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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具体的由他来办。

陆沅也没什么意见,她太勾人,得早早把她藏起来才是,他和傅濯又没有熟到可以接受她和任何一个人领证的程度,权宜之计倒是听起来不错。

“芙宝,你觉得呢?”

美人被肏得乏累,伤春悲秋地发了会呆,试图理解傅濯说的意思后,犹豫开口:“你们…真的要当奸夫啊?”

——

时芙: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这种事,我头一次见

0061三个人的群聊

傅濯的言出必践,在任何时候都是成立的。

时芙出席完葬礼之后回到家,正疲累地躺在浴缸里泡澡,手机上就收到了相关文件。

她刚打算点开细看,不巧荟姨敲门进来收拾她换下的衣服,她只能躺回绵密泡泡堆里,生怕荟姨看到身子上遍布的吻痕掌印。

然而荟姨还是找出了端倪,抖了两下洗衣篮,狐疑地问:“小姐,你的内衣呢?”

时芙一哽。

那两个男人愈发坏了,在洗手间做完之后就没把胸罩和内裤还给她,一人占了一件放进西服口袋里带走,美其名曰这是小寡妇发骚偷情的证据,得好好存着。

没有内衣穿,她在后半场葬礼上都只能猫着腰夹紧腿走路,生怕奶尖在礼服上印出凸起,或是穴里的淫液流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葬礼结束,没想到又被荟姨逮个正着。

“布料脱线,我就扔掉了。”时芙胡诌道。

“这样啊,那我明天去百货大楼看看,”荟姨没当回事,“给你买些漂亮的料子,多做几件肚兜,在家里穿着舒服。”

“好,谢谢荟姨。”时芙松了口气。

自从被男人肏过以后,她的内衣就耗得极快,床单也是,只能谎称是来月事弄脏了,换了一套又一套。

荟姨收好衣服,走到浴缸边替她添热水。

浴中美人香艳得不可方物,出落得比顾熙还要凹凸有致,过完新年后,身上似乎又多了股勾人魂魄的妖气,一个不慎就容易惹祸。

当年顾熙就是没想明白,把自己作为定情信物交给了时彦升。

“小姐,你出门在外可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子,”荟姨不放心道,“穿高跟鞋累坏了吧?我给你按摩下。”

她眸色潋滟,浸在氤氲雾气里染着笑意:“荟姨真好。”

说着,她抬起一条玉腿,勾在浴缸边缘。

她的腿也好看,从匀称曼妙过渡到纤秾合度,并非单薄的瘦柴,极适合缠在男人的腰间求欢。

等荟姨按摩好了离开,时芙才偷偷摸摸地拿起手机。

发来的资料又多了一份,她点进去看。

陆沅和傅濯极有效率,她一下子都分不清这人是杜撰的还是真实存在的。

裴家少爷,名号听着惯唬人。

他们似乎还怕她理解不明白,专门建了个群聊。

三个人的群聊。

看到消息跳出,时芙险些把手机扔进浴缸里。

偷情也就算了,这是哪回事?

她胆战心惊地点击退出,被傅濯拉回来一次,又退出,再被陆沅拉回来以后她就放弃了,心情不太好地问:“那是不是你们也得把裴家少爷拉进来?”

傅濯照例柔声相哄:“账号还没建好,不急。”

陆沅照例挑逗她:“你想多吃一根鸡巴也可以。”

两个人的消息出现在同个对话框里实在太诡异,时芙无话可说,把手机关机,哀叹着思考以后该怎么圆谎。

本来她是把苏籁当真心朋友,但在这件事情上,她才发现并不能告诉苏籁所有秘密。

正纠结时,小鹿色的兔子从床边一蹦一跳地过来,趴在地上问她讨零食吃。

“唉,我都没给你们起名字呢。”时芙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耳朵,招呼另一只烟灰暹罗。

她手上有精油泡泡,兔子以为是好吃的,纷纷舔她的手指。

酥酥麻麻的痒意,不禁让时芙联想到一些面红耳赤的画面。

“色狼,”她拍了下兔子的屁股,埋怨道,“和你们的主人一个样。”

0062貌合神离的协议

出了正月,时家总算没有丧事要办,时芙也不用再出席葬礼。

不过和傅濯预料的一致,丧期过后就有几个男亲戚来找她,眼神龌龊,具体意思她都猜得出来。

裴家少爷的名号似乎很好用,她跟谁提谁就脸色大变,连连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来找她麻烦。

时芙倒觉得奇怪,难道裴家比傅家还要唬人么,也没听说生意场上有这个姓氏。

她打电话问陆沅,陆沅还是那副脾气:“芙宝,你要是太闲的话,就来公司让我操一操嫩逼,别总想乱七八糟的。”

“我看呀是你该认真工作,别总想乱七八糟的,”时芙刻意用冷淡的声线讲话,“常笛跟我告状,说你们这个月不太上进。”

“你也不太上进,”陆沅坏笑着把责任推给她,“你早一天松口,我们就早一天认真干活。”

他句句都是荤话,这句还是一语双关,时芙瓮声瓮气地谴责他:“那就是霸王条款,我才不会签。”

原来,自从有了群聊以后,这两个男人就不再遮掩要把她吃掉的决心,经常在群里当着她的面讨论如何分享她,字字句句都羞人得很。

他们想让她更彻底地接受这段不伦关系,于是就列了一长串备选的做爱地点以及三人行的姿势,要带她一个一个慢慢试,越到后面越色情,简直就是在单方面剥削她,要她给他们当小性奴。

时芙多少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即使他们能耐通天也不可能弄到三个人的结婚证,所以也慢慢看开了,他们总不能强迫她履行责任吧。

可是陆沅的态度很笃定:“你现在不答应也没关系,以后总会接受的,反正我们有很多的时间。”

“没准你们就先厌了呢。”她随口道。

对于总爱伤春悲秋的美人,陆沅的态度向来直接:“下午来公司,不然我就打电话给荟姨让她送你来。“

赤裸裸的威胁,时芙一点反抗的办法都没有,唉声叹气地开始换衣服,不情不愿地出门。

去到公司,她看前台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其他几个员工也在等电梯,忍不住问了缘由。

“时总您不知道啊?傅总和陆总包了电影院,请我们所有人看电影诶!”

时芙还真的不知道,走到电影院才看见两个男人的身影,旁边还站了一排政府工作人员。

“你们干嘛呀,”她小声道,“莫名其妙的。”

“贺岁档票房不够,市里派发的观影任务。”许是由于旁人在场,陆远的眼神中带着冷意,颇有几分公事公办的意味,将她硬拉到身侧准备拍合照。

时芙瞥了眼旁边举着相机的工作人员,不禁想起就职晚宴那夜也是相似的流程,可当时她跟他们不熟,彼此也没有纠葛,心里更没有波澜。

可是今天,三个人都带着情绪。

“时总,”傅濯也靠近她,丝毫不掩示衣冠禽兽的本性,哂笑道,“我们的关系受雇佣协议约束,甲方乙方签的都是彼此的姓名,所以在任期结束以前,您还需尽到股东的责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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