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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元伊去揉伤的手臂上。那白瓷一样的皮肤,便会肿起一道红印格外的明显,瞬间点燃了林悦那澎湃不止的施虐欲。
“宝宝,把该罚的地方露出了。再躲我就不客气了。”林悦声线已经发沉。
“……是,家主!”元伊嘴上虽然答应着,然而行动上却慢了不止一拍两拍,元伊垂眸间长睫颤着,不时偷瞧林悦便格外的明显。
“怎么答着是,却不见动一下,嗯?”林悦噙着笑,凑过去在伤上狠狠揉了几把。
“唔……”元伊瞬间掉泪,却不敢躲开,只得整个人儿都扑进了林悦的怀里。
那身后的手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才刚刚觉得舒服些,却一下又疼入顶峰。元伊只觉得他家家主大人就是在变着法来折腾他,戏耍他玩呢。
然而林悦揉够了,玩够了,手下的鼓胀的臀肉被揉的软软的发热了,他却突然变脸,开始了公事公办。
“行了,哄也哄了揉也揉了,该罚的一样躲不掉。”
元伊瞪大眼瞧着简直可以用喜怒无常来形容的林家主,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献身没有一点儿用处,反而颠倒黑白成了他家家主大人在哄他了。
他瞧着戒尺再次被拿起,然后轻轻地点在了他的脚心。
元伊的脚趾圆润,意外有点儿可爱,在冰冷的戒尺威胁下,微微蜷着。
林悦打量了一番,收起了刚才的笑意,冷冷地道:“这儿我会狠狠的罚,记着疼,记着乱跑的教训。记着报数。”
话音才落,戒尺便落在了柔嫩的脚心,相比臀,这而的肉薄的不行,一下便是麻疼入骨,元伊随着林悦的气场也逐渐乖顺,不敢再撒娇求饶。
“一,元伊一定…记着家主的教训。”元伊在唇瓣上咬出了一道道翻起的皮,报数几乎是跟不上林悦落下的戒尺,他数一个数,林悦便已经落下4、5下了。
林悦的罚向来不留一丝情面,元伊带着哭腔数到了10,然而方才好好的脚心,此刻已经肿起犹如小馒头一般,元伊只要一躲,那家法的五下便会瞬间落在大腿上。这20下戒尺罚完,元伊发尖都低落着汇聚的汗水,眼泪挂睫毛上,一眨便落入被子里。而这时候的姿势已经变了,他被禁锢在了林悦臂弯间,没有丝毫闪躲机会的挨完“20”戒尺。
“去站着反省。”元伊也步入了三位小朋友的后尘,只是他更倒霉一些,带着罚肿的脚心罚站,简直就是熬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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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伊提着裤子依着林悦的命令去了屏障之后,他便知道,自己在这儿反省,他家家主大概是要收拾外边那几位。元伊虽然自身难保,却不由为那三位因为自己而受牵连的小朋友担心。
他一步三回头,终究是没忍住开口为江原等人求饶,林家主似笑非笑的瞧着他,手指遥遥点了点那规矩匣子,反省时候还随意说话便是要加罚的。
元伊忘了这茬,随着林悦的手指瞧去才发现这匣子可真是装备齐全,这点细枝末节的东西,自己都没注意,原来也在里边。
那东西是一块薄薄的玉板,左右两端都用金线绞着悬着一个金玲,这摸着不重,但是得用唇衔那重量便显出了。元伊被罚过几次,那时候脸颊发酸,只觉得唇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铃铛叮铃铃地响个不停,林悦不用瞧便知道元伊受罚不规矩,再加罚便不可避免。而这响声,更是让元伊时时警醒,羞愤难当,不断的彰显着,这儿有一个受罚的坏家伙。
不想时隔多年,这东西又派上了用场。
元伊一步一步忍着痛楚移到林悦指定的地儿,面对着白墙,便听见了外边推门而入的声响。
“谁的主意?”林悦问道。
“是…是我,家主!”林冉朝前跨了一步,不由自主地举起了手。
“冉冉真是本事了。”
林悦轻笑一声,朝林冉招手。
小孩脸上那一巴掌留下的痕迹早就无影无踪,然而林悦还是抬起小孩的脸仔细的端详许久。
然而一开口却不见一丝的温柔,“江原,你觉得我信吗?”
江原讷讷地上前,唇抿成一线,沉默了半晌才道:“家主,江原知错了。”
认错而已,轻车熟路,挨罚而已,更是家常便饭了。江原却笑不出,他很想当做无所谓,趴下,挨打,起来又是好汉一条。可是,他怕林悦的冷脸训斥,也怕那冷冰冰的刑具。一想到挨罚,便觉得这颗心都丢在了那天的雪原里,混着冰碴子,疼的厉害。
左歌暗自着急,哪有这样硬邦邦的认错的?不是摆明了事和家主说,您重罚吧,我不在乎。左歌小跑到林悦身边,软着嗓子:“家主,这儿可好看了,在这么好看的地方教训人,不搭的!”
林悦好笑,倒是没见过这般新奇的由头,转头又看着江原,食指抬起了他的下颌,“江原,曾经我对你说过,在林家简单点、真一些,便活得轻松点。你却始终不记得。”
江原犹如受了一记重锤,连胸腔里都回荡着嗡嗡的声响,着急的剖白:“家主,我记得……”江原记得林悦是在什么时候说的这话,那时候的他初来林家不久,因为挑拨左歌与林冉受了责,背脊到小腿都是惨不忍睹,从轻质的竹篾,到最后的重鞭,他挨了数不清多少。他痛哭流涕,抛下自持的一切悲戚求饶,傲骨碎了一地,那隐秘的私心赤裸裸的被剖出。林悦知道他的不甘,知道他故意作乱,一次两次纵容了,一笑而过,然却桩桩件件给他记着。
明明已经痛到动弹不得的江原,趴在床上还得一点点跪起,对林悦行礼。那跪姿是罚出来的,哪怕身上纵横着伤也标准的不行。
那时林悦毫无怜惜的挑起他的下颌,如今天这般,告诫他“在林家简单点、真一些,便活得轻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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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江原仰头:“家主…不是只要乖就好了吗?”江原声音恳切,眼神却充满了迷茫。
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试着与左歌一样,却不能装作样样不知;他试着和元伊一般,却又不敢事事插手。他处于浮冰之上,进退维谷。
林悦敲着桌面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江原不比左歌的懵懂和林冉的怯弱,很多事情他明白,却不知如何去做。明明来了林家那么久,却始终犹如局外人。
“原原,你想走吗?你可是真心要留在林家?可是真心成为林家人?”元伊将心中的事说开了,林悦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家孩子心里真的藏了很多事,而这时的江原让他想起了最开始来到林家时的江原,他不由自主地问出这句。
林冉与左歌心思单纯些,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然而江原,他却真的摸不准。
林悦不曾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意思,对于江原来说这像是对于忠诚的质疑。
屏障之后,铃铛声疯狂地作响,这时才让林悦意识到,江原已经定在了原处。
“家主……”江原抬起雾蒙蒙的双眸,哀切地问,“可是我去哪里呢?”江家已经没了,林家早已是江原唯一的