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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姿势,他们的欲望发热膨胀,不堪入目;
呻吟媚叫,粗喘荤话,不堪入耳。
“荟姨…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荟姨,我错了。”
时芙再也站不直身子,踉跄着倒在庭院里。
野草的叶边锋利,割在她的手心,流血不止。
一片刺红夺目,她眼前什么也看不清,直接晕了过去。
——
对于奸情,本文是没有准备坦白这个流程的,从来都是直奔主题hhh
傅濯发现情况:捉奸在床
爸爸妈妈发现情况:捉奸在床
时彦升的态度
空沉许多年后,寂静堂皇的别墅终于在夏夜迎来人烟。
厨房的灶台上炖着川贝杏仁猪肺汤,荟姨正在看火候,听见后门被敲响。
“你好,我是住在隔壁栋的邻居,”门外是一位裹着披肩的温柔女人,“我叫章清釉,和时芙是好朋友。”
任何能惊动邻居在半夜敲门的、事情,都算大事。
“章小姐您好。”荟姨也不是第一次替时家的人掩饰了,沉稳应对。
“是这样,我看见您家书房的灯一直亮着,”章清釉犹豫开口,“我有些担心时芙,想过来看看。”
煲汤咕嘟咕嘟地在砂锅里翻滚,午夜幽幽。
“不好意思啊,灯太亮耽误您休息了,可能是我刚才打扫的时候忘了关,”荟姨巧妙地避开核心话题,“小姐已经睡下,您要找她吗?”
“那倒不用,”章清釉笑着朝外头走,“她没事我就放心,抱歉打扰。”
“好叻,您慢走。”
支开客人,荟姨跑回厨房调小火候,再从保温箱里取出白瓷炖盅,一边擦拭一边往斜上方看。
老式楼梯回旋上升,书房的木门厚重紧闭,也不知里面在谈什么,根本听不出动静。
“我不知道应该和你们谈什么。”
时彦升垂眸饮茶,眼角皱纹微敛。
风流倜傥的贵公子即便上了年纪有了家室,也依旧是极富魅力的男人,一身风骨饱经岁月雕刻,沉淀下来的清举成熟并非旁人可攀比。
坐在他对面的也绝非等闲之辈,不过即便是傅濯和陆沅这般的显赫,此刻也没有随意的资本。
“不说话?”时彦升将茶盅置于一旁,“那聊聊壁尻。这种体位最初在《聊斋》中有记载,后来才传出画本,‘臀部身已半入,止露尻尾’,如何,我有没有说错?”
手机摄像头拍得生动,却不及三言两语解释直戳肋骨。
能淡然地将性癖放到台面上聊,时彦升的修为果真名不虚传。
傅濯轻咳一声:“您说得对。”
“谁想的主意?”
陆沅面色挂不住:“我。”
他答完,眼神带着苦味,看向傅濯。
方才时芙受惊晕倒,荟姨将她抬到卧室休息,时彦升就在客厅坐着,将来龙去脉尽收眼中。
傅濯和陆沅是准备过要拜访岳父的,但没想到事发突然,本该发生在三周后的见面提前至今日,还是在如此棘手的情况下。
当着岳父的面,他们身为奸夫自然没有理由进时芙的卧室,被请到书房“喝茶”。
喝茶也就罢了,久闻不如一见,时彦升可不是寻常人能招架的。
“你们用的壁尻体位还比较普通,我从前在俱乐部,更喜欢玩锁盒的那种,”时彦升踩了踩地毯,“有兴趣试吗?”
怎么回答都是陷阱。
要是答有兴趣,就说明他们私下也玩得挺花,称职的女婿不应该知道“锁盒”代表什么意思;
“试”这个字眼更是难以回答,愿意试的话又是和谁试?在俱乐部?还是试在他唯一的女儿身上?
一个看似点头摇头的问题,门道深不见底。
“爸。”陆沅沉不住气了,直接上阵坦白,“是我和傅濯先招惹的时芙,我们都喜欢她,喜欢得不行,就跟她发生了关系。您也不要去批评她的道德,三个人在一起的事是我们逼她的,她是个很好的女孩。”
“这也是我想说的,”傅濯的态度更谦和,“错都在于我们,时芙唯一犯的错,可能就是爱上了我们。我和阿沅考虑欠周,不如明日请您吃饭,给您接风洗尘再细细详谈?”
时彦升扫了他们一眼。
“怕我棒打鸳鸯?得了吧,你们也是男人,男人的心思我还不清楚?”
“您的意思是……?”傅濯措辞谨慎。
“谁说我要拆散你们了?”时彦升都开始看报纸,“倒是她妈妈,才是需要做思想工作的那个,这会,应该在隔壁聊得差不多了。”
——
时彦升:看我,姜还是老的辣
比起两个栽在时芙这儿的处男,浪子回头也是浪子
下章妈妈!
顾熙的态度(双更合一)
卧室外。
荟姨端着两盅川贝杏仁猪肺汤正要推门,门先从里头开了。
美丽的艳妇身穿一袭丝绸睡袍,肌肤如玉,身段婀娜,蹙眉怀忧。
倘若不说,旁人只会注意到她肥美的双乳既圆挺又饱满,根本不可能想到她育有一个比自己更妖孽的女儿,也逃不过日日在男人胯下挨肏的命运。
“荟。”多年未见,顾熙还是习惯唤助理的单名,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阿熙,”私下的场合荟姨也不叫太太了,“这是润肺益气的补汤,我看你一下午都不舒服,小姐也咳得厉害,趁热喝了罢。”
“好,另外彦升那边麻烦你去说一声,”顾熙绞着手里的绣帕,葱管般的指甲也不及无名指上的凝脂玉戒透薄,“晚上……我陪女儿睡。”
太多年了,彼此都知道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
时彦升婚后从未在外留宿过,更不允许顾熙单独过夜,每晚都要和她同床共枕。
荟姨嘴碎地贫了句:“按老爷那个脾气,就算从前小姐年幼,他也一天都不让你跟她睡,连喂奶都不允许你喂,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指定不同意,不过你甭管,我和他说。”
“辛苦你,荟。”
顾熙接过汤盅,重新退回卧室的昏暗里。
比起母亲待人处事的端庄温柔,此刻,躺在床上的时芙一脸清冷艳傲。
她的手确实被野草割伤,但也只是野草而已,还能伤筋动骨不成。
抹过碘酒,缠好纱布,她不顾伤口便搂住顾熙的手臂,咳嗽不止还要逞强开口:“妈妈,你这几年是不是过得不好?爸爸是不是又打你了?伤到没有?我看看……”
她说的话才能让人想起她的年纪很轻,像是羽翼尚丰就想护巢的灵鸟。
早熟且脆弱。
“伤的明明是你,”顾熙给她垫软枕,让她赶紧躺好,以母亲的口吻把事情遮掩过去,“妈妈和爸爸之间都是小事,可你呢?你谈恋爱我们不反对,但至少应该和荟姨知会一声吧?万一有什么意外,荟姨也能帮你。来,快把这碗汤喝了。”
时芙没有胃口,根本喝不下。
顾熙手上戴着玉镯,刚才不注意间,她看到玉镯遮掩的绑痕,触目惊心的红。
很多年前,时彦升和顾熙还在别墅里住的那段日子,她对时彦升的印象就很复杂。
一是因为时彦升在她面前是严父形象,二是主卧里经常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