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7
希望他们回国,都不用反省就觉得既心虚又愧疚。
除却傅濯和陆沅,在面对其他人时,她似乎随时都能把事情搞砸,甚至连怎么砸的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情况。
但时芙明白一件事。
新公司,绝对不能出岔子。
吃醋
在时芙的坚持下,陆沅带她去看了新公司的选址,两人在停车场汇合。
“傅濯没来?”她穿得低调,极自然地走向他。
“他家有点事情要忙。”陆沅带她乘电梯上楼。
电梯属于私密区域,他也一下子不正经起来。
“恢复好了吗?”这话问得暧昧,同时就要对她动手动脚。
时芙嗔了他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陆沅只是笑笑,开始给她介绍办公楼的布局。
比起原来资金有限的老破小建筑,他们二人的出手自然阔绰,租下了的这处办公楼地段极好,还是最上面的十层。
“租金不会超预算么?”
“整栋楼都是傅濯的,你给他交租金不如陪他睡觉。”
时芙略微一哽。
话粗理不粗,是这个道理,但听起来总有点像权色交易,不符合正经公司的腔调。
陆沅也没有收敛的意思,继续给她介绍。
十层楼的布局也规划好了,之前公司里的员工离职迁来就安排在前八层,剩余两层属于他们的地盘,安排的人手也都是各自的亲信,与底下的八层并不相通。
“会不会太像空壳公司了?”时芙勉强才明白他们如此安排的用意,组织措辞,“挂羊头卖狗肉。”
“分开才好操作,混在一起更容易起内讧,再说了,我们本来就不是正经公司,”陆沅游刃有余,让她不必担心,“来,带你看看我们的办公室。”
……
原来她是进了个狼窝,还是光明正大的那种。
不过按照时芙对男人的了解,一山难容二虎,他们应该各自占一层互不干扰才对。
更重要的是,眼不见为净。
但没想到,办公室和旧公司的布局极其相似,两间彼此相邻挨着,中间用玻璃隔断。
“……这时候不分开了?”时芙幽幽道。
“当然了,否则操你多不方便,还得上下爬楼梯,”陆沅把她推进去,急躁地动手,“乖,让我看看恢复得怎么样。”
时芙拗不过他,半放弃地被他抵在玻璃上剥掉裙子。
小腹子宫的位置那儿,一片芙蓉花的图案漂亮极了,以原先胎记作为轮廓细致地填充上颜色,艳丽地盛开在她的身上,她也是花了几天才堪堪适应这朵花的存在,但还需要更多时间去接受和他们确定关系的事实。
“说,你的纹在哪?”时芙拍掉他的手,语气不冷不热地问。
她记得他们说要陪她一起遭罪,别弄到最后又是她被骗了。
“你看看不久知道了?”陆沅坏笑着吻她,利索地就要脱裤子。
“别……”时芙不忍直视他的流氓行径,多半也猜到纹在哪了。
太下作,她还是不要看比较好,省得脏了眼睛。
为了给她补偿,陆沅难得体贴地答应帮她解决一个问题。
关于她身份的问题。
“以后会有一些我们必须出席的应酬,要是有人问起你当法人的原由,你就说裴公子给了你一笔钱,你想找点事情做。至于你和他的关系就随便编好了,男朋友,订婚,说什么都可以,”陆沅傲矜道,“反正是假的。”
时芙眼波一转,倒是想起自己手上确实有一笔钱,是时威输了官司的赔偿费,她和律师记者一分,还是拿到手很大一部分。
她暂时不想跟别人讲,就当作是私房钱藏起来了。
“在想什么?”男人又看出她在走神。
“没什么,”时芙这次也不是搪塞,聊起裴家,她真的有话要问他,“这个裴公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记得上次在私宅,你说你拿的那把枪是裴家的军火。”
“是真的,我认识他,有生意往来。”陆沅承认地直接。
“那你不怕他找你算账?他会允许别人瞎编他的感情史?”时芙更加疑惑。
“我又没说他名字,你当他是个死人不就行了?”陆沅在她耳边呵气,“芙宝,不要在我面前关心其他男人,我会吃醋。”
——
今天是陆总solo专场
不过裴公子不是酱油hhh,后期可能诈尸一下,出来见见他的“绯闻老婆”
哥哥弟弟
别墅庭院里的枯木从不开花,春末夏初之际,杂草被日光晒黄三分。
荟姨看了新报纸,告诉时芙说,时珠的公司破产了。
时芙轻轻点头。
嗯,那其实是她的公司。
城郊有两处机场,国内航班和国际航班分开。
时家迁离当天,时芙去了国际航班的机场。
“读研究生要多久?”她帮苏籁提了一部分行李,另一部分在唐昊手里。
苏籁穿得朴素,未经熨烫的短袖印着丝丝褶皱:“算上毕业论文的话是一年半。我早点走也好,省得搬了家还要听我妈歇斯底里地叨叨。”
“也好,你保重。”
“嗯嗯,有空我们多联系,谢谢你和荟姨请我们吃饭,唐昊做的饭可难吃了,我以后要天天啃面包了。”
“放心,我会照顾好她,”唐昊拿着两份登机牌,语气可靠,“时芙,读书的事如果需要我帮忙,也请一定联系我。”
“对,尽管联系你准姐夫。”苏籁笑。
时芙把手提袋递给她,再看着他们进海关,招了招手。
十分钟后安检,苏籁从手提袋的夹缝里摸出一个红包,是很喜庆的款式,封面印着四个大字。
百年好合。
等到从前的纷扰悉数散尽,公司的筹备也一切妥当。
在常笛的游说下,所有员工们都签了新的协议,择日搬进新的办公楼开始工作,除了公司的名字换了以外,一切的相似度都可以和克隆媲美。
所以常笛也没有给时芙安排具体的职务,照例把她当老板供着,时芙认为不妥,于是替自己寻了份工作。
“买画就是你的新工作?”某日,傅濯看着她往办公室的墙上贴油画,不禁觉得有趣。
时芙用他的沙发垫脚,仔细测量画作有没有挂平,顺道挖苦:“是呀,也不知是谁太追求效率,连点装饰都不让工程队设计,整层楼全是白墙,家徒四壁的跟破产一个样。”
“既然如此,周五晚上的庆典布置也麻烦小芙费心了。”他拦腰抱起她,吻了吻她薄软的小腹。
芙蓉花被吻得湿润,淫纹像是施在她身上的咒,时芙迷离地喘息着,好不容易让自己维持清醒。
新公司的开幕典礼本应在周一举办,因为他们太忙才改到周五。
究竟忙到什么程度呢,譬如现在他正抱着她,没过一分钟就说该去开会了。
“唉,对自己的产业就是上心,”她拨弄他的领带,哀叹妖媚,“常笛说你以前每周只来公司三天,游手好闲得很。”
“时总不放心的话可以每天来监工,”他望着她,排布宠溺的陷阱,“要是寸步不离的话就更好,我一定欢迎。”
“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