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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跟三人组一比,小瓷和晟总的play简直纯情到不行
淫猫 母狗
这一天下午,时芙最终还是将秘密告诉了章清釉。
也是她第一次把话说出口。
“清釉…你说的男人,是指你老公一个人?”
“是呀,总不可能有两个老公吧。”
“唉,我有两个。”
章清釉思考问题的时候带着特别的知性美,很认真地回忆婚姻法的法条,也很认真地面对她,没有觉得她在开玩笑或是捉弄人,最后给了她一个很久的拥抱,弄得时芙眼尾染雾。
“怎么哭了?”章清釉温柔地问。
“没有,我感觉你很成熟,”时芙蹭了蹭她的外套,语气忧郁,“我虚度光阴太多年,也没有什么阅历,不像你工作有成,学识渊博。”
“那你可真是误会我了。”章清釉坐在窗台边,也是一副有心事的模样,愁容满面。
时芙试探着往下问了几句,才知道她和梁晟的纠葛。
爱情真是有千百种形式,纠葛,痴缠,坦荡,禁忌。
没有哪一种是错的。
窗外,雨渐停。
黑色豪华轿车停在诊所门前,袭起一片积水涟漪。
这辆车也是三人之间的暗号,但凡出现,就代表他们都在车上。
唉,看来她是不方便捎章清釉一程了。
*
之后几日,雨淅淅沥沥地下。
她寻了借口不去公司,终躲不过,必须要去。
出门前,她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日历。
荟姨给三周后的某个日期画了圈,那应该就是时彦升和顾熙回国的日子。
坦白是不可能的,她希望可以瞒得久一些,但至少不再有极端的逃避想法,是个良好的征兆。
也不记得是哪一次了,她受不住肏弄时的可怕力道,负气地表示要去寺院出家。
他们哄她说,妖精断红尘也不能在和尚庙。
后来……后来幸亏她装晕逃下了车。
她想起来了,就是他们来诊所接她的那天。
车震太疯狂,淫液精水甚至溅到了车窗上,后排的座椅座垫统统都要更换。
真是不堪回首。
时芙踏进公司大门,照例先去找常笛。
常笛对新公司非常满意:“工资比原来还涨了呢,班车接送,餐厅的福利也好,不过呀,陆总和傅总还叫我照办从前那套竞争性的考核制度,也不知道图什么。”
图什么,当然是图她了。
时芙嘴角一抽:“你等我去问问他们。”
走到办公室门口,碰巧遇到后勤组长带着装修师傅出来。
“是哪里坏了东西?”她关切地问。
“没有,这是设计玻璃的师傅,”后勤组长解释,“陆总和傅总说,想在阻隔玻璃上打一个洞。”
“洞?”时芙有些混乱,不明白这是哪出。
后勤组长硬着头皮解释:“是的,傅总说他养了一只猫,陆总最近也养了一条小狗,或许哪天会带来办公室,就可以直接通过玻璃串门。”
……
一旁的装修师傅听不明白,时芙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其实,她就是那只的小淫猫,也是那只的小母狗,不知道他们又准备了什么新花样要在她身上实践,也许是为了庆贺新婚,最近的花样越来越放肆。
她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连衣裙罩着的身子竟有些发抖,乳尖和阴蒂更是酥痒泛热,说话的音调也变了:“呃……所以现在装好了吗?”
“装好了,您要不进去看看?”
——
下章肉肉明天~谢谢大家的珠和评论呀,爸爸妈妈要回来了,番外也准备写了
从墙洞里露出屁股给他们操(二更合一)
两扇门都是未知,时芙回避性地看向秘书组。
傅濯的秘书在安排会议,陆沅的秘书在通知业务组校对文件,众人伏案忙碌,可眼神还是不停往她这儿瞄。
时芙略微有些头疼。
没错,整层楼都是他们手底下的心腹,但二男一女闭门共处实在太过诡异,她总不能假借开会的名义把两人约出来,毕竟行程早已定死,突然的变故只会生疑,让有心者抓到把柄。
思来想去,还是保险些为好。
“我找傅总聊一下战略规划。”她轻咳着冲秘书吩咐,让秘书带她进办公室。
符合规章,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疑点。
办公室内,西洋绘画富丽堂皇,狮首镇纸更是傅家独有的气派。
“小芙,你在变坏,“看到她出现,傅濯眼神兴味,“都懂怎么找借口支开秘书了。”
“不然呢。”时芙合上门,漫不经心地应承他,心里在想下一次换画是哪天。
媚倦的神色傅濯看在眼里。
美人得到了他的心,态度就愈发怠惰了,这可不行。
“脱光,过来。”
男人的施令言简意赅,在微熏烟叶的晕染之中未免带着几分严肃压迫。
从前,时芙以为他是心情不好才会抽雪茄;
不知哪次起,她看穿雪茄点燃的是情欲。
背后是一片黑绒窗帘,美人缓缓褪下衣裙。
裙子是她特意挑选的版式:宽松至极,毫无轮廓可言。
这样才能彻底遮住曼妙,掩盖春光,不叫旁人窥见她的艳骨。
没穿内衣的身子正合傅濯的意,她将艳骨裸露给他欣赏,也不是第一次感到羞耻。
他西装革履,她不着寸缕。
冰冷腕表陷入丰满臀肉,一股大力揽她入怀,她便成了趴跪在他怀中的姿势,他的暗纹滚边领带夹在她的雪乳之间。
“明年,公司计划赴美上市,”傅濯摘掉眼镜看她,目光深不可测,“我和阿沅已经商量好了,过段时间会比较忙,你不许乱跑。”
“哦,”时芙懒懒地应下,“一定要在美国上市?”
“既然有最好的,何必再找次品,”男人哂笑,以指腹薄茧狎玩她的乳尖,“等到上市手续完成,阿沅会接受政府的聘用,升任检察长。”
“检察长?”她蹙眉,“陆沅不是在央行么?”
“那是他自己挣的,如今也该代表傅家了,掩人耳目,在政府做我的内应。“
这话自傅濯口中而出,倒是符合大哥的身份,多几年阅历,将一切安排得天衣无缝。
时芙却钻了空子。
“既然你和陆沅的血亲关系是秘密,”她拨开他的领带,笑意妖娆,“也不知卖给记者能值多少钱。”
见妖精打起威胁自己的注意,男人紧了紧手上的力道,锢住她的腰肢警告:“你不会想知道的。”
时芙没有别的办法,继续要他答应一件事:“我爸爸妈妈快要回国了,我和你,还有陆沅的关系,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
傅濯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
“如果交换不行,”时芙心跳紊乱,“那也不要乱来……”
“看你的表现。”男人愠笑。
时芙不放心也得放心,这是她选择先来找傅濯的动机。
对付一个总比对付两个容易,她不可能说服陆沅,只能先从傅濯这里下手。
但她的希冀很快破灭。
遥控启动,黑绒窗帘似幕布般朝两侧退去。
陆沅的办公室是另一种格调,灰白线条,冰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