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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当男朋友呢,我对你够好吧。”

谢桥一脸惊悚,抱着胸独自消化她哥的猛男发言,她记得她哥从来不交男朋友的,她以为会成为她哥男朋友的最后都成为了她哥的好兄弟。

尹简戒备地看着拉着谢桥出去的谢渚,在脑子里搜刮了一圈也没确定谢渚口中的是他哪个男朋友,他确定了很多个人选,决定挨个待会打电话约出来见面,唯独没有想到被他放在角落里忘记的竹马程昱屿,程昱屿对他死心塌地,在他潜意识是最安全最坚固的备胎。

谁知道谢渚一上来撬墙角就要撬他最坚固的墙角。

他这会儿没想那么多,只是等了一上午,他本以为被伤了就能够心安理得地刁难他们家的人出气,却发现谢渚和他妹妹真的没有一个人再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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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门口,车水马龙。

谢桥瞄了一眼她哥扎头发的黑色皮筋就知道她哥和叶子哥哥昨儿待了一晚上,刚才还说什么要给人家当小三,顿时对她哥的敬佩如滔滔江水,“我叶子哥哥知道你要去给人当小三吗?谢渚你真是出息了啊,不怕被大姐抽吗?”

谢渚笑眯眯地挥手招了辆的士把谢桥塞进去:“你猜?”

长发女生把嘴拉成一条线,做出了黑人问号脸的表情,漂亮的脸蛋全塞满了问号,似乎想问谢渚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谢渚被这货逗乐了,出租车开走还在原地笑,顺便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

于是他打电话给谢桥的叶子哥哥,决定把谢桥丑得耐人寻味的表情分三别两分享给当事人,分享完了,谢渚也把最后一口豆浆喝完了,拿着空荡荡的塑料杯含笑说:“怎么,我们叶子哥哥有什么想法?”

叶昀青刚到家没多久,换上家居服和怀里的小小乖在看《电锯惊魂》,小小乖吓得喵喵乱叫却还是目不转睛,于是叶昀青把手机靠近小小乖,谢渚便听到了紧促的猫叫声,还怪销魂的。

叶昀青温声说:“你听懂了吗?小小乖说侬脑子瓦特了需要吾来看看伐?”

后半段叶昀青干脆飙上了上海话,语调比平时软糯不止一分,还带着打情骂俏的抑扬顿挫,就差直接喊谢渚来他这儿看看病。

谢渚把杯子扔掉,垂着眼皮叼着烟笑了两下,就着路边一位来搭讪的外国美女嘴里的烟把自己的烟点了:“没,我就打算认识一下一个学弟,晚上来酒吧听我唱歌,主唱今晚把位子借我了。”

叶昀青一哂,估计着学弟又是和尹简有关的人本来也没打算说什么,毕竟他本来就打算帮着谢渚整尹简,他倒是对这个主唱把位子借给他这件事颇有微词:“别的不说,主唱你脑残粉把位子送给你都不稀罕。倒是别让富二蛋为了给你撑场子再整什么全城烟花大联欢了,我都没眼看。”

富二蛋名叫钟行歌,是市里纨绔公子圈里的龙头老大,之前为了追求谢渚干了很多蠢蛋才会做的事情,比如带领一众豪车在谢渚和他骑着单车逛公园的时候低速在他俩后面保驾护航似的,活像个炫耀自己花羽毛的公鸡,再比如在英国伯明翰的国际赛车展会,谢渚回头对自己指着某个车说不错,那货就拉着谢渚塞进副驾驶,不顾众人阻挠,直接把车子开出了展会,让他和谢渚都感到异常丢脸,他和谢渚都同意钟行歌是个富二代加蠢蛋,私底下两人悄悄喊他叫富二蛋。

钟行歌听到过,竟然很不要脸地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倒凭着心大这点和他俩算是彻底交上了朋友。

谢渚抖了抖烟灰,和美女挥手告别后强硬地转移了话题:“你说一个喜欢踢足球,喝卡士酸奶,看咱们裸熊的理工科学弟——”该怎么相处?

谢渚阔别大学校园多年,浪迹地下酒吧等多个声色场所,早就和清纯烂漫四字老死不相往来,他真的不想和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在一起畅谈人生理想,想想那个画面他就笑容僵硬。

谁知道他的小青蛇打断了他:“你这个老男人当然不懂。”他说这话还边说边笑,笑得谢渚差点以为叶昀青比他小十岁搞了什么老牛吃嫩草的戏码,明明俩人差的半岁都不到。

老男人谢渚拦了辆车回地下室收拾必要的东西,打算把那个地方转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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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草如茵,足球场里哨声迭起,蓝白两色队服的大学生在偌大的人工草坪地上挥洒汗水,双方处于中场,气氛火热,短裙的啦啦队在旁边有秩序地给队伍应援,其中被喊的名字频率最高的当属程昱屿。

谢渚穿着长袖外套,佩服地看着身体强健的各位男大学生在球场上单薄的短袖里面加了个贴身长袖就能在温度渐凉的深秋时节疾跑,其中那位程昱屿更是过分,连敷衍季节的长袖都没穿,在一溜小麦与古铜色肌肤里铁打的奶白皮,跑得也是最快,不过看起来技术不怎么样,场上犯错的时候就会露出小虎牙挠头不好意思地看着别人连声讨饶,队友都很喜欢他,个中细节也能看的出来很照顾他。

谢渚站在场外,本来打算等人比赛结束再找,谁知道人一个开球豪气万丈直接把球砸到他小腹上了,冲击力大得他直接跌坐到地上,捂住小腹爆了句粗口。

程昱屿本来想双手合十求场外那位长发小姐姐帮他把球帮忙踢回来,结果球飞过去那位看起来挺聪明的小姐姐没躲过球直接被砸到地上了,他啊了一声立马冲过去想问问人家有没有事。

程昱屿骨子里就透出干净的味道,这种干净蔓延到皮相上让他格外讨喜,他的眼神是不入世的清澈,如新月里的一汪清泉,气质又硬生生被他的举止和尖尖的小虎牙拗出了难得的阳光活泼,让人没办法难为他,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想宠着这个大男孩。

程昱屿冲过来焦急地问:“同学,你怎么样?我扶你去医务室你可以站起来吗?还是我背你?你哪儿疼?”

尽管温度不高,午后的阳光还是强烈,谢渚眯着眼躲避过盛的光线:“我小腹疼。”

程昱屿懊恼地说:“那我抱你去可以吗?对不起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姐姐。”

虽然小姐姐这个词略微油腻,谢渚眯着眼看了两眼这个干净阳光的人,他真诚地道歉,又有哪个女孩子能够不原谅他呢?

可惜我是个男的,谢渚笑眯眯地直接揽过程昱屿沾了汗液的脖颈,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薄荷糖味儿,配合程昱屿让他的手肘落在自己的腿弯下面,直到感受怀抱中人的重量和身长的程昱屿才从焦急中反应过来他怀抱中的人貌似、好像、大概不是女的。

程昱屿尴尬地在远处向队友招了招手,抱着谢渚到了学校的校医室。

尽管校医说了没什么事,程昱屿还是不知所措地坐在谢渚旁边,坐立难安,眼神闪躲,视线接触到谢渚时候又欲言又止。

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和人家道歉,他总不能说大哥你长得太好看了又是长头发我下意识把你当女的了吧?程昱屿简直想当场挖个土坑把自己埋进去安详地躺着,或者让粗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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