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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前后穴一起(3p)
须臾后,灌完肠的美人撅着大屁股跪在地毯上。
这一次,没有迷药,没有镇静剂,只有她自己。
白腻的臀缝间,后穴嫣红可怜,褶皱已被完全撑开,沾染着晶莹水珠。
肠肉被又烫又滑的肥皂水冲洗过三遍,连时芙自己都能感觉到内里软烂酥热,幽幽怨怨地怪他们:“灌坏了……有点疼……”
“还没操你呢,叫什么。”陆沅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爱抚着她的发丝,算是粗暴灌肠之后的甜糖。
刚才,他直接把枪膛卸了用作给她灌肠的管子,几乎把她弄晕过去。
“这儿是你们谁的房子呀,连软管都没有……”她挠着身后的傅濯,纤细皓腕印着绳索红痕,凌虐又妩媚。
“他的,”傅濯轻声诱哄,“原本是做审讯用,我们也没想到你这么乖。”
“审我么,”时芙慢慢放松下来,无意识地舔唇,妖娆地狡辩,“你的精子失效,我就算丢了性命也不能赔给你呀。”
她听傅濯说了前因后果,才明白自己的无心之失给他闯了多大的祸,隐隐地竟有一丝心悸,之前,她是从不相信世界上会有意外巧合的,何况是钟鸣鼎食的傅家。
“不用你赔,”傅濯将她的头发拨至背后,海藻般的散开一片美不胜收,“一直陪在我们身边,给我们肏就可以。”
她眨了眨眼,听他们说过无数次类似的话,第一次没有明确地反抗。
犯错的妖精别有一番韵致,傅濯轻轻揉着她的背线,腰身下沉,控制着力道往里撞。
久未开发的后穴紧得他几乎有射精的冲动,她也终于在清醒的状态下感觉到了肉棒插入后穴的胀痛,浑身的细胞似乎都被肏开了,惹得她含糊不清地呻吟。
“好了没?”陆沅不耐烦地催促。
傅濯深谙他下手不知轻重,格外担心她被他捅裂,才先帮忙检验后穴的扩张度。
她实在太紧,无论怎么进入都肯定会受伤,但他们等不了。
两人换了位置,傅濯在前,陆沅在后,把凹凸薄软的她夹在中间。
陆沅掰开她白里透粉的漂亮屁股,粗紫丑陋的大鸡巴对准殷红小孔,一个用力直接捅到底。
肠肉绞缩吸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舒爽地吼出声:“妈的!怪不得你爱操她的屁眼,夹得比前面还紧!”
傅濯给她揉后腰:“自然,我的品味一向比你好。”
陆沅一怒,险些把她操穿。
是啊,他们二人孰若无睹,可苦了她夹在中间受欺负。
“啊啊……唔嗯……哈……”时芙不受控制地媚叫着,试图往前爬就撞上傅濯的胸膛,往后缩就被陆远捣得更狠,身上最羞耻的小洞被他的鸡巴不停猛插,她像是被钉住了一样尖叫。
“还不进来?”陆沅抓住她的手剪在背后,拎兔子耳朵一样把她提起,让她的嫩逼暴露在傅濯面前。
“你再肏她几下,她没有到,”傅濯不似他猴急,更追求质量,按了按她臀缝处的肌肤,“往里深的时候斜一点角,用龟头下面的那段刺激她的肠壁,她就会出现泄溺反射。”
“跟前面的逼不一样啊?你弄的时候只管深就行,操到她宫口她立刻乱叫,骚得什么都听你的。”
听着他们交流对她的性爱经验,时芙简直羞愤欲死,双腿无力踢蹬着沙发,嫩乳甩得乳波荡漾。
