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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看了看四福晋和年氏,以及孩子们。
十四爷很喜欢圆圆,抱着就不爱撒手,小女娃娃也很亲近十四。
看到圆圆,十四的心情好了很多,在这里玩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出门去了集市逛了一圈,没什么可买的,就去了烤羊店,跑郊外去了。
不过冬天的时候,烤羊店生意不错,四个人一桌的都是小桌,少于三个人的不给烤,因为吃不了,而且也不够开烤的条件,所以这里成了一些小富即安的人家,聚会打牙祭的地方。
还有一些人发了工钱,就会凑一凑,一大群人来这里吃一只烤全羊,点一些馕饼,加上羊杂碎汤,足够吃了。
他们这一伙人到来,烤了三只羊,羊杂碎汤,搭配萝卜丝,还有一些葱花香菜碎,年羹尧以为十四爷不会喝羊杂碎汤的,谁知道十四爷喝的还挺香。
“这可是我让人做的羊杂碎汤,秘制的十三香调味料,你懂什么?喝你的吧!”十四爷骄傲的道:“而且这里冬天供应的大萝卜,大葱和香菜,可都是此地一绝呢。”
大葱好说,香菜和蒜苗这东西,必须要新鲜的才好。
“是么?怪不得这里生意这么好。”年羹尧看得出来,这里烤羊的师父,是蒙古人,那手艺还是一绝,另外做羊杂碎汤的人也是手艺不错的汤料师父,还有从新疆过来的汉子,炕馕相当好。
东西地道,且这里有上好的来自蒙古的草原羊,只只肥美,且没有腥膻之气,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来这里吃。
不止是普通百姓,某些侍卫啊,官兵啊,都会凑一份钱,来这里打牙祭。
这里的确是值得。
“尝尝,这是凉拌萝卜皮。”十四爷将萝卜也运用到了极致。
这种老醋泡萝卜皮,用白糖拌上,那味道,绝对好吃,降火降燥。
“嗯。”年羹尧吃了几口,觉得是不错。
这回吃饱喝足了,大家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年羹尧把十四爷送回了家,这才告辞。
而十四爷呢,却想着怎么跟康熙说,他也想去广州。
结果第二天,他去了养心殿,不等跟康熙说,康熙先跟他说了:“朕决定放你去广州。”
“啊?”十四爷目瞪口呆,心说他皇阿玛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
“朕觉得你对海上的事情很感兴趣,那就去吧,去看看,趁着年轻。”康熙道:“皇家海军,总得有皇家的人坐镇才行,别人朕也不放心,你去正好,你对火器有了解,又对大海有兴趣。”
“为什么呀?”十四爷一脸懵逼的样子。
“因为京中要乱了,皇阿玛不想让你掺和进来。”康熙看着十四,目光柔和:“而且上次你说话不过脑子,说什么喜欢男人,现在是他们没时间想这个事情,等到他们缓过来,非得传的满天飞不可!”
说着还怒瞪了十四一眼:“说什么不好,非得说喜欢男人,现在想圆回来都难,还是先出去避避风头。”
人不在京中,他看这群人还在怎么对付他的十四儿子。
“好吧。”十四嘿嘿一乐:“儿臣那不是被逼无奈么。”
康熙白了他一眼:“算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呀,去南边避避风头,等过个几年,风声小了再回来。”
“知道啦!皇阿玛,儿臣不在京中,逢年过节,您可得想着儿臣,不能少了儿臣那份赏赐。”十四爷扒着康熙爷的大腿:“还有啊,也不能生气,发火,憋屈自己,儿臣在外面回不来,您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别跟那群瘪犊子生气,不值当!您是皇上,是万岁爷,是天下之主,要心胸宽广……。”
康熙听了他十四儿子,整整磨叽了十几分钟,说的康熙心软如水一般:“好,皇阿玛听十四的话。”
父子俩正说着呢,魏珠进来了,他上次吃了个大亏,现在更长进了:“万岁爷,诚贝勒来了,说是有要事禀告。”
“可还有其他人?”康熙讨厌老八,对老三也没什么好脸色。
“如今门外候着的还有阿灵阿大人、鄂伦岱大人、王鸿绪大人、李光地大人及诸位大人们。”魏珠点名的这几个,都是康熙经常召见的议政大臣们。
“叫他们去干清宫,朕随后就去,看看他们有什么大事情,非得在这个时候,聚到一起来找朕。”康熙不高兴的道:“还有谁呀?”
“没了。”魏珠低头道:“十四爷来了,晚膳您看是在干清宫用?还是在养心殿?”
“在养心殿吧,你十四爷爱吃的那几道菜,都上来。”康熙想了想:“对了,青菜有么?”
“有,十四爷的人,一直往宫里送好菜,都是水灵灵的青菜,还有瓜果。”魏珠提起这个就佩服十四爷,不是谁都有那个耐心,研究玻璃片儿跟暖棚的,十四爷的菜棚子,都成了京中的传奇了。
据说生意做得很好。
“那就做点出来,给十四吃。”
“皇阿玛,您也吃点儿,要不儿臣陪您去看看吧,三哥有什么事儿啊,非得这个时候来,都要吃晚膳了。”十四爷觉得,诚贝勒来意不善。
“走吧!”康熙拉着他去了干清宫。
干清宫里,诚贝勒来的突然,其他的大臣们,其实候见了半日,这候见,不一定能见到康熙。
有的时候,等候了一日,都见不到万岁爷,也是有的。
这不年不节,不大早上的,不用上朝的时候,突然叫他们来干清宫,干什么啊?
什么事儿啊?
这么隆重,叫来这里宣布?
看到诚贝勒,大家还有些惊讶,毕竟诚贝勒没事儿来这里干什么?
这几日,因为公推太子人选的事情,皇子阿哥们可是倒霉了,没事儿谁敢来宫里给万岁爷骂啊?
尤其是诚贝勒,跑得比兔子都快。
康熙来了,十四贝勒来了,众人见驾过后,康熙就坐在了龙椅上,十四爷站在他下首的位置,以示恩宠。
众人面面相觑啊!
“老三,听说你有事情跟朕禀告?说说,什么事儿啊?”康熙看着诚贝勒。
诚贝勒出来,跪在地上,有点瑟瑟发抖,觉得自己脑袋一热,就跑来跟皇阿玛说那个理由,听起来怎么越琢磨,越荒唐呢?
可这个时候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是,儿臣听说,大哥,就是直郡王,在府里供奉黄教,以喇嘛巴汉格隆的匿术咒死皇太子胤礽,以便增加自己的胜算而取而代之。”诚贝勒想当的理所当然的告状:“以至于皇太子行事狂悖自大,凶性大发,失去了储君该有的姿态和仪容……。”
史官记载:十一月末,皇三子胤祉告皇长子胤禔咒魇皇太子!
这成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此等招数虽然荒谬至极,但在当时的紧迫形式下,都被用作了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