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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相信。济川,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说到送无极,房祝氏不住摇头,她现在头痛欲裂,心痛到极致。儿子胸有成竹的模样让她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仿佛他筹谋此事已久。细想,儿子第一日归来就已经有怪异。依照他的性子,他不可能出言臊一个初次见面的小妇人。“天下那么多女子,为何你偏偏要她?”她面上带着审问,试探地问道。
“……娘,我尝试过了。”房济川蓦然声音暗哑,神色黯然,显出颓废之态。
“济川,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之前就认识宋庾氏?”他是从她肚子里面爬出来的,房祝氏还真不信这般优秀的儿子会因为几面之缘觊觎臣妻弟妹。
“果然逃不过娘的法眼。”房济川苦笑一声,他抬头似乎犹豫了一下,叁言两语把他和庾琳琅之间的事迹完全说给房祝氏,言辞间自然是把一切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皎皎是在儿子归府当日,在花园里见着儿子才得知我的身份。”房济川强调道,他不想让母亲有一丝一毫误会庾琳琅的机会。
此举惹来房祝氏一记白眼。最后,房祝氏还是红了眼眶,接连叹道:
“冤孽!冤孽!你怎么对得起无极!”
“儿子有愧于无极,此生……永远欠他一份情。可若没有皎皎,儿子便没有了光。娘,长路茫茫,若无一盏明灯,儿子恐会迷失。”
见杀伐果断的儿子在她面前露出脆弱的神色,房祝氏虽然疑心这是他的苦肉计却也控制不了心疼。她咽下心酸,暗暗埋怨命运愚人。
“济川,你要娘亲怎么说你!”房祝氏叹道。
*
“母亲要见你。”房济川顿了顿,说:“莫怕。母亲只是对我感到失望。”
“承启,我知你想要维护我。但一个巴掌打不响,我并非被你诱导,而是因你所悦,心生喜悦。”庾琳琅抿唇,冷静下来的女子眉眼隐含一股坚毅。“放心,我不会令夫人难过。”
房济川静静地看着她,失笑。“皎皎……你可真是,可心呀。放宽心,母亲那般喜爱你,定然不会为难你。”
房祝氏的确没有为难庾琳琅。她看着眼前气质典雅,容貌惊人的少女,又想起她平日里落落大方的举止,竟然觉得儿子载得不亏。只是她的身份着实辣手了一点,如果她的夫婿不是宋无极就好了。
“皎皎……”房祝氏起了一个头,发现接话太困难。
庾琳琅率先跪了下来。
“夫人,是我有愧于您对我的信任。”她轻声说道。“错在于我,一心风花雪月,让世子为难了。”
房祝氏一愣,肃着面端详着她。
“我问你,你需得老实回答。济川可有强迫与你?”房祝氏沉声问道,她仔细盯着庾琳琅姣好的容貌,不放过她神情的任何变化。“若是受他强迫……”
“夫人!昨夜,是我心甘情愿的。”庾琳琅垂头,吞吞吐吐地说道,似乎羞愧难当。
房祝氏沉默片刻,慢慢地露出笑容。若是庾琳琅说‘是’,房祝氏说什么都要当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长子已经背负太多太多,就算一时头热,懦弱的女郎与他最后只会成为一对怨侣。若是庾琳琅说‘不是’,虽然房祝氏会欣赏她维护儿子的心,但一个敢在长辈面前撒谎的小辈怎么可能是面上那般光风霁月?房祝氏会对这样的女郎心里存疙瘩。
可庾琳琅避重就轻,只言道昨夜她是愿意的,不提及他们前尘往事。房祝氏欣慰于自己看人的眼光果然不差,却还是不由得为后续事情的复杂叹息。
“前路荆棘。望你能一如当下,与我儿携手,共同进退。”房祝氏肃着面,忠言相劝。
庾琳琅仰起头,一脸愕然。见房祝氏神色温和,无鄙夷之态,一如既往,庾琳琅睫毛颤抖,眼角湿润。
“庾氏琳琅,谢过夫人!”
深深一叩首。
《逐鹿》(17)(H)
自桶到房祝氏面前,房济川愈发肆无忌惮。
“皎皎,你瞧,你身下的小嘴可真贪吃。”房济川双手托着怀中庾琳琅的大腿,把女子摆成孩童把尿的姿势,色情地咬着她的耳朵。他身下臃肿的巨物插在她的小穴里,浅抽重插,女子娇嫩嫩的花心被撑到发白,两片蚌肉嫣红艳丽,肉棒每次抽出便带出浠沥沥的淫水,其中混杂上一轮男子射进去的浓稠白浊,清浊相间的混合物滴答落地,肉棒柱身光滑银亮。房济川抱着庾琳琅站在一面被打磨光滑的人身长铜镜面前,铜镜里隐隐绰绰显出交合中的二人的照影,若隐若现,暧昧缱绻。
“嗯啊……”庾琳琅羞极闭着眼,双腿抖如筛糠,花穴紧紧含着男人的肉棒,可感应那巨物上面粗粝的青筋刮过花径里的穴肉。她方才被哄着低头注视紫红色的巨物恶狠狠地捅进她体内的淫靡画面已经令她面红耳赤,如今实在受不住看着铜镜自己的照影寻欢。“太多了,承启!”她已经隐约意识到自己的哭泣求饶似乎是焚烧这男人理智的火把,可她实在忍不住!
“还不够呀,皎皎。可记得夫君说要把皎皎肏失禁?”房济川声线醇厚,说出来的话却那般邪恶。“怎么能让我们皎皎不得疏解呢?”他似叹息,热气直扑她的耳朵里,令她战颤。
“我不要在这里!”庾琳琅断言抗拒。当众失禁的念头太可怕,而她可耻地感觉到小腹里有些坠坠饱满的感觉,可能真的会失仪!她焦虑地手脚并用胡乱出拳踢脚,不愿意让他继续抱着,道:“承启,哈……我生气了,你快把我放下!”
房济川心道可惜,却不想轻易惹恼好不容易被他哄进怀里来的女郎。眉毛轻扬,他顺从地放下女子的双腿,可女子早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子,刚被放下便整个摔在他的身上,若非他眼疾手快扶着她,恐怕要摔到地上磕到碰着,到时候心疼的又是他了。
心里想的,天助我也。
“皎皎要更衣否?莫怕,夫君抱着你。”他的声音太有欺骗性,房济川已经试探出,每当他压低声音的时候能对庾琳琅起到安抚的作用。“你我日后会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皎皎的每一个姿态都只会令夫君欢喜。”
回应他的是低声抽泣。怜她面皮薄,房济川无声抱着她来到房中夜壶面前,无法,只能用之前小孩把尿的姿势。高高立起的昂然巨物贴在她的股间,温度滚烫,硬如玄铁,贴着她的背脊摩擦,令人好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