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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刚洗过澡,身子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香气。

“谢我?”男人的语气偏冷,“你打算怎么谢?”

深更半夜男女独处,本就是极折磨人的事。

顾熙提前打过草稿,紧张哀弱地开口:“彦升爷,我和钟北没有……”

她会错了男人的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要和我说这些。“他也是骄傲有脾气的富家权贵,一听名字便火气蹭蹭。

这事俨然成了心中的一根刺,他素来把美人当作花呵护,眼下却渐渐生出折了花茎糟蹋花蕊的念头。

顾熙不敢去看男人此时的样子。

十六岁的女子能谈恋爱,但不会维持夫妻关系。

想起月前拆的信封,她噙着泪退让:“彦升爷……我……我可以做你的性奴……”

她只是希望,床上的关系能比床下稍好些罢。

书房很安静,空气中溢着男人渐渐粗荤的喘息,似乎是不可置信,似乎还在同她生气。

“那爬过来吧,给我舔。”

良性竞争(1v2)番外:顾熙X时彦升(9)

番外:顾熙X时彦升(9)

这是顾熙第一次给时彦升口交。

她脱了衣服跪在男人脚边,战战兢兢地张开嘴,含住那根硬屌舔舐,轻柔动作却在他的授意下不断加重,她被迫将整根巨物纳入口中,龟头抵得她喉咙疼,口水直流,泪眼汪汪。

男人掌着她的脑袋帮助她适应深喉,硬屌都快被她口腔的温暖紧致含化,狠狠抽插几回才找回主导。

用着她的嘴纾解数次后,时彦升平息了很久,逐渐在愠怒中找回清明。

这是他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纾解欲望。

低头望去,她的嘴已经合不拢了,唇边满是白腻腻的精液,甚至睫毛上都挂着白浊。

淫荡美丽,像是雪花的羽毛。

从前他是不舍得的,觉得美人就该捧在手心里呵护,可是看到顾熙跪在他脚下的骚媚模样,一股诡异的凌虐冲动即刻被点燃。

她这副曲线丰满的身子,倒是极适合被绑起来当性奴。

时彦升觉得自己疯了。

他一贯的修养底线似是在无形之中被蚕食,从前他对性虐不感兴趣,只是受狐朋狗友邀请去俱乐部观赏过几回,再多的邀约他便是从来不理的。

在他的观念中,性虐多少算一种病,无妄无灾的人好端端为什么要在悬崖边上寻乐,把自己浸在疼痛欢愉夹杂的爱里。

这一夜,他没有直接回应顾熙的提议,希望她只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时糊涂说错话而已。

然而事实证明,撬动他的理智只需要再添一把火。

顾熙猜不透他的想法,但自己总归是心有愧疚,便也不考虑其他的,只想专心当一位温柔贤淑的太太,不去招惹是非。

可即便再如何端庄保守她也不可能不出门,时彦升有些必须参加的应酬,出于礼节考虑她必要在场。

那是一次电影首映礼,她穿得确实很收敛,挑了一件藕色长裙,低调得恨不得避开在场所有男士的目光。

但她不知道,她肤色偏白,那件藕色长裙套在身上就跟没穿似的,几乎所有男人看她的眼神都极其下流,不知在心里意淫了几次她红杏出墙。

时彦升一言不发地饮尽杯中酒,与那些狼子野心的男人们寒暄攀谈,似是没有不高兴。

偶尔有胆大妄为的登徒子对他挑衅:“时大公子,您的美人不如送我玩玩?”

他嗤了声笑,眸色深沉地回头看她。

她一副好太太小媳妇的乖媚样,站在他身后安静得很,站着不动就是招惹男人的祸水。

目光扫过她的长裙。

真漂亮,真白。

就跟没穿衣服一样。

首映礼结束后,归家的深夜,他把她扒光了绑在椅子上,一巴掌一巴掌地打她。

月色下,美人的肌肤白得发光,肥奶硕圆,娇臀挺翘,被他扇打得像是有了生命,一弹一晃。

她嗷呜嗷呜地叫,越叫越骚,活脱脱就是红杏出墙的小荡妇,让人恨不得肏死她。

时彦升勾起她的下巴,占有欲已经蔓延到了极点。

“既然你愿做我的性奴,便好生受着。”

良性竞争(1v2)番外:顾熙X时彦升(10)

番外:顾熙X时彦升(10)

从这一夜开始,顾熙成了时彦升的性奴。

他也许是怕她不适应的缘故,一开始用的手段还算轻,帮助她慢慢开始习惯。

顾熙设想了很多次当性奴会是什么样子,可当第一次走进俱乐部的时候,还是止不住地湿了下体。

俱乐部里有不少磨人的器械,他选了其中一件开始。

壁尻。

墙面上挖着一个洞,只够塞进她的屁股,她便趴在对面,让他肏她的屁股。

就像用情趣玩具泄欲一样,她成了他的情趣玩具。

一只紧致耐肏的屁股。

身体并未有任何不适,甚至心理上的羞耻让她湿得更厉害了,敏感地夹缩着甬道,体会着被硬屌猛操的酸慰刺激。

她潮喷了好几回,爽得晕了过去。

过度激烈的性爱导致她睡了半日才醒来。

时彦升站在床前,看她的神色略显拘谨。

“怎么了?”顾熙好笑地觉得不解,心想自己被他肏晕过去他也不该是这般表情。

直到家庭医生推门进来检查,她才知道自己怀孕了,一个月。

再稳重温柔的男人,此刻也乱了心绪。

顾熙瞥向他。

原来,他是在接受自己要当爸爸的事实啊。

碍于她怀孕为先,调教她做性奴的计划便只能暂时搁置,两人的相处模式又回到以前,他重新成了体贴的丈夫,当天就开始禁欲,小心翼翼地没碰过她一回。

或者说,他一直是很体贴她的,只不过有些压抑在心底的情绪需要释放,他的身份地位不方便和人掏心掏肺,索性借助性爱纾解。

孕期女人的心思是很细腻的,顾熙回头一想,总是感觉时彦升在心里压抑着什么。

他不是极其赋有力量的那类男性,他的情绪很复杂,她能感觉到。

现在一回忆,刚结婚的那段日子她没有放在心上,以为他是酒池肉林惯了,难得有了家事需要费些日子习惯。

可他似乎对欲念并不看重,更多时候,是在料理照看满屋子的古董文物。

直到某天,顾熙听见紫砂茶樽落地摔碎的声音。

时彦升在客厅和人通电话,像是争论着电影过审的问题。

他的电影被迫中止发行,因为局里颁布了新规,不允许同性题材的文艺作品上映。

顾熙站在角落,静静看着他。

那一刻的他彷徨忧郁,甚至还有些反叛。

她渐渐想起,他其实是个艺术家,有着不一样的灵魂。

可这几年,艺术创作的桎梏也多了起来,从前是什么都允许拍的,慢慢就有了条条框框的限制,像是在扼杀自由的灵魂。

他极度需要依靠创作活着,她甚至还记得初见那天,他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灵思浩瀚,可惜那天的她没有听进去。

之后,机会也是一次比一次少。

顾熙的心颤了一下。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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