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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留下的基业,覆灭是迟早的事。

“缓缓行么,”她叹了口气,搂住傅濯的腰,玉腿蹭着陆沅的胸膛,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是我做了坏事,才死了这么多人。”

特别是那次在教堂里的淫乱,她总是觉得有负罪感,犯下了天理难容的过错。

赤裸的妖精美人展现出怯弱,无疑需要男人安抚。

“为什么?”傅濯把雪茄递给陆沅,揽她入怀。

“苏籁是我的姐姐,你也见过,”时芙想了很久才给出理由交代,“如果她走了,我就没有可以说话的朋友了。”

“朋友总会有的,”陆沅微眯眼,“你跟她做朋友,就不怕她跟时珠告密?”

时芙摇摇头,音腔妩媚婉转:“她申请研究生还来得及,哪有别的心思?不像我,这点年纪就被你们糟蹋了,以后还不知坏成什么样呢。”

“再坏我们都认你,”傅濯勾着她的下巴摩挲,“你要哪日不坏了,或许也不会接受被两个男人肏,对吗?”

时芙失笑,愁绪不减:“可是书上都说妖精没有好命,不是抽筋剥皮就是热锅滚油。”

“那你就更应该跟紧我们,别想这想那的,”陆沅难得哄她,“早跟你说过,当我的小母狗,吃香喝辣不会少你。”

“……你是说过,那你看我现在在哪?”时芙幽幽怨怨地瞥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都快冻感冒了你们也不心疼。”

傅濯做事低调,没说话就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陆沅将雪茄踩灭,行动之前得先教训她一句:“真拿你没辙,上车,去酒店再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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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也是男友力max的两只饿狼

谁的更大(3p)

酒店。

山顶的豪华套房高处不胜寒,入住当晚时芙就被操了整整一夜。

他们的精力旺盛得吓人,她很快溃散到体力不支,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床单上一滩滩水渍散发着淫靡的香味;他们也射了一次又一次,她身上到处都是白汩汩的精液,最后尽兴至极,三人才一起睡去。

激烈的欢爱像是安眠药,直到黄昏,时芙勉强睁开眼。

夕阳柔和挥洒,窗外有几只落燕停在树枝上筑巢,景色甚好。

“醒了?”陆沅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她迷瞪瞪地躺在床上出神,一副妖媚欠肏的模样甚是讨人喜欢。

时芙也在看他。

男人换了身便装,不似西服沉闷正经,倒是凸显出他的年轻,也修饰出充满荷尔蒙的肌肉轮廓。

她幽怨地瞥他一眼,他被她勾得走过来扑在床上,二话不说就掀开薄丝被,伸手往她的腿间探。

彻夜蹂躏无疑让她不堪重负,花唇肿得外翻,像极了被剥开的车厘子果肉,嫣红又饱满,小肉粒则是淫靡的果核,被刺激得根本缩不回原样。

“嘶……轻些……你们谁帮我清理的……”她声线沙哑,带着欲说还休的意味。

陆沅取来药膏替她涂第二遍,坏笑:“那要看是你的哪个洞了,我们的分工一向明确。”

时芙红了脸,颤巍巍地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嘴角。

膏体绵润,很好地修复了轻微的撑裂伤。

“是你们太大。”她思绪游离,轻轻道一句嗔怨。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我的更大?”陆沅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傅濯不在,你跟我说真话就行。”

年轻男人容易争强好胜,这个时芙知道。

她侧身趴在靠枕上,不经意间,两只硕圆雪乳蹭过他的手臂。

“嗯,你更大。”她魅惑回应,语调慵懒。

陆沅果然被她哄得高兴,忍不住将手指抵进她的嫩穴,奖励般的刮弄她的敏感处,轻轻松松就让她软了身子,小腰战战。

傅濯推门进来就看到这幅缠绵的景象,美人主动与他对视,眼里闪过一丝迷离妖娆。

“又做了什么坏事?”他哑声询问,深知这是她心虚的表现。

“她都被操翻了,除了躺着还能干嘛,”陆沅笑着出言维护,“餐厅选的哪家?带她去吃饭。”

傅濯勾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唇边的伤。

昨晚给她复习口交的时候她不肯应承,几次都没学会,便只能用些手段。

想来她这般不禁肏,估计也不会做坏事。

于是,他的目光复又柔和:“吃中餐,好好喂饱她。”

时芙低下头,微抿唇角。

暗流涌动是另一种暧昧,又让她回到了在他们之间周旋的日子。

她的记事簿也该写几页新故事了。

换好衣服去餐厅用餐,不曾想却出了个小插曲。

傅濯跟餐厅经理打过招呼,说是要用玫瑰花布置,餐厅经理自然以为是一场约会,就特意准备了心形的玫瑰花饼作为甜点放在桌上。

看着桌上只有两份的玫瑰花饼,时芙忽然有些惆怅。

这当然不能怪餐厅经理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明白世俗是不会允许三个人的约会的,她也不是愤世嫉俗的那种性格,但是逃避得久了,总要面对现实。

长叹一口气,她用餐叉把其中一份玫瑰花饼切成两半,慢慢地喂给他们吃。

“不要伤心,”陆沅亲了亲她的指尖,“这种事情以后我们都会安排好。”

“给你的保证,一样也不会少,”傅濯取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温柔地安抚她,“边吃边看。”

时芙翻开文件,辨认了一会才看出是法人的订立合同。

然而她的注意却不在文字上,完全被页脚的签章纹路吸引了注意。

纸是白的,文字是黑的,唯有这签章泛着妖异的红。

芙蓉花瓣层层叠放,工笔细描跃然纸上,无疑是她的象征。

时芙下意识覆住小腹。

这纹路与她的胎记约莫有六分像,难道他们是想给她盖戳么……

“不会疼的,”耳边传来交叠的两道声音,“我们一起。”

即便这段关系终究见不得光,黑夜也能滋生出永不凋零的花。

——

下章略sm,淫纹色色

戒指 婚书 淫纹(微sm)

晚餐后,不少房客都选择去林荫道散步消食,时芙觉得还是低调些得好,没打算去,想直接回房休息。

两个男人同意了。

准确地说应该是部分同意。

回房间可以,休息不行。

山顶春风就像即将化开的冰棱,带着透明的温暖,吹起漫山樱花树摇,沙沙作响。

时芙捧着合同坐在窗边细看,听着催眠的声音就开始神游,风又帮她把合同翻回第一页,她也不记得刚才看了什么内容。

合同很厚,约莫有四五种语言的版本,注释显示在全世界大部分国家都有法律效益。

她草草地往后翻了翻,不经意瞥到最后几十页竟然是空白的,每页纸中间都挖空裁去一小片正方形,叠起来就有了明显的凹陷。

凹陷之中藏有一枚戒指,设计很独特。

戒托上,盛着两颗净度无暇的钻石。

内圈里,刻着三个人的名字。

时芙忍不住感到心悸,指尖颤了几回才把钻戒拿出来,无奈地回头问:“喂,你们谁想的主意?”

两个男人似乎早就在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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