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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红了些,“没……没有,这个是我悄悄托人买的,我……我还未成亲,不会做那种事。”喝了口水压了压,小声地嘀咕了句,“你看起来……其实并不老。”
“哦,我都四十七了?还不老啊!”李老翁揶揄他。
“不……不老的,先生常说,‘善不由外来兮,名不可以虚作。’不必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做自己最好。你人……其实很好的。。”吴才说这话,心虚的不敢抬头。
李老翁想要发笑,“我们才认识了几天,我又是这样子的情况,你就说我人好?”
“我悄悄打听了你的情况,终究是我哥哥对不起你,我替我哥向你道歉。”吴才的目光里满是诚恳。
李老翁心里一惊,他都知道!索性放下筷子,专心的盯着他,“那外面的那些话,你也都听到了?那你叫我什么呢,我想想,是老骚货呢?还是男狐狸精呢?”
吴才知道惹他不快,但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又因为无亲无故的,叫什么都不合适,突然灵光一现,“你同教我书的先生一般大,我……就叫你先生吧。”
李老翁被他这副纯纯的样子给逗乐了,一下子笑出了声,“吴才少爷可真逗,我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当得了你先生,除非…教你点旁的。”
李老翁伸出脚,由吴才的小腿一直探到大腿根,缓缓的搔着他。
吴才登的一下子起身,“先生,这是做什么!我看你年长,体恤你,你怎的尽做些这种事。”他猛地起身,李老翁一下子失去平衡,仰头倒了下去,吴才见状,扶了一把,人跌进怀里。
李老翁就想着,既然存了这个心思,老脸也不顾了,“吴才少爷,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别人叫我男狐狸精吗?我胸口涨的很,你帮我揉揉好吗?”说着,抓起他的手伸进松松夸夸的袍子内,放下自己两个胀起来的奶子上。贴上吴才的脸便开始亲吻,“你既叫了我声先生,那让我教教你好不好。”说着,一只手摸上了吴才的裆内,稍微几下,那鸡巴便立了起来。
吴才被湿热的吻亲的有些晕乎乎的,眼前的人虽然跟自己的先生有些大,但是长的可比凶巴巴的先生要英俊得多,一头长发随意拢着,塔拉在眉眼上,显得多了些可怜,圆圆的杏眼里又透露出善意,让人喜欢和他亲近。再说那鸽乳的触感,摸上去软软的,轻轻一捏,怀里的人就全身战栗起来,修长的手脚,一身紧梆梆的肌肉,那是一种阳刚的美。
李老翁的舌头已经伸到吴才的嘴里,搅动着吴才的舌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吴徳的脸上,吴徳感受到自己胯下有股欲望在蒸腾,一把将人按到自己怀里“先生,既然你存了要教的心思,在这里恐怕不太合适吧?”
下梁焉正(3)
此刻,吴徳的亲弟弟和自己带回来的这个老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光着身子纠缠亲吻着。
吴才很有天赋,不一会儿便反客为主,在李老翁嘴里占了上风,李老翁被吻的喘不上来气,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
吴才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细腻的双手就搭在李老翁肩上,不敢乱动。光顾着亲吻,含糊地说:“先生,你真有魅力。”
李老翁被他吻的快没有力气了,掰过他的手搭在自己高涨着的奶子上,“用力揉一揉,奶子这里好涨,好像比昨天更大了一点。”
吴才先生揉了揉白花花的奶子,期待的发问道,“先生的奶子会不会流奶啊?”双手掐着略鼓起来的奶子,一会儿挤一会儿按的,疼得李老翁呲牙咧嘴的叫唤,胸口涨涨的感觉倒是消下去不少。
李老翁用双手不停地上下撸动着吴才的鸡巴,摸得鸡巴硬邦邦的,吴徳感觉下身憋的快要爆炸了,从来没有这么难受,想要塞进什么里面。
李老翁躺在床上,用力扣抓着自己发涨的奶子,“少爷…拿鸡巴…戳我的胸…让我爽一爽。”于是,吴才提起鸡巴划过李老翁的肚脐,小腹,来到了两个微微翘起的乳峰之间。李老翁抓着他的鸡巴就往自己的奶头上蹭,奶尖处早已变得又硬又紫,还涨的很大,鸡巴的龟头戳上去,陷下去一大片,顶得李老翁连连叫爽,李老翁的连声媚叫,吴才听得是颅内高潮,鸡巴更是肿得不得了。
如此几次后,李老翁索性直接抓起鸡巴,“少爷,赏老骚货根…鸡巴吧…老骚货的嘴巴…馋的很。”就这样,吴才半坐着靠在床上,李老翁趴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埋头吞咽着。
吴才的鸡巴并不好吞,比之吴徳的鸡巴,粗了一圈,也长了一截,纵使李老翁有过伺候鸡巴的经验。张大嘴巴,也只能吞进前段,他用舌头不断挑逗着含在嘴里的部分,激得吴才身子直发抖。
“先生,怎么就吞了一点,我帮帮先生吧。”少年清脆的声音落下,没等李老翁反应就抓着李老翁的头狠狠一撞,鸡巴已经顶到李老翁的喉管处,只是仍然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李老翁整张嘴被鸡巴完完全全填满,几乎无法呼吸,推搡着吴才想要吐出来,吴才按着他的头,轻轻抽动,“先生,你说是这样做吗?”
李老翁也顾不上点头,整颗脑袋被人牵制着。少年的力气很大,不断的抓着他的头冲撞着,他的嘴巴时不时就碰到鸡巴深处的黑毛。
不知道少年撞了多少下,等到把鸡巴从李老翁嘴里拔出来时,李老翁整个嘴因为过度撑大,下巴险些脱臼,饶是用手推了四五次才恢复。
吴才心疼的揉了揉李老翁酸疼的的脸颊,“先生,接下来要做什么?”
李老翁累得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哈着粗气,“骚逼……骚逼…也想吃大鸡巴”说着爬了起来,自己用手扒开屁股缝,用手往外扩了扩,“少爷,把大鸡巴戳进来…用力…戳烂骚逼。”对着吴才露出不断流着淫水的骚逼。
吴才的那根鸡巴仿佛有感应似的,雄赳赳气昂昂的挺得老直,“先生,那我进来了。”说完,将想将鸡巴送进去。
李老翁的穴口夹着吴才的大鸡巴,压根进不去。“先生,没法进去啊!太紧了!”吴才就用鸡巴磨蹭着李老翁的大腿内侧。
一个多星期没被碰过的逼穴已经又变得十分紧致,两个阴壁夹的很紧,可是,李老翁的下身却骚痒得要命。外面的东西塞不进去,里面又痒的要死,吴才还用鸡巴蹭着他大腿内侧的敏感点,这让他浑身抖个不停。
他有些后悔勾引吴才了,只是在这种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后悔,爽才是第一位,“你在床头的柜子里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脂膏,”
吴才仰起头在柜子的大大小小的罐子处,翻到了一盒,递到李老翁眼前,“先生,你看是这个吗?”
此时的李老翁浑身汗津津的,披散的头发随着汗液沾在额头上,有的落到嘴里,有着怪异的妖冶感。李老翁只稍稍一看,点了点头,“把它涂在我的骚逼处。”
吴才就像个听老师话的学生一样,乖乖的按着李老翁的交代,挖了一大勺,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