很快,她被生生肏出泄意,紧绷地全身痉挛,尾椎骨泛起又冷又热的诡异体感。
傅濯这才伸手剥开她湿淋淋的花唇,捏住挺立脆弱的小肉核,再度刮碾催熟。
她的水很多,由于穴口没有东西堵着,花洒一样地溅出来。
“Daddy……你要和干爹一起吗……”她搂住他的脖子,小脸绯红一片,抽搐地喘气。
傅濯被她叫得失神,未曾多想就扶着性器埋入她的嫩穴。
体内同时含进两根巨大的阴茎,她被浇灌得狠了,小腹止不住地泛涨丰腴。
他们的尺寸实在异于常人,前后穴中间的薄肉都要被捣穿了,她惊叫一声,幸亏被他们夹住才没栽倒在地。
0070疯狂的三人行(3p)
冬日冷气依旧肃杀,然而火热性事直接把她煨化成一滩雪糕,将融未融地任由他们肆意品尝。
雪白奶子甩在傅濯的胸膛上,浑圆臀肉挤着陆沅的睾丸囊袋,身体之间的碰撞发出啪啪声响,她的呻吟也淹没在两个男人的闷哼舒吼里。
时芙从未试过吃两根肉棒,听着淫声此起彼伏,如此邪恶的靡乱又一次突破了她的认知。
酸软与战栗交织席卷全身,她刚泪眼朦胧地祈求着他们不要同时撞进来,但他们的巨屌还是一起捅进了穴道。
“嗯……嗯啊……干爹的鸡巴太大了……Daddy慢点……不要一起进来……”
她媚叫着推搡他们,两个穴同时被疯狂捣击撑到近乎撕裂,媚肉不受控制地绞住肉棒缩挤,交媾处淫液乱喷,浅粉色水痕顺着玉腿内侧蜿蜒而下,淫荡动人。
禁不住她惹人怜爱的求饶,陆沅难得和傅濯商量:“我们错开。”
“你没发现么,”傅濯配合着退出去,再重新贯穿顶入,捣在她的宫口研磨,笑得意味不明,“她被我们刺激狠了才会这样叫,从前喊哥哥叔叔的时候都是在敷衍。”
陆沅抖着鸡巴射在她紧致的屁眼深处:“那是当然,她喜欢刺激的,就要我们两个一起搞才能喂饱,是不是?小淫妇!”
这一句是在问她,但她已经烧得神智不清,一向温凉如玉的身子也泛着热。
她吓坏了,挣扎也不会,困居在被前后夹击的窄境里,就像一只尚未长全的幼兽,偏偏最会用勾人的哭腔叫床。
“烫……变态……”她咬了一口傅濯的胸膛,再要陆沅用手摸上自己的小腹,妖孽似的挑拨离间,“胀坏了呜呜……干爹帮我揉揉……Daddy真的好硬好粗……都捅到最里面去了……”
她的腰腹本就纤薄,芙蓉花的纹路之下,肉棒的顶弄撑得冰肤雪肌连连起伏,狰狞又色情。
在一个男人面前夸另一个男人的条件优越,这无疑瓦解了他们的配合,也迅速激起雄性之间的竞争欲。
“真是欠操!给老子含好了!”陆沅一巴掌扇上她的屁股,施虐般的发狂深捣。
傅濯也不甘示弱地开始进攻,顾不上节奏缓急,放任性欲支配自己的行动,隔着她绵软的肠壁与陆沅较劲,大龟头顶戳不断。
两根肉棒一会同时留在穴内,一会朝同个方向进攻,一会又朝不同的方向抽出,时芙在他们的争斗中神志全失,嗯嗯呀呀地叫着,沦落为他们的灌精器。
她沦陷得太久,像一只受尽欺负的笨兔子,他们喂她多少她就吃多少,肚子里的汁水随着脆弱抽搐而翻涌,有他们射进来的新鲜浓精,也有被捣成细沫的淫液。
可是无一例外,全部都被牢牢堵着,等到他们肏弄了好一阵,穴口小孔已经无法合拢,臀缝间的小洞也一样嫣红流血,汩汩地溢着白浊。
同时拥有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