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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地高声道:“五条悟……?”
‘三、二……’
咒灵的手掌已经快要到她身体外的一米处了。
“……我在这呢,”他突然喊了一声,看见犬冢玲转身看过来,笑眯眯的说道,“玲酱~”
手中的咒力喷薄而出,没有术式的展开,仅凭强得让人恐惧的咒力直接越过犬冢玲,将她身后的咒灵轰得一干二净!!
犬冢玲:“……”
她漠然回头,看着如同两个月前一般的场景。
火光照印出她的侧脸,气流的波荡扬起她奶白色细密的发丝。
管她是不是天与咒缚呢~
五条悟笑眯眯的,大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她身边。
“被吓到了吧玲酱~?”
“你是指黑灯?”犬冢玲揉了揉头发,“还是说刚刚出现了你口中的咒灵?”
“是咒灵哦!”他弯下腰凑近,墨镜下如同天空般的眼认真地看着她,“怎么样?看见了吗?”
“没有。”
犬冢玲嫌弃地推开了他:“看来我们并不是同类。”
“好可惜!”
“不,是超庆幸。”犬冢玲吐槽了一句,“所以试探结束,我可以走了吧?”
五条悟眨眨眼:“……不生气吗?”
“可以揍你吗?”犬冢玲反问,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的说着,“我是无所谓,就当休息半天。”
“走了。”
他看着犬冢玲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以及……
“五条先生,没事吧!”
随行的辅助监督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紧张地问道。
“刚刚帐突然从内部被打破了……”
“是老子打破的,”五条悟打断他的话,转头看着他,笑眯眯地强调了一句,“是我哦!”
“是、是的……!”
辅助监督擦了擦头上的汗,不敢再说话。
五条悟是没有看见吗?
当犬冢玲走向黑色的帐,在透过的一瞬间,黑色的帐如同被击碎的玻璃一般支离破碎。
他看见了。
不过……
“看来接下来的学校生活,也不会那么枯燥嘛。”
“你说是吗?杰。”
“悟……”
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接通的电话传来一个声音。
对面的男高中生真诚发表自己的感想。
“你现在的语气听起来真像个变态。”
“……”
“回去就把杰你的洗发水换成脱毛剂:D”
**
走出商场的犬冢玲看了看手机,里面除了被五条悟刷屏的消息,在最底下找到了商场面试官发来的信息。
大意是因为临时有事,所以取消了商场的面试。
又一份工作计划破碎。
鹤江都能感受到犬冢玲的悲伤,难得有些愧疚。
不过接下来的电话能让她更悲伤。
“摩西摩西,是玲吗?”
鹤江看了眼手机上的备注。
——早川信。
是店长啊……来催甜品制作进度的吗?
“是我,”鹤江走在路上,一边浏览着任务栏有没有最新的工作计划,“有什么事吗店长?”
“……”
“店长?”
对面的人吸了吸鼻子,对他说:
“玲……明天,你不用来了。”
犬冢玲:“…………………哈???”
第14章
[犬冢玲任务:询问早川信原因,并对她进行援助。]
这是更新后的任务栏,鹤江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刚刚打电话过来时,早川信的情绪不太对劲,像是压抑着哭腔一般。于是鹤江在表示一定的关心后,便顺势和她约在明天早上九点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见面。
合上手机后,鹤江站在街边。周围因为祓除咒灵而清空场地,此时本应该繁华热闹的街市变得清冷无比。
手机备忘录中,今明两天的计划没有被安排出来。
鹤江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
他身上是犬冢玲的淡蓝色风衣,夜幕缓缓笼罩住天空,风也轻轻摸上了风衣的衣角。
被禁止通行的街道,现在只站着他一个人。
没有想要去的目的地,鹤江只好漫无目的地沿着街道走着。
他微微扬起手,感受着风从他指缝间擦过,然后又温柔地勾住他的手。小拇指被冷得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GM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没有说话。
鹤江微微垂眸,看着黑色的靴子踩在东京某处的街道上。
一切都那么安静。
他侧过头,看见了商店的透明玻璃中‘自己’的样子。
奶白色的卷发,被映衬得不明显的蓝黑色眼瞳,那双兽耳在冷风中微微动作着。
犬冢玲比不上五条的身高,但也不算矮,目测165的样子。淡蓝色的风衣显得她既酷又带着温柔,双手因为冷风已经钻入了风衣口袋里。
鹤江缩了缩肩膀,这个动作立马打破了犬冢玲身上那丝距离感。
“……”鹤江张了张嘴,玻璃里的犬冢玲也张嘴看着他。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继续开口说话:“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要去哪?”
右侧的任务栏没有动作,字体还是保持着先前的样子。过了几十秒后,任务栏的字被刷新了。
[犬冢玲任务:前往山田寿喜烧小店用餐。]
鹤江看着字低低一笑,轻松道:“好。”
**
第二天早上九点,已经到达咖啡店的早川信和犬冢玲会面了。
信的眼眶红红的有些肿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没有以往那般灵动。
感觉整个人在一夜间长大了很多。
“玲,”她先开口了,“我的奶奶因为身体原因进医院了。”
她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在接下来说了几句抱歉,说要终止工作合同。
犬冢玲看着她,突然伸出手按住了她的手。
信的手上有被磨破的口子,虽然不严重但现在按住也有些刺痛。
“……信,”
“怎么了?”
她轻轻地叫着早川信的名字,那双特殊的眼睛温柔地看着她。
“你知道我不只是想知道这些。”
“……”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只在一瞬间。
某一件事,某一句话,某一个人。
早川信汇聚在眼眶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她试图低下头遮盖住自己的失态。滚烫的泪珠滴在木纹的桌面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痕迹。
“我昨天回去的时候,她就倒在玄关那里,”
“我、我抱不动她,我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她被送进了医院,但医生没有找出她昏迷的原因。”
“……玲,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了。”
早川信捂住头,她才毕业两年,甜品店今年才逐渐步入正轨。赚取的薪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