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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两层的偏房给你住,天气好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玩,”顾熙抿着鲜汤,笑意盈盈,“当然,我还是要靠你照顾的。”
“我会照顾你。”时彦升翻了页报纸,虽然稍有些阻止的意思,但并未进一步表示,也算支持了。
“荟姨,你真的要和妈妈一起去啊?”时芙是唯一一个犹豫的,语气哀愁透着苦,“你去照顾妈妈了,我怎么办……”
闻言,荟姨忍俊不禁:“小姐你还用担心?两位姑爷肯定会照顾你的,说实话呀,我在这儿呆着都觉得自己多余。”
“是啊,特别照顾。”顾熙给时芙添了一碗百合莲子绿豆汤,话里也是笑意。
被妈妈和荟姨轮番调侃,时芙自是颇为郁闷,一顿早餐就只喝了绿豆汤,最后还是时彦升单独叫她去了书房,把未来的事情商量清楚。
在时芙这里,时彦升还是从前的形象。
威严,话不多。
本城嫁女儿的习俗时芙从章清釉那里听说过一点,但有些细节肯定是不一样的。
“这两张银行卡是你的嫁妆。”
“爸爸,这太多了,不用两张吧……”
“你嫁给两个男人,嫁妆难道不应该是两份?”
“……爸爸您说得对。”
“你们办婚礼仪式的话记得提前发请柬,大概早半年通知,不要打扰我和你妈妈的安排。”
“……好的,爸爸。”时芙刚答应下来,才后知后觉得想起一个问题。
这婚礼仪式要怎么办?三个人站在台上么……
她前几天和顾熙讨论过自己的想法,没对傅濯陆沅说过,先告诉了顾熙。
她比较倾向于不对外公布实情,找个演员充当传说中的“裴公子”和她举办婚礼,算是给社交圈里的揣测一个交代,真正的婚礼暗地里举办,只邀请亲属朋友,算作三人真正的庆祝仪式。
这样,她表面上就是子虚乌有的裴太太,私下是属于两个男人共同拥有的妻子。
虽然对傅濯陆沅来说委屈了些,但至少是能用一辈子的长久之计,有效地挡住外头的流言蜚语,等公司上市以后他们三人就尽量避免公开露面,到时候待在别墅里尽情淫乱享乐也无妨,毕竟城里没谁有胆子跟踪调查傅家主人或者陆检察长的私人生活。
顾熙听完以后是同意的,时芙想了想,决定也告诉时彦升。
未料,时彦升的看法完全不一样。
“你和他们其中一个人结婚,不也一样?”时彦升挑眉,眼神里明显在想顾熙,“还是说,女人都喜欢给男人戴绿帽子?”
妈妈当年有多受欢迎,时芙是知道的,信箱里还收着好几封爱慕者寄的情书呢。
但她不敢触爸爸的霉头,悻悻颔首,转身离开书房。
走出书房,两只兔子今天似乎又和好了,蹲在她脚边来回蹦跳。
时芙叹了口气,她心里很清楚,和他们其中一个人领证的方法是不可行的。
否则就不会是打架这么简单的事了,没名分的那个人指定会嫉妒死另一个,倒不如两个人都没有,还能和谐地过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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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事簿的秘密
这一年的中秋过得特别早,在夏末。
暑气未散,顾熙和时彦升陪时芙吃了月饼,算是尽了天伦之乐,隔日便带上荟姨一起,搭上前往瑞士的航班。
别墅却并未空寂一日,傅濯陆沅很快安排了佣人,让管家带到别墅,侍候她的日常起居。
比起亲如长辈的荟姨,佣人做事更专业,将屋子打扫得紧紧有条,饭也烧得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只有……是那两个男人给她发工资。
某天周六晚上,时芙和章清釉去听了一场演唱会,回家已经很晚,想直接回卧室休息。
“时小姐……”女佣站在客厅里,捂着座机听筒提醒她,“傅总和陆总正在线上等您呢。”
时芙脱掉高跟鞋,揉了揉酸疼的脚踝,缱绻又犯困。
一周一次的跨洋电话是三人约定好的,他们再忙也会准时守着她,就数她最不受信用经常缺席,以前她还能找借口不接,现在多了个他们的眼线,推都推不掉。
但时芙也能体谅佣人的无奈,让对方赶紧去休息,等客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才接起电话。
“喂?”她恹恹地应了一声。
“这么晚才回家?”傅濯的语气很危险,由于对她的感情太好,生生隐了几分愠怒问她,“小芙在外面干什么?”
“呃……听演唱会,买了首排的位置,歌手还给我签名了。”她咳了一声才说。
“谁唱的?”陆沅更咄咄逼人,“男的女的?”
“……男的。”
这下乱了套,时芙只听他们两个吃醋的轮流讨伐她,脑袋嗡嗡地响,无奈地谴责回去:“拜托,我们不是早就说好的么,等公司上司以后有的是时间,也不用这么拘泥小事。”
傅濯好不容易按下火气,给她安排事情忙:“以后不许在外面呆到这么晚,慈善基金的执照已经办好了,你从周一开始负责内容。”
陆沅的警告就更直接:“老实点,新的遥控玩具明天寄到。”
时芙随手拿过记事簿,潦草地记下一笔。
等玩具到了,她先玩给傅濯看,偏不让陆沅尝第一口甜头。
不过说到底,迫于两个男人的淫威,她很快有了新的生活。
慈善基金除了资金到位以外其他都是空白,她找常笛和文化部的同事开了几次会,才终于把资助群体确定为受经济危机影响导致破产的家庭,再在全国范围内奔走查访,划定了第一批受助家庭的名单。
也许是基金的体量过大,也许是资助对象的确实有燃眉之急,时芙很快有了名气。
上流圈子里的不少阔太太来找她想要一起做慈善,电视节目的邀约也络绎不绝,都是对她个人的采访,诚意十足。
幸好这名气不代表热度,她在外面不会被太频繁得认出,和做到一定程度的公司高管也没有太大区别。
不过时芙总觉得特别累。
同时做两份工作的那种累。
譬如这日去电视台做访谈,主持人专心和导播对稿,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隐忍地抿唇轻颤。
呜……太快了……好重……
新买的遥控玩具实在厉害,被大洋彼岸的男人掌控着节奏,有时傅濯在入夜前忘了关掉,她就要一整日被插着挨肏,等时差那端的男人醒来,她才能求他停下。
也不知他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嫩穴又迎来一阵痉挛,时芙从包里掏出记事簿,颤颤巍巍地写字。
她被顾熙教得很好,学会了做一些事情来缓解在外面被调教的紧张。
记录已经成了她的习惯,等到主持人来唤她,时芙才将手中的笔一停,又重新做回慈善基金的主理人。
衣着光鲜,可远观不可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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