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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发消息来,我也不好受。”
“照你这样说,还是我的错?”时芙幽怨地瞪他,“你哥尚有忏悔之心,我看你一点也不随他。”
她突然换了称呼,傅濯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也被卷入其中,一时间气氛僵得不行。
陆沅蹭了一鼻子的灰,刚打算不说话,看美人愠怒的样子别有一番冷艳韵味,又忍不住贫嘴:“莫不是有崽了?脾气也变了许多。”
“……你下车。”
其实她本就是这样的性子,不稳定,多变,带病,在他们的迁就之下才肯显出原形。
而且,她也不打算改。
僵持了一路,等车子开到临省的银行总部,时芙才懒散地听他们说了几句关于出差的解释。
按照“婚书”的约定,他们会把手头所持有的现金都汇到某个银行账户,以此作为延续关系的诚意和基石。
而她么,被追求的一方总是享有特权的,不仅不需要受约束上缴私房钱,还可以设定账户的密码,任意取用里面的资金。
时芙按着密码,心里在想乱七八糟的事。
她很困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生气,如果可以把真相告诉苏籁,苏籁会给她什么建议呢。
也许苏籁会说,要是在半年前发现他们是亲兄弟,生气肯定有必要,甚至分开也是很合理决定;
但现在发现,就等于说是把正门都替他们打开,心甘情愿地允许两只狼登堂入室以后,她才注意到窗户纸破了,再跟他们生气完全就是多此一举。
也是,生气不至于,给他们制造点麻烦倒是可以。
时芙输完密码,经理也办好资金转移的手续,最后和她确认了账户里的金额数目,以及介绍了转账的规则:本行内部的交易可以通过电话黄页直接进行,对外交易需要三人一起确认。
“好的,谢谢您。”她状似随意地拿了一份电话黄页。
她淡淡地翻阅着,打算看看有没有她的夫姓。
正巧有。
心情转好,她冲两个男人道:“走吧。”
“想去哪里玩?”
“酒店。”
“酒店?”
“你们不是很想玩我吗。”她半真半假地笑,魅惑勾引恰到好处。
老式的奢华酒店铺着木地板,有几片踩上去吱呀作响。
美人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发髻松散,乳尖殷红,淫纹荼靡。
如她所愿,她会被两个男人狠狠地玩弄。
不过因为他们心中有愧,动作间十分顾及她的感受,把她玩得小穴尽湿,带有淫味的蜜液不断滴落,晕染出一片泥泞不堪。
“呃嗯……手指好厉害……弄得里面好舒服……多一根嘛……快进来呀……”今天的她似乎散发着不同寻常的妖气,不仅下体湿得快,叫声更是柔媚得过分,哪怕是服了催情药都很难有这样淫荡的反应。
在用手指就让她泄了三回后,傅濯和陆沅明显感觉到不对。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余韵久久不散,她细弱地呻吟喘息着,凹凸有致的曼妙胴体在颤抖。
床很大,另一边放有电话黄页和她的手机,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带上来的。
“密码?”傅濯拿起手机,屏幕贴着她绯红的姝丽艳容,好心给她降温度。
“没有密码。”她轻轻勾唇,潋滟生花。
陆沅拿起电话黄页。
黄页按姓氏拼音的顺序编纂,潘、朴、庞、彭堆在一块,隐没了某个只有一位联系人的姓。
裴。
与此同时,傅濯也解锁了她的手机。
界面停留在和银行经理的消息记录上。
“把全部资金转移出来,如果不方便做账就暂时记在裴先生的账户名下,等傅先生或是陆先生问起,就说是对方授权的操作。”傅濯一字一句地念出她发的消息。
闻言,陆沅放肆大笑,不客气地噬咬她的乳尖:“芙宝,你想得倒挺周到。”
栽赃的方式很拙劣,但因为筹码过于庞大,确实是挑拨离间的好办法。
没错,她是被他们浇灌出来的妖精,在床上要多坏就有多坏,可惜学的妖术全是用来承欢的,在其他方面一概不行,又笨又嫩又没用,愈发让人爱得紧。
她被咬疼了,一点小小的心思也被戳破,呜咽声里带着不甘:“不可能,你们的关系真这么和睦?别忘了冬天的时候你们还兄弟阋墙,恨不得杀了对方呢。”
“所以说,共妻才是好事,”陆沅掏出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打在她脸上,“多亏操了你,我和大哥也不用再分家,一切好得很。”
傅濯走到她身后,语气饶有兴味:“小芙,我和阿沅是该教教你作为妻子的责任了。”
——
道具组准备!
太不容易了,我自己都不敢想象一本po文写到现在可以不用道具hh
跳蛋外出 ? 木马 ? 各种都安排上
“我允许你动了吗?”(3p调教)
半夏的天气格外吊诡,午后,瓢泼大雨席卷全市,冰雹般的颗粒砸向窗户。
房间内,也是一片风卷残云。
床头花瓶打翻在地,领带挂在座钟上,猫眼石耳坠甩落在一滩白稠的淫液浓精里。
女人的美穴湿红软烂,被迫容纳着一根大力进出的粗紫性器。
性器上的纹身图案将男人的兽欲无限放大,像是训诫的淫鞭,一次次击碎她的身体,教给她身为妻子的责任。
“唔……太重了……滚开呀……呜啊!”她红唇濡湿,嘴角颤栗地溢下口津,边埋怨他们混蛋,边挣扎着往床边爬。
妖娆雪白的女体扭动似淫蛇,承受不住上位者给予她的施舍。
然而她身前还有一个男人。
也是在性器上纹身的男人,高大,俊美,兽性勃发。
他断了她的生路,掐住她的雪颈往上拎,看着她是如何被肏得小腹连连鼓起,淫纹芙蓉绽放出妖异灵动的红,与性器的纹身完美契合。
“要我们滚?可你和我们就是天生一对啊。”
时芙刚好被操到了敏感处旁边的媚肉,痒得钻心,胀得蚀骨,可一直攀不上去,惹得她连否认的话都说不出口,媚眼如丝地瞪着男人,暗暗夹紧嫩穴去吸肉棒。
她的挑拨离间让男人们愈发默契了,迫于淫威,她不得不给陆沅舔鸡巴,再将双腿分开,迎接傅濯肏进她的小穴。
强悍硬挺的性器上纹有和她配对的图案,也许是因为这个,他们的性致更为变态,执着于在她的穴里抽插合二为一,但就是不允许她高潮,等她开始痉挛,便会毫不犹豫地把性器拔出,将她独自晾在半空中接受情欲的煎熬。
譬如现在。
“你要用她的嘴吗?”傅濯喑哑地问,在她身上不停耸动着。
陆沅喘着粗气射在她的奶沟中间,舒爽地怒吼:“操,真他妈的爽,你来。”
“别走……Daddy给我……求求Daddy干我……”时芙快要到了,一声接一声地媚叫哭泣着,要多骚就有多骚,只求他给个痛快。
“嗯?这回不让我们滚了?”傅濯毫不客气地将她摆弄成躺卧的姿势,一下子拔出狰狞赤紫的性器,跨坐在她精致病白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