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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耀马克七号的决心!
这一刻,小A的倒三角小眼睛里,绽放出了倔强的灯泡光芒。
三子:“……”
“我们还是说回刚才的话题吧,你说我要注意的事情是什么?”
提到工作,小A迅速切回了正经严肃的状态。
马克七号从胸口的镭射灯里调出找到的比对模型,生成光幕投影在半空中,
【“飞艇诺亚号,全长2447米,体积超过两千立方,尽管外观和内部构造都经过了改造,但是它的核心骨架,与一百年前的兴登堡号飞艇一模一样。”】
“兴登堡号?”三子一愣,迅速反应过来,
“它不是早就被烧毁了吗?没记错的话,残骸就摆在的德国航空器纪念馆里。”
兴登堡号飞艇,当时世界上最长的航空器,被称为是‘空中的泰坦尼克号’。
但很可惜,它诞生后不久,就在一次返航中,因为一个火花点燃了泄露的氢气,短短三十四秒,整个飞艇就在大火中燃烧殆尽。
只剩下一点残骸,作为永远的历史纪念,被存入德国的航空器纪念馆里。
所有人都称,兴登堡号飞艇的坠毁,象征着全世界商业飞艇时代的完结。
但很少人知道,这艘航空器在诞生初期,实则是按照各国对航天母舰的设计为雏形,打造出的试验品。
当初兴登堡号飞艇的残骸,完结的可不只是商业飞艇时代,而是各国对航天母舰的野心。
当然,三子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当时的兴登堡号的‘引魂’就是她和EU地狱一起合作完成的。
至今,那份据说被烧毁的飞艇总设计图,还躺在某个鬼神辅佐官的收藏架上。
红发鬼差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这种级别的航空器,那个克莱芒是从哪里得到的?”
霓虹的官方又是怎么允许,一个外来的宗教势力,将它停在东京二百多万的人头顶上的?
【“很可惜,关于这点,我们无从得知。”】
金红色钢铁人摊开手,人性化地耸肩,脸上凹出个凝重的颜文字表情,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克莱芒教皇绝对藏了不得了的后手,您务必要小心。”】
【“出于对事态的严谨考虑,我建议您和鬼灯大人报备一下行程,或许鬼灯大人会有更值得参考的建议。”】
“唔,这点小事,没必要拿去打扰爸爸。”
三子没有将小A的提议放在心上。
不管这位教皇克莱芒最终在打什么主意,他把受害人父母和买家聚集在飞艇上的做法,倒是给了她一个不错的‘引魂’思路。
计划顺利的话,应该能一次解决那艘飞艇上的所有儿童怨灵,把孩子带回来。
一劳永逸。
不过……唱诗班吗?
这个她确实得提前做一点准备。
红发的鬼差少女思索地起身,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巧克力丢给小A,
“谢啦钢O侠,我先走了,等回来给你带东京的特产。”
【“不,三子大人,比起东京的特产,我还是觉得您去找鬼灯大人……”】
小A还想再劝说一句,但很可惜,三子已经‘啪’的一声,瞬移离开了。
【“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金红外形的马克七号看着手心里的巧克力,陷入沉思。
——“怎么可能没问题。”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鬼灯拿走了小A手掌上的巧克力,理直气壮地拆开包装,塞进嘴里。
【“啊!三子大人给我的巧克……鬼灯大人?您什么时候来的?!”】
“嘛,你们聊那个可德曼的时候就在了。”
【“是克莱芒,”】小A纠正道,而后迅速反应过来,
【“等等!鬼灯大人,你刚才说得有问题是……?”】
“那个话,不用太在意。”
黑发的鬼神辅佐官摸了摸下巴,面无表情地说道,
“小孩子总要摔疼了,才会吃到教训,一些挫折教育是必不可少的。”
再说,为了以防万一,兜底的倒霉蛋也提前准备好了。
嗯,万无一失,没什么可担心的。
没错。
这么想的鬼灯大人手指一用力,不小心把巧克力包装纸捏成了粉末。
一旁的人工AI:【“……”】
真是可怕啊,等女儿平安回家的老父亲。
*****
只是揭露真相,还远远不够。
事情还没有结束。
飞艇大厅内,三子牵着中原中也的手,以旁观者的角度站在飞艇的瞭望台边。
被阻隔在外的儿童怨灵,在红发鬼差的放任下,一个接着一个地穿过玻璃的缝隙,侵入飞艇内部,朝着众人所在的方向爬去。
乱作一团的众人看不见他们,只能感到周围的温度反常地飞速下降,冷得他们瑟瑟发抖。
一时竟然分不清,这股不安的寒意,是从何而来。
中原中也伸手摸了摸三子发热的额头,解开外套,麻袋似地往红发女孩的身上一裹,扣在扣子。
“三子,还要多久?”
“唔,很快了,中也老师,”
红发女孩安抚地说道,“现在,我们只要看着就好。”
让我看看,这个克莱芒,到底想要做什么?
三子下意识蹭了蹭中原中也落在她脸上的手掌,翡翠般祖母绿的双瞳,冷然地盯向了高处的金发男人。
没有注意到,赭发黑手党此时望着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眼中的忍耐到了濒临的边缘。
一切正如红发鬼差所预料的,克莱芒并不打算就此结束这场闹剧。
他伸出手打了个响指,清脆的指声落下的瞬间,四面的墙幕应声亮起,投射出一段段不同的影像。
父母是绝对不会认错孩子的。
即使只有模糊的画面与声音。
“樱——!”
“翔太!是翔太!”
父母们大声喊着孩子的名字,可惜他们听不到,因为这只不过是一段影像而已。
被拍摄的孩子们穿着失踪时的衣物,一开始还会大声的哭闹,但是在接连数天的挨饿之后,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活力。
等到他们被换上宽大的白色衣袍,光脚踩在实验室的地板时,眼中已经失去了光亮,只剩下一点点,微弱的火苗一般,在其中挣扎。
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女孩仰起头,看向了戴着口罩的白袍人,
【“真的吗?如果我听话,妈妈就会来接我吗?一定吗?”】
【“当然。”】
白袍人眯起眼,他弯下腰,露出背后早已准备就绪的实验器材。
针与注射器从镜头一晃而过,闪烁着惊心的冷光。
【“你的妈妈就是因为觉得你太不乖了,才把你交给我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