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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满地掐了一下她的奶子。
公司。
傅濯久久等不到时芙,打她的电话也没人接,夜色渐深怕她出事,直接让技术人员确定她的手机定位。
定位离他很近,就在隔壁酒店。
她去酒店做什么?
傅濯看着酒店的地址熟悉,不禁想到陆沅也住在那里,假扮秘书的女特务下午才给他汇报过,说是晚上就会采取行动取到陆沅的精子。
傅濯潜意识里判断这是一场巧合,却又想要亲眼验证,便疾步朝酒店走去。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似乎无法承担真相的后果。
到酒店后,傅濯知道陆沅的房间在哪一层,走出电梯就看到走廊上被打晕的女特务,房间门虚掩着,门把手上还挂着撕烂的裙子和吊带丝袜,淫乱不堪。
傅濯的心跳漏了一拍,推开门走进去。
玄关狭长,他每往里走一步都在给自己铺垫心理预期。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逐渐清晰,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吟叫,不绝于耳。
傅濯仍抱有一丝侥幸,可在看见软床的那一刻,瞬间就握紧了拳头。
0041奸情败露被操到潮喷
软床上,他的小芙妖娆地跪着,腰肢塌陷,正在被陆沅摁着猛操奸淫,挺翘的娇臀高高撅起承受后入,主动迎合着肉棒的每一处进出,红艳艳的穴肉分外妖娆。
她明显是被陆沅肏出了滋味,浑身上下都泛着水灵灵的桃粉,张开小嘴嗯嗯呀呀地叫,媚眼如丝地享受着。
“你怎么来了?”在她身上驰骋的陆沅先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打招呼的声音也沾有情欲,根本没有避嫌的意思,继续主导着这场奸情。
她是被支配的弱女子,好一会才看过来,瞳孔逐渐聚焦,受惊猫咪似的瞪大美眸,身子一下子僵住,慌乱失措地挪动膝盖往床前面爬,不出意外地被陆沅掐着腰抓回来继续挨肏。
傅濯静静看着这一切,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作祟,他没有过去制止的意思。
她也一直在看着他,越来越害怕,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喉腔里发出哀戚婉转的呜咽,最后整个人都开始颤抖痉挛。
陆沅随之狂吼一声,把她的薄软小腹顶出一个弧度,渐渐隆起。
“啧,”男人摸了一把她的腰窝,把射过的阴茎从她体内拔出,随之飞溅出一片水渍,“小逼真不耐操,这么快就潮喷了。”
她失神倒在床上,双腿大张,穴口正对着他的方向。
含着浓精的花唇充血肥软,媚肉被操得红肿外翻,无一不提醒着傅濯她是在跟陆沅颠鸾倒凤。
目睹完一场极致淫乱的活春宫,傅濯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碾烂她,揉碎她。
时芙被高潮刺激得感官失灵,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陆沅好像跟傅濯说了几句话,然后就下床去浴室洗澡了。
她掐着自己的手腕,好不容易才看清傅濯就站在床边。
男人一身熨烫妥帖的西服正装,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眼神复杂,愠怒与心痛溢于言表,绅士温柔荡然无存,看得时芙周身一颤。
陆沅正在浴室里,一时半会出不来。
她必须要同时在这两个男人手下渡过今晚,而坦白真相无疑是一条死路,他们会一人一口分别把她整死的。
怎么办?情急之下,她瞥到床单上混有血丝的蜜液水迹。
时芙低头咬牙,铤而走险地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傅濯看着自己用心呵护的处女美人竟然被亲弟弟捷足先登,最后的理智提醒他应该克制,以免对她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可她似乎感觉到了他疏离危险的气息,挣扎着爬过来跪在他面前,咬着他西裤拼命挽留他,绝色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傅濯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陆沅他强暴我……他喝了酒就把我绑起来带到这里……是他强迫我的呜呜呜……”
闻言,傅濯的心中竟闪过一丝侥幸的释然,再度仔细审视她。
美人泪眼汪汪地跪在自己的影子里,浑身赤裸满身香汗,皓腕被陆沅的领带反剪绑着,雪乳娇臀上掌印遍布,可怜凄惨,像极了一只被欺负强奸的小母狗。
“你跟陆沅,之前有过吗?”傅濯沉声问。
他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陆沅刚才跟他介绍说这是他的准弟妹,身子孱弱不禁肏,如果他不赶时间的话,可以帮忙照看一会她,避免她晕过去有生命危险。
言语之间,像是跟她十分熟悉的奸夫。
“没有没有,”她立刻摇头撇清关系,讨好地蹭着他的大腿,甚至用牙去解他的裤裆拉链,情急地冲他示好,俨然是被陆沅欺负怕了的模样,“救救我……”
两相权衡之下,比起经常耍阴招的陆沅,傅濯最终还是心软地决定相信她。
陆沅会说谎,他的小芙不会。
傅濯替她解除手腕的束缚,更加近距离地看到她的一身吻痕咬痕。
被陆沅那样的人破处,她是该吓坏了。
“小芙别怕,”傅濯拍着她的美背安抚,一边脱下西服,松开领带,“乖,让哥哥疼你。”
在傅濯看不见的地方,时芙露出一个疲惫不堪的妖娆笑容,准备迎接第二轮性事。
她终究还是把自己变成了蛇蝎妖孽,如履薄冰地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
0042“叫出来给陆沅听一听,他正在看你呢”
浴室。
陆沅暂时餍足了,在简单地冲凉。
冷水瓢泼而下,男人矫健背肌上几道血痕遍布,既有新鲜的,也有结痂的。
再冷的浴水都浇不灭情欲的热烈,陆沅才离开她没多久,就忍不住开始回味过程。
她的嫩逼真小,穴肉湿软绵紧,次次都不肯让他肏到最里面,每当他发狠顶撞时,她就尖叫求饶,表情也格外妖媚乖顺,下手却不轻,总是用指甲挠他的背,被他绑手以后才歇了小心思,赔罪似的讨好勾引他,摇着大屁股扭着小腰一声声地叫床,仿佛生来就是挨操的妖精。
他自然喜欢,还以为这是她床技的极限,没想到在傅濯出现以后她简直敏感得要死,嫩逼绞得跟小嘴一样牢牢吸住肉棒,水越滋越多,竟然直接潮喷。
想想也是,她接受的教育循规蹈矩,必然不能接受被别的男人看着做爱,可她忘了人性的劣根之一就是喜欢拉良家下海,陆沅之前还以为自己能免俗,没想过把矜持的富家小姐跟淫荡的小母狗联系在一起,但在搞过她以后,多少有点这嗜好。
想到这里,陆沅忍不住嗤笑一声。
他跟黑帮混惯了,在床事上自然是没有底线的畜牲,他那位大哥恰恰相反,实在太清心寡欲,一开始像没认出时芙一样,认出以后也只是用看公司同事的眼神看她,淡漠地表示她的嫩逼被肏出血了,自己又学过医,可以帮忙检查一下。
尽管和傅濯明争暗斗多年,但在他提出这个建议时,陆沅还是采纳了。
血缘关系是很神奇的,基因相当于无法否认的羁绊,兄弟之间帮忙照顾对方的伴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毕竟畜牲才会看上亲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