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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遮住眼中的情绪,在周围人震惊的目光中,他说:“好。”

就像是山林中虎,上一秒还一巴掌拍碎一颗巨石正要一展雄风,下一秒它便低头,心甘情愿让人为它戴上伊丽莎白圈(*伊丽莎白圈:宠物生病时防止舔舐伤口专用头圈,型似BB帽,或者马桶套,别名耻辱之圈。)。

……

一场闹剧轰轰烈烈展开,以医务室作为谢幕之地。

小姑娘严防死守盯着男人进医务室,好在医生还没下班,一看那个伤口就“噢哟噢哟”的,教训这些滑手:“戴手套拿板!第一天滑雪吗!翻车的都是老司机听过没!”

单崇被训得只能摸鼻子。

卫枝拉开医务室的门走出去,看见老烟像是丧家犬似的蹲在门外,想了想,轻轻对他说:“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但是今天南风被鱼、雷弄网子上去了,伤了手和脚,戴铎把她送回酒店……我很感谢他。”

卫枝三言两语把话说完,亲眼看见老烟由白转红再转青,最后彻底变成毫无血色的煞白。

她估计这人是误会了什么事,但是也懒得问,收回目光,拿出手机给姜南风打电话。

那边接起来了,这次是姜南风本人,她声音听上去懒洋洋的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上来先劈头盖脸一顿骂:“你人呢?怎么还不回来伺候我?你上次摔了我扔了板就跑来找你……你就不能将心比心?”

卫枝听她骂的挺有劲的,先松了一口气。

这才捏紧了电话,一边瞥了眼身后蹲墙边灵魂出窍的老烟,一边小声对电话那边说:“本来都要回来了,在雪具大厅,突然老烟和单崇为了戴铎的雪板干起来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三秒,显然在努力消化这一句话出现了三个名字且关系错综复杂、事件扑朔迷离的句子。

半晌,姜南风收起了玩笑的心,懵逼地问:“单崇和老烟不是天天凑一块恨不得穿一条裤子?他们不都讨厌戴铎?他们两为了个共同讨厌的人的雪板打起来了?how?why?雪圈关系这么混乱?”

卫枝也答不上来,太复杂了,还得跟姜南风解释老烟本质上是因为她上了戴铎的课……

“你现在怎么样?”她索性换了个她关心的话题。

“喷了云南白药,挺好的啊,手逐渐可以稍微动一动了,就是有点儿肿,你回来时候给我带点吃的,”姜南风说着一顿,突然想起来似的问,“外面天都黑了,你现在在哪?”

“医务室。”

“医务室?谁受伤了?”

“单崇。”

她心情再次低落,声音都很沙哑,“老烟抢那块戴铎的板,他拿着板,手给板刃割了,流了好多血——”

“卫枝,你今天接戴铎电话听我摔了的时候哭了没?”

“……嗯。” w?a?n?g?阯?F?a?B?u?y?e?ì???μ?w?è?n???????????﹒??????

“那还差不多。”姜南风说,“你别哭了,板刃利也不是菜刀,伤口再深缝针就行了,你别蹲在旁边吧嗒吧嗒掉眼泪给人增添辛苦负担——”

卫枝揉揉眼睛,嗓音沙哑的厉害:“我没哭。”

听上去比哭了还可怜。

“南风,他手流了好多血,我能不能在这看着他包扎完再回去看你啊?”

小姑娘可怜巴巴卑微请求,“晚饭我喂你吃都行,你就再等我三十分钟……!”

“你打电话就为了说这?”姜南风莫名其妙,“戴铎不告诉你们我没事了……卫枝,您能别哭了吗?我没死,崇神也没死。”

“我真的没哭!”卫枝蹲在医务室外面,“我就是怕你在酒店不方便要等我回去……”

“真不用,”姜南风正经道,“你还真想伺候我?”

“那我觉得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卫枝细声说着,真情实感地觉得这可太他妈是个难题了,一边是朋友,一边是喜欢的人……

她正蹲在地上苦恼万分,恨不得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了男人的声音:“嗯?”

卫枝懵了下,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保持着手机贴在耳边、蹲着缩成一团的姿势,她慢吞吞挪着脚步,把朝向掉了个方向,一抬头就看见身后医务室的门框边,男人披着雪服外套,手上缠着厚厚绷带,斜靠站在那。

他目光不见之前凌厉,可能是因为疲惫,显得有点儿懒洋洋的。

与小徒弟茫然的目光对视上,他问:“和谁在打电话?姜南风?”

“……”

卫枝持续懵逼,半晌从鼻腔里挤出个“嗯”字。

就看见男人笑了笑,语气很是温和:“那师父是手心,还是手背?”

“……”

啊。

算了。

地球还是爆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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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都别多等。

▍作者有话说:

昨天的13:30更新放错章节内容,已经替换回了原本的47章并拓展字数,所以发现这章重复的宝宝回头去看47就懂了(。

昨天15:00替换完毕的。之后看的不用回头啦

就酱,今天也有200红包

49.家属 [VIP]

卫枝握着手机蹲在那都快凝固成街边垃圾桶同款了, 呆呆楞楞的,然而男人却没打算放过她,就定格靠在那,一副“你不说咱们就站到天荒地老吧”的样子。

手机还贴在耳边, 姜南风“喂”了两声, 就听见卫枝颤抖的呼吸声, 想了想, 特别体贴地说:“没事, 我不介意当手背。”

说完就挂了电话。

单崇走到卫枝面前, 她蹲着,就到他大腿那么高, 于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哑巴了?”

小姑娘唇瓣抖了抖,头发发麻, 憋了半天窒息地说:“……我又不是说你坏话。”

语气特别委屈,一副我又没做错事你为什么逼我去死的架势。

“我就是好奇问问,又没骂你。”

语气依然是温吞的节奏,此时此刻男人立在她跟前,身上是血腥气息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

卫枝低着头盯着他的雪鞋看了一会儿,逐渐感觉到空气里的血腥气味压过了所有, 灌入她的鼻子里……

眉头一皱,她也没再蹲着装死,抓着男人的裤子一个借力站起来,垫脚去看他的手——

他的手掌平摊半举在胸前,手上的绷带可以看得出缠了很多层, 但是手掌心那处还是沁出了血色……

而且那血色有要扩散的意思。

“怎么这样?”她惊呼, “没有止血吗?”

“嗯, ”男人垂着眼, “被你说中了,得缝针,雪场医务室没这医疗条件,得开车下去才行——”

“???那你还不快走?”卫枝真的不懂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还在这闲聊!”

她说话的时候满脸严肃,那张有点儿婴儿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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