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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朝你俯下身,把脸埋在你肩窝里,底下的动作却不停,作乱的凶器大开大合,实实沉沉的撞进去。

他趴在你耳边喘,吐出大不敬的话。

“舒服吗?我好舒服.......”

“我早就想这么干你了,主人。”

你被他撞得面色潮红,乌发散乱,呻吟不止。

穴里的媚肉发了狠的绞着他,肉柱被箍得寸步难行,他拍了拍你的屁股让你放松,你却咬得越来越紧。

“呃啊....好爽......主人好会夹....”

小狗被撸舒服以后,变得好狡猾。

他俯下身,脑袋搁在你肩上爽极了似的喘,伸出手揉着你乳,阴茎抽出一寸,又猛的操干进去,胯下那悍器劈波斩浪,碾开媚肉直直操进你宫口。

你双腿打着颤再也站不住,直直往下跪,他摁住你的腰施了点力,俯下去绕过你的两条腿搭在他的手臂上,孩童把尿的姿势将你抱起来,边走边插。

走到客厅角落的镜子面前,让你瞧他是怎么把你操透的。

你面对着镜子,看的一清二楚。

两团绵软的奶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翻出一波一波乳浪。他的肉棒漏出一小截,青筋暴起,下一秒就凶猛的操开进去。

花唇被操的往外翻,粘稠的精液和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被研磨成白色的沫,漏尿似的一点一点落到木地板上。

粗壮的性器在你的腹部被顶成铁杵的形状,隐隐约约还能瞧见那物的影子。

他看的血气翻涌:“嗯..哈...主人被狗狗操.....”

你被他干得语调破碎:“小..小羊...慢点.....我受不住.....”

于是他抱着你去沙发上坐下,这个姿势吃得更深了,阴茎尽根没入你体内。

他闷哼一声,搂紧你的腰,把你往后严丝紧密得贴在他胸膛上,分开一只手忙碌的去摸你的乳,你被他揉的发痒,下面的春水流淌不绝。

不似刚才那样将你拆吃入骨的凶猛,此时他轻轻浅浅抬腰插着你,穴里温热的淫水发出黏糊的响声,另有一番蚀人滋味。

他又将你提起来,转了个面,他坐在沙发上,你被他扶着腰胯坐到他腿上,正对着他。

你握住他的阴茎抵在你穴口,一点一点的往下吃下去。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黏黏糊糊的吻上了。

他挺动窄腰,拿出直捣黄龙的气势,浅浅抽出再狠狠撞进来,力道丝毫不收敛。

他的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按在你脑后,圈着你的脖颈,却像是对待一折就断的玫瑰一样,虚虚笼着。

你被他入的娇声连连,脚指蜷缩着,绷直成一道皎洁的月光。

“嗯呃.....”

忽然重重往哪里顶了一下,快感堆积如山,他抱紧你,抵在深处射了,肚子都被喷薄而出的精液灌得鼓起来。

0018 此间圆满

他是一只被放逐的狐狸,有人曾圈养了他,但他的驯养人不负责任的离开了。

他也在等一个人。

日复日的,不问归期。

他从来不曾忘记她。

即便那人从未给过他诺言。

即便那人或许都不知他的名姓。

十岁时她丢弃的那颗糖,十七岁时被他偷来的吻,如今他妄想将她私自占有,罪孽深重的狐狸被束上渎神的枷锁。

宿命的齿轮开始转动,指引他再次遇见她。

上帝的恩赐向信徒降下了福祉,权重的天秤开始于他倾斜。

他知道他的救赎主活着,末了必站在地上,他这皮肉灭绝之后,必在肉体之外得见他的上帝。

云雨初歇,窗外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他把脸靠在你的肩上,十分餍足的呜咽着。

他好像格外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能瞧见你,能亲你,能吃你奶,还能把毛茸茸的头埋在你颈窝里撒娇。

你摸着他的头发觉得他是不是哪里捡来的巨型犬,时时刻刻都要缠着你亲。

此刻的气氛缱绻缠绵,他瞧着你,觉得你躺在雪山脚下的草丛里,被浓雾萦绕着,像一朵被簇拥的花。看不清,摸不着。

他心里没由来的惊惶,生怕下一刻你就像这云雾散了。

“我等你很久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可你就是听懂了。

你望着他乌黑的眼睫,忽然之间有了倾诉欲。

在这个下着雪的冬夜,他听你开口诉说着那些他从未知道的,被你深深掩埋在皮肉里的东西。

黄土掩埋最深的罪孽,腐烂躯壳下是一堆前人枯骨。

那些苦,那些痛,是一道道陈年腐烂的伤疤,每到午夜梦回就啃食着未亡人的骨髓,反复愈合,反复流血。

此时却被你轻描淡写平静的撕扯开,露出里面黑漆漆空荡荡的躯壳。

十岁那年的盛夏,母亲在厨房煮你最爱喝的桂花圆子,你坐在花园的小池塘边和小金鱼玩水,等她喊自己喝甜汤。过了许久,你馋的狠了,把腿从水洼里拿出来,光着脚丫子进屋。

你看到女人坐在沙发上,失了魂似的怔怔盯着茶几上的照片瞧,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走到女人身边捏捏她的手轻轻喊:“妈妈我想喝甜汤..”

这时母亲才反应过来,摸摸你的头,“好,妈妈给囡囡盛甜汤去喽。”

后来你的记忆停滞在那个霞光漫天的傍晚。

一家古色古香的餐厅,江南小桥流水,像妈妈的故乡。

母亲抱着你立在隔间外,透过细密的竹简栅栏,你看到了父亲,他搂着一个漂亮的短发阿姨,阿姨害羞的亲了亲父亲的脸,服务员替他们拍照,笑着夸二位好般配。

再后来,母亲将你关在漆黑的地下室,你蜷缩在角落里,心想,妈妈再也不会给自己做甜汤了。

可她偶尔清醒时,抚摸着你身上的伤痕,又痛哭着向你道歉。

在深秋的某一天,母亲在家中自杀了。

外祖父将你从地下室里抱出来,抚在你头顶的手微微颤着,你心想外祖父那么大人了怎么还哭的像小孩子一样。

偶尔你会想,情爱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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