动:“时家?”

“对,很不巧的是,那所实验室冰库是时家的产业。”

傅濯心下了然,眯着眼想起陆沅说的报复手段。

灌精器。

果真是天意,时家的冰库存不住东西,看来,以后还是把精液灌进时家某位小姐的处女穴里才更保险。

“知道了,不要打草惊蛇。”

精子保存好以后,基因检测的结果也正好出来。

理论上讲,同父同母的兄弟,基因完全相似的概率是四分之一。

他和陆沅正好是这四分之一。

如此一来,陆沅倒是可以顺理成章地帮他分忧了。

“先生,您是打算……?”私人医生见傅濯在酝酿谋略,忍不住请示。

“最近我会娶亲,关于同房的家规也需要修改,你帮我出具一份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